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愣了下,轉臉看看趙飛和歐陽丹丹,倆人如膠似漆,甜蜜至極。不由的饒興問道:“小飛和歐陽丹丹是怎麼回事?”
陳文強神秘的笑了笑,搖搖頭說道:“今天晚上沒什麼事。我就給你說趙飛來到澳洲之後的事情。”
米雪和孫文慶也跟着側耳傾聽。
飯桌很大,滿滿的一桌盛宴,至少有五六十道菜,完全是一種揮霍和享受。各種典藏版的紅酒,上空懸掛的吊燈,金碧輝煌的大廳,充滿資本主義的風味。
陳文強吃了口菜,將趙飛來到澳洲的事情說了出來。
兩個多月前,趙飛殺死王朝剛的兒子之後,從張旭陽那邊託關係,直接來到澳洲。當初,張旭陽在澳洲的生意是他哥哥張振宇負責。
從事的生意是黑道走私,近兩年國際警察的嚴打厲害,再加上東南亞一帶勢力混亂,生意一直不景氣。馬六甲海盜猖獗不堪,弄得新加坡,馬來西亞以及澳洲這邊的生意遭受很大影響。
張旭陽的哥哥張振宇坐鎮澳洲,但墨爾本黑道十分囂張,再加上集團出現內奸,鬥爭很厲害。以往陳文強在張振宇的身邊,還能暫時保護一下。
但是前不久,陳文強被張旭陽叫走,張振宇突然間沒有了靠山。曾經對他虎視眈眈的手下,開始蠢蠢欲動。
張振宇能把關整個澳洲的本土生意,肯定有過人之處,也不是說讓手下襬平就能擺平的。很多次暗殺失敗,張振宇天天晚上幾乎抱着槍睡覺,也僥倖逃過內奸和仇家的追殺。
可是這麼長久下去不是什麼好事,張振宇後來一次大意,被人殺死。恰好那段時間,趙飛剛剛來到澳洲,小夥子一腔熱血,第一次接觸黑道,整個人嚇傻了。
張振宇可是墨爾本名副其實的一哥,因爲給趙飛接風,當天晚上大意醉酒遭遇暗殺。這一下,整個墨爾本的地下勢力開始出現躁動。
有人誣陷說趙飛殺死的張振宇,要用他來陪葬。
其實明眼人當初都知道趙飛成了替死鬼,剛來到就被人用來當做殺死老大的替罪羊。趙飛可不清楚這些。
身在單州市的張旭
陽聽到這個消息也是爲之一振,張振宇和自己是堂兄弟關係,但那會金錢盅又忙着在內地上市,張旭陽也一時半會走不開。
陳文強申請來澳洲幫趙飛脫身,被張旭陽拒絕了,之後打了個電話給趙飛。因爲之前趙飛告訴過張旭陽,他一心想做大事,一心想享受趙宇一樣的待遇。
張旭陽那時候正是需要人的時候,他又不能飛來飛去,陳文強也是他的得力助手,當然不可能飛往澳洲。
張旭陽用試探xing的口氣告訴趙飛:“你如果想做墨爾本走私集團的老大,就得用實力說話。等會我會把一些人的資料發給你,你自己根據資料做事。”
趙飛猶豫了整整一天多,被內奸bi的無路可去。如果這次他自己衝不出去,就會死在澳洲。
人被bi急了都有幾分怒火,趙飛狠着心用張旭陽在澳洲僅剩的幾個心腹手下,一鼓作氣,連砍帶殺。還不會用槍的他不顧一切殺死不少人,引起墨爾本幾十年來一場大規模的黑澀會火拼。
這一事件,雖然把澳洲墨爾本的黑道給震住了,但也讓墨爾本市市長大怒,下令要嚴厲打擊黑道犯罪分子。
張旭陽在澳洲的官場人脈很強,對於趙飛的行動也讓他大吃一驚,但同時也打心裡高興。直接就給多年的生死之交東南亞賭王,拜託他幫着擺平此事。
賭王派女兒去澳洲和趙飛接洽,倆人見面一見鍾情,纔有了後來這些事情。
聽完趙飛的傳奇故事,趙宇目瞪口呆。
趙飛抽着雪茄,在不遠處和歐陽丹丹樂此不疲的聊着天,頗有幾分暴發戶的味道。
趙宇看着他流裡流氣的味道,有些將信將疑,轉臉道:“你真認爲小飛能負責整個墨爾本的生意。”
陳文強苦笑的搖搖頭:“他太張揚了。墨爾本當地倒沒什麼,但是張總的生意牽扯到整個東南亞和澳洲。至於他們兩個的婚事賭王是看在張總的面子上答應的。趙飛現在還沒有那個城府,我也不好打擊他的自尊心。”
趙宇點點頭:“可以理解。張總怎麼打算的?”
趙飛和歐陽丹丹坐的位置與趙
宇相距比較遠,所以兩人的說話並沒有引起注意。
“張總的意思聽你的,你現在來了澳洲,正好也算是他半個合作伙伴。趙飛就交給你了。”陳文強比較老臉沉穩,說話曼斯條理。
趙宇理解的應了一聲:“他現在對你們的生意影響是不是很大?”
陳文強點點頭:“墨爾本是張總在澳洲整個生意網的核心段,先不說地理位置,這裡也是張總的老窩,他是從這裡起步的,纔有的今天。”
聽到這裡,趙宇算是明白了。趙飛能到今天的地步,張旭陽完全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實則趙飛根本沒有這個能力。
黑道自古以來盤根交錯,複雜多變。東南亞和澳洲又是衆多走私販毒頻繁的地段,這裡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隨便一個不是軍火商就是毒品王。
趙飛年紀輕輕,平生沒經歷過什麼勾心鬥角,殺了幾個人算什麼。倘若不是張旭陽和東南亞賭王在後面罩着,早就成了笑話。
“趙先生,你也不用太擔心。不管怎麼樣,趙飛的確是個人才,敢打敢殺,就是缺乏鍛鍊。還有,他和歐陽小姐的感情也是真的。”陳文強看到趙宇有些沉思,似乎擔心他做出什麼魯莽的決定,連忙勸解道。
“這個我相信。”趙宇見氣氛有些沉悶,端起酒笑道:“陳先生,你別太客氣了。我既然來到澳洲,就得幫着張總做點事情,說說澳洲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陳文強和趙宇碰了杯酒,仰起脖子一飲而盡,笑道:“趙先生果然是聰明人。現在還真有麻煩。張總的哥哥被殺死,到現在沒找出來究竟誰是兇手。還有,趙飛並不得人心,他在這個位置很不穩定,因爲不服衆,你懂得。”
趙宇應了一聲,能理解陳文強說的,趙飛平白無故,什麼理由都沒有就坐上這個位置。想必當年跟着張旭陽出生入死的很多元老看不過去,雖然表面上不說什麼,但鬼曉得他們在私底下有沒有謀權篡位的意思。
“你想讓我怎麼做?”趙宇思索了會,問道。
陳文強嘴角掛着神秘笑意,眼神左右瞟了瞟:“幫着清剿墨爾本黑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