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什麼事叫我怎麼答應啊?”小太監睡在一個女人身邊,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反正你也不是男人了,我說了也不怕你笑話。”
“是啊,你既然知道我不是男人了,還怕什麼?”小太監說是這麼說,心裡卻在想別的事。
“表哥,我快要結婚了。”綢兒說。
“那好啊,那是好事呀!明天我給你塊銀子,你拿去辦嫁妝。”
“表哥,我不要你的錢,晚間你已經給他們好多了,我怎麼好意思再要?你的錢來的也不容易,我說的是另一回事。”
“什麼事你說吧,看我能不能幫上你的忙?”小太監輕描淡寫的說。
“我的那個破了,怕人家認出來,你幫我出個主意。”綢兒說完羞得滿面通紅,忙用被子遮住臉。
小太監想問是誰搞壞的,但又開不了口,藉着話題說:“這事很簡單。”
“你還說簡單,人家都愁死了。”綢兒在被筒裡說。
小太監有條不紊地說:“你準備兩條相同的白布單,一條上面染上一塊血跡,另一條是乾淨的。頭天晚上你把那條幹淨的當着新郎的面拿出來鋪到□□,另一條則放在順手的地方,行完事後男人一般都會即刻呼呼大睡的,你趁機換了布單。就這麼簡單,你覺得行嗎?”
綢兒認真地聽完,猛地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歡天喜地地說:“哥,你真行!你哪裡得來的這麼好的辦法,一個大男人!”
小太監笑道:“你剛纔說我不是男人,這陣又叫我大男人?”
綢兒含羞說:“哥,讓我看看你那地方行嗎,看讓那些人割成什麼樣子了?”
“綢兒,不看也罷!”小太監製止道。
“我就看一眼。”綢兒固執的說。
“看了你會後悔的,肯定讓你嚇個半死。”小太監威協說。
“又不是個老虎,還能吃了我?”綢兒執意要看。
“吃倒不會吃的,咬你一口倒有可能。”小太監故意裝得神神秘秘。
綢兒笑道:“咬就咬吧,不知它嘴有多大?”
小太監有點不好意思,說:“好妹妹,別看了,就讓你摸一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