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黃學院,學院廣場上,
一羣綠袍傲然的站在這裡,這幾個人的對面,則是數百名炎黃學院的學生,在兩方人的中間則躺着幾個血肉模糊的人。
“很好,還是沒有人回答我的問題是嗎?那咱們就繼續玩下去。夏炙,繼續吧。”
居中的那名綠袍人吩咐一聲,接着就見夏炙揮手朝對面的學員中一抓,接着就聽‘啊!’的一聲慘叫,又一名炎黃學員被抓了出來。
“不錯不錯,這次竟然是個女的。而且長的竟然還有幾分姿色,嘖嘖,夏炙,你的手氣越來越好了。”
一邊說着,那名青年人邁步走到了這名被抓過來的女學員面前。他一邊圍着這女子轉圈,同時眼睛不停在她的整個身體上上下下掃視,就連那些部位也都被重點關照。
“嘖嘖,真是不錯,你們有沒有人想玩點別的,這麼好看的女人就這麼打有些暴殄天物啊,夏德河,你覺得呢?”
青年陰柔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慄,那女子被他看的一陣恐懼,她下意識的就想退回人羣,可不知怎的渾身上下竟不聽使喚。想動一下都困難。
“還是少宗主懂情趣,小的這就讓這名女子體現她的價值。嘿嘿……”
淫笑一聲,夏德河從一旁走出,少宗主的惡趣味他自然瞭解,滿足這些惡趣味更是他這個狗腿子的義務,他邁步走向那名毫無反抗之力的女學員。眼看着那名女學員就要被侮辱,而且還是當着所有人的面,這簡直就是世上最惡毒的事情。
“混蛋……”
“住手,你們這羣畜生……”
“慕容院長不會放過你們的……”
聚集在對面的炎黃學院的學員們再次憤怒,他們恨不得把這羣惡魔挫骨揚灰,可偏偏這些學員們除了叫喊什麼都做不了。他們從站在這裡開始就被一股磅礴的氣勢鎖住,不要說反抗,就連移動一下都是奢望。
學員們的眼睛都快瞪出血來,可偏偏他們就只能眼睜睜看着,除了大聲喊叫之外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他們的這種無奈和憤怒讓陰極南無比高興,他覺的自己從沒這麼開心過。
“哈哈哈,果然好玩,沒想到北州這裡竟然有這麼好玩的遊戲。”
說完這話後,他便朝前面的夏德河吩咐道:
“沒看觀衆們都急不可耐了嗎,還不趕快動手,讓大家好好欣賞一下。”
“您就瞧好吧。”
夏德河得了命令之後也不再猶豫,看着眼前的女子他自己的心裡也一陣陣狂熱。
小妞,大爺我來了,哈哈哈!
帶着一臉的猥瑣夏德河朝着那女孩就撲了過去,他此刻渾身上下都帶出了極品色鬼才有的那種下流,把對面的女人嚇得臉色鐵青。
“不要……,”‘碰’尖叫一聲之後,那女子猛然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向了飛撲過來的夏德河。她一開始故意表現的非常柔弱害怕,爲的就是這全力一擊。
可惜那夏德河畢竟是天鵬宗少主的狗腿子,實力強橫且他似乎早有防備,在關鍵時刻用雙手將她的全力一踢給擋了過去。
“好,小妞的腿還挺有勁,就是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這麼有勁道,嘿嘿……”
被踢一下夏德河沒一點生氣,他知道少主陰極南最喜歡看這種反抗的情節,要是女方非常順從,那就沒意思了。不過他也知道少主想看的反抗不是這種打鬥,他要看的是那種撲倒之後的掙扎。
夏德河在心裡盤算好了最佳方式,他再次朝那女子接近,就在衆人以爲他還會試圖去脫對方衣服的時候,他竟猛然發動,伸出一掌猛然打向了那女學員的肩頭。
‘砰’啊……
一聲慘叫,女子直接被打倒在地。
“哈哈哈,這下總該老實了吧。”
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夏德河終於露出了暢快的笑容。他知道這會再不來真格的少宗主就該不耐煩了。
彎腰把那女人的外衣一把扯去,露出了裡面粉色褻衣褻褲,看着從衣領處露出的大片雪白,夏德河更加興奮了。
“不錯不錯,皮膚真白,”摸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夏德河俯身就壓向地上只剩內衣的女學員。
小妞,大爺我來了!
眼看着那個猥瑣的身影朝自己壓來,那名女學員的心中一片絕望。她被剛纔那一掌打的渾身酥麻,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可憐她現在連動一動都困難,眼看着就只能接受厄運。
罷了,大哥,咱們來世再見。我寧可死也不能被這些中州禽獸們侮辱。
廣場中央眼看就要上演一場慘劇,一旁天鵬宗這些人都饒有興趣的看着,滿眼期待的目光,等待接下來的禽獸行徑。
另一邊的炎黃學員們則個個目次欲裂,偏偏他們現在卻都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看着這一切發生。
學員們把憤怒的目光投向那罪魁禍首陰極南,就是這個陰狠的青年,來他們炎黃學院之後,打傷他們的副院長和老師,逼問玉少主的下落。
把他們這些學員集合在這裡,問一次折磨一個學員,每一個被折磨過的學員都渾身是血、生死不知。
“你們這麼看着我做什麼,這可怪不得本少宗主,誰讓你們不聽話呢。要是早點告訴我玉曉天和葉青璇在哪裡,又哪會有現在這些事情,對吧,所以凡是應該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不要一出事就想着別人,想在別人身上找藉口,這是不對的。”
當着幾百雙憤怒的眼睛,陰極南竟然侃侃而談,說出的話讓人更加憤怒。他這說話的語氣和活中的內容都讓人感覺屈辱。再一想前面那名師姐馬上要遭遇更加屈辱的事情,所有學員們的眼睛更加紅了。
就在衆人心中的憤怒和擔憂上升到無以復加時,突然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
“你們走吧,玉曉天不在這裡。”
聲音出現的突兀,待衆人循聲看過去時,大家同時大吃一驚。
原來不知何時竟然有一箇中年人出現在了廣場中央,而這人正拿起地上的衣服爲那女學員披在身上。在女學員的腳邊還躺着一個人,大家仔細一看,那人竟然是夏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