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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突然感覺自己的力量強了一點,速度快了一點。
出去尤刑和阮老頭之外,其餘人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還以爲是巫神庇佑,一個個更加神勇。
賈儒本身則開啓瞳術,而後又將蠱蟲作用於自身,他的實力瞬間提升三成,周圍的森林狼沒有一隻能夠逃脫他的手。
不過兩三分鐘的交戰,整個森林狼羣足有一般的狼死在賈儒手,至於那些亂窩蟲損失的更多。
在這時候,這羣森林狼也有了退意,在亂窩蟲的掩護下,威風凜凜的森林狼丟下半數的同伴屍體狼狽離開。
“我們竟然打敗了森林狼?”
一個白苗族戰士顧不得死去的同伴有些不敢置信的驚呼道。
“是的,我們打敗了森林狼,一定是巫神保佑,我剛剛感受到了力量大增。是巫神在保佑我們在戰鬥!”
一個黑苗族戰士也不禁興奮的開口道。
蠱蟲在戰鬥完畢之後賈儒便收回,所以這些黑白苗族的戰士只當剛纔那突然增加的力量是巫神的賜予。
有人興奮,有人卻表情陰森。
白千愁跌坐在地,身被尤刑下了蠱蟲,他身體裡面沒有絲毫的力量。
黑苗族祭司這時候悠悠醒來,看着周圍的狼狽場景有些頭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蕊等白苗族的戰士也有些擔憂的看着賈儒。
他們不知道賈儒會怎麼處置白千愁,但換個位置,他們要是賈儒,絕對會憤怒的殺死白千愁。
但他們畢竟是白苗族的戰士,算白千愁做了什麼錯事,他們也不能任由白千愁給外族人處置。
只是想起賈儒的強大,這羣白苗族的戰士心忍不住發抖。
“方小子,你說,這傢伙該怎麼處理?這小子竟然在這時暗害你,要是你死了沒事,我們可都跟着完了。依我看,直接弄死這小子吧!”
阮老頭滿是恨意的看着白千愁,他說的倒是大實話,賈儒要是死了,他們一個也活不了。
尤刑也是目光陰森,“不用你出手,我直接讓他生死不能,這種傢伙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黑苗族祭司還沒來的問是怎麼回事,但看到賈儒幾個外族人針對白千愁,心不禁一喜。
這白千愁也是白蕊的族人,要是自己這時候站出來說幾句話,白蕊對我的印象會不會好一點?
想到這,黑苗族祭司站了出來。
“你們幹什麼?這裡可是我們南疆的地盤,你們在我們南疆的地盤還耀武揚威?是欺負我們這些部族麼?”
說着話他轉過身看向白蕊:“白祭司,我看着三個人是不懷好意,乾脆我們殺了他們算了!”
他這話一說完,不管是黑苗族還是白苗族的戰士都用白癡般的目光看着他。
這讓黑苗族祭司感覺有些冷場和尷尬。
“你們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黑苗族祭司不禁向旁邊的黑苗族戰士低聲問道。
那個黑苗族戰士正是之前搭弓射箭的那個戰士,此刻聽到黑苗族祭司,他用眼神示意自己的祭司看一下旁邊地的狼屍。
黑苗族祭司早注意到了地的狼屍體,不過他不知道這和他剛纔說的話有什麼關係。
看着黑苗族祭司一臉懵圈的表情,黑苗族戰士只好直接開口說道:“這些是森林狼的屍體,還有亂窩蟲,而這些森林狼都是那個外族人殺死的。要不是那個外族人我們已經全都成了狼嘴的食物。”
黑苗族祭司表面還裝作一副淡然的表情,心越是掀起驚濤駭浪。在亂窩蟲和森林狼的進攻下,還殺了這麼多的森林狼,這個外族的實力好像有點深不可測啊!
“那個灰袍人也是個巫師,實力好像白苗族的祭司還要強一點!”
黑苗族戰士看到自己的祭司沒有什麼反應,繼續說道。
黑苗族祭司這次臉的平靜之色再也保持不住,驚訝的看向尤刑,沒想到這個一路藏在袍子裡的人竟然是巫師。那是說這個人是南疆人?
那也是說只有那兩個是外族人?既然是南疆人,那好說話多了。
黑苗族祭司臉色再次變化,看向尤刑。
“不知道您是哪個部族的祭司?”
黑苗族祭司看着尤刑表情謙卑的說道。
賈儒看着這黑苗族祭司宛如戲法一般的變臉,心不由失笑着搖搖頭,這個黑苗族祭司還真是有趣。
他轉眼看向白千愁,對於怎麼處理白千愁,他心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要是將白千愁殺了,他是很樂意這麼做,不過肯定會引起內部的矛盾,尤其是會讓白蕊爲難。
只是不殺,這傢伙勢必會變本加厲,下一回會做出什麼來,誰也不會知道。賈儒也沒有信心每一次都正好躲過這傢伙的暗算。
黑苗族祭司有點巴結的看着尤刑。
尤刑自然看出了這黑苗族祭司的意思。他不禁冷冷的看着黑苗族祭司。
“你想要說什麼?”
黑苗族祭司沒感覺到尤刑話裡的冷意,接着說道:“那個既然我們都是南疆人,那話好說多了。我認爲這是南疆的事情,這外族人還是不要參與了吧!您說是不是?”
他的意思自然是將賈儒趕出隊伍,只要賈儒不在隊伍裡,他認爲白蕊自然會被他吸引。
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總會有一些自以爲是的蠢貨。
尤刑眼帶着些許冷意,“你說誰是外族人?他還是那個老頭?”
尤刑目光看向賈儒。
黑苗族祭司直接說道:“自然是他們兩個人,這兩人都是外族人,我認爲這件事是我們能南疆的事情,還是不要讓這些外族人蔘與了!”
尤刑臉浮現冷笑,“那個老頭是我的朋友,而這個小子則是我們部族的候選族長,等回去之後便是族長,你說誰是外族人?還是你對他們有什麼敵意?”
黑苗族祭司指着賈儒,臉頓時露出懷疑之色,“他怎麼可能是南疆人?不可能他絕對不可能是南疆人!”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爲這個黑苗族祭司的智商擔憂,這種智商是怎麼當祭司的?
“你的意思是我連自己族內的候選族長都不認識麼?”
尤刑臉帶着冷意,逼近黑苗族祭司。
黑苗族祭司頓時從尤刑身感受到一種壓迫力。這個人的確是巫師,而且他強很多!
他這時候也醒悟過來,人家擺明了是一夥的,他還迷了心一般的想要離間人家。
黑苗族祭司尷尬的笑了兩聲,轉身遠遠的避開賈儒幾人不再說話。
衆人又將目光放在賈儒身,等待着賈儒的決擇。
賈儒也終於開口。
“他陷害我,你們應該都是看着的。”
他看向那幾個白苗族的戰士,這些話自然是說給這些白苗族的戰士聽的。
幾個白苗族戰士對視一眼誰也沒有開口。
“按照道理來說,我殺了他也是應該的。但我知道這會讓你們難做,所以我不殺了他,但這次行動我也不會讓他參加。他或者現在自己回到白苗族,又或者我直接打殘他讓他留在這裡。這兩個選擇你們自己選擇!”
最後一句話賈儒語氣帶着些強硬之意。這件事本身是他在理,要不是顧忌還需要這些白苗族的戰士,他哪裡會這麼多廢話。
“我纔不會回去,我要跟隨祭司去打惡魔,我要做英雄!”
白千愁語氣陰森低沉,說出面這略帶幼稚的話,卻讓人感到一股寒意。
其餘的白苗族戰士看着白千愁,紛紛皺起眉頭。他們本對白千愁沒有好感,經歷剛纔的事情之後對白千愁更加鄙視,若不是顧忌同族之情,他們甚至都會裝作不管,任憑賈儒處理。
白蕊儘管不想搭理賈儒,但作爲祭司,她又不得不說話。
“白千愁,我以祭司的名義命令你現在回到白苗族去!”
白千愁卻看着白蕊,露出噁心的笑容。
“我不回去,我不會給你們這對狗男女機會的,我要看着你們!”
白蕊臉露出怒氣,胸膛也隨着怒氣不斷起伏,這個傢伙怎麼會如此不識好歹。
“我們直接走可以,他既然不想走待在這裡好了,我的蠱術不解,他算想走也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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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刑皺了皺眉頭道,在夜裡待在這地方可不是什麼好選擇,爲了這種傢伙在這裡耽誤時間沒有必要。
白蕊臉露出猶豫之色,要是將白千愁獨自留在這裡,而他又沒有自保的力量,在這森林很可能出現什麼意外。
只是她心對於白千愁實在厭惡,並沒有將這個想法說出來。
而那些白苗族的戰士算想到這個方面,也不會說出來,在他們心裡,這個傢伙或許死了還要好些。
所有人選擇了忽視這個傢伙。
白千愁這時候有些慌了,他現在身體還着蠱術,沒有一點自保之力,若是將他獨自留在這裡,萬一那些森林狼再回來……
想到這裡他憤怒的吼叫起來:“你們不能把我放在這裡,你們這是故意殺害我,我要去告訴族長!”
沒有人理會他,直接將他忽略,甚至那些黑苗族的戰士眼還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這種小人沒有人喜歡,更何況是他們最討厭的白苗族。
摩托報廢了兩輛,但同樣少了幾個人,因此隊伍總算再次正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