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唏噓間,也是放鬆了警惕。
他張開懷抱,就如同父親等待着兒子的擁抱一般,黃國遠一臉微笑的走了過來,二人擁抱在一起。
然而就在此時,一根堅硬的利器刺入了他的心臟,劇痛襲來,他萬分詫異,他看向了黃國遠,滿臉的不敢置信。
“你——你——”龍嘯天手指着黃國遠,一臉的憤怒。
而此時的黃國遠早已收起了剛剛那副逆來順受的樣子,他的面孔變得異常的猙獰。
“老東西,你都活了這麼大歲數了,也該死了。你放心,等我學會了秘術,我會滅了秦風的,你就安心的去吧。”黃國遠說話間,一腳將龍嘯天踹出去老遠。
龍嘯天絕望的嘶吼了兩聲,他沒想到黃國遠隱藏得如此之深,這麼多年,他竟然一直看走了眼。
“黃國遠你這個叛逆,爲師那般待你,你竟——竟做出這——這般忤逆之事,你——你——”
“老東西,你都要殺我了,還好意思說什麼恩重如山的屁話,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你兒子龍霸其實是我一手促成了他的死。只有他死了,我纔有希望繼承你的位置。”到了這份兒上,黃國遠也無需僞裝了。他瘋狂的大笑着,那笑聲將林中的飛鳥野獸驚得四處逃散。
龍嘯天“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殷紅的鮮血,下一刻,他就氣絕身亡,至死都未能瞑目。
或許他從未想過自己會這樣的死去,他最看好的徒兒,最器重的徒兒,親手殺了他。
黃國遠見龍嘯天死後,他背起龍嘯天的屍體,迅速的消失在山林之中...........
“本臺報訊,昨天晚上十一點零五分,京西高速發生了一場重大的車禍。一輛重型大卡車與一輛奔馳轎車發生碰撞,轎車內的兩人當場死亡。根據對死者的身份確認,死者吳博文,京城人士。二十八歲.........譚林,京城人士,三十歲...........”當西京電視臺早間新聞報道出這條消息後,西京頭頭臉臉的人士俱是驚呆了,尤其是那些在蘭桂坊親眼見證過秦風與吳博文相鬥場面的人,他們本能的感覺到了一股說不出的恐懼。
雖然官方給出的結論只是一場普通的交通事故,可是任誰都能看出這其中的貓膩。
只是誰也不敢說出事情的真相,權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南湖別墅,衆女在看到這則新聞的時候,她們紛紛看了秦風一眼。秦風一臉無辜的搖搖手道:“這事跟我無關,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
這貨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彷彿他真的是無辜的。
可是大家都是明白人,尤其是徐青嵐。她心裡跟明鏡兒似的。
她喃喃自語道:“這樣的敗類,死了那是老天開眼,真是大快人心啊!”
衆女紛紛附和了一番,秦風卻是一臉憐憫的樣子道:“話別說那麼狠,人家夠慘的了,咱們就不要火上澆油了。”
洛卿顏率先“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衆女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來。
秦風臉不紅心不跳道:“卿顏。跟我來!”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指導洛卿顏進行融合,相比於秦風的摸索,洛卿顏與體內小銀龍的融合速度明顯得快了不知多少倍,短短的一個月,竟然已經完成了大半。相信再有一個月的時間,洛卿顏的實力,將會發生一個質的飛躍。
京城黃家,相比於往常的門庭若市,如今的黃家。可謂是冷冷清清。
自打秦風歸來的消息傳遍大江南北後,很多人都做出了選擇。
在他們看來,如今的黃王派系就如同即將落山的太陽,而秦趙兩家則是冉冉升起的朝陽,孰重孰輕,他們如何分辨不出來。
如此明朗的局勢,他們若是還能站錯隊,那就白在官面上混跡了。
“老爺,小姐在前面鬧着要見你呢!”老管家來到黃伯元的身邊,帶着幾分憂傷道。
黃伯元一臉意興闌珊。
“讓她閉嘴,就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罷了,別疑神疑鬼的,這是博文的命,咱們要認。”
老管家何嘗不知道這事情絕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這麼簡單,表少爺早不出事,晚不出事,秦風一回來,他就出車禍了,即便是三歲小孩,也能看出這其中的不尋常來,老爺又如何看不出來。
然現在的局勢,讓老爺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抉擇。
黃家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高門顯貴了,他們敗了,敗得一塌塗地。
所謂勝者爲王,敗者爲寇,一朝落魄,再想爬起來,那就是難上加難了。
“若是少爺回來,或許咱們還有希望!”老管家對黃家的忠心,那是天地可鑑,日月可照。他不甘心黃家就此家道中落下去。
黃伯元沒有開口,他擺擺手道:“你出去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老管家從未見老爺這般沮喪過,他心裡格外的不是滋味。
或許老爺說的對,黃家再沒有半分的希望了。
他輕聲嘆息了兩聲,搖搖頭走了出去。
“秦少!”秦風剛剛從地下密室出來,電話就響了起來。
“玉虎,這次的事情辦得不錯。”
“都是少爺領導有方!”胡玉虎不失時機的奉承了秦風一句,秦風呵呵笑了兩聲就掛斷了電話。
韓浩,鍾揚,洛彬,劉忙,浩浩蕩蕩一大羣人,自打秦風回來後,他們幾乎每天都會過來找秦風。
對此秦風早就習慣了。
自打他躲進山裡閉關後,他知道這幫兄弟姐妹險些就遭了黃國遠的毒手,多虧了卿顏讓南宮無極及時的出手,否則他們真就要陰陽永隔了。
“姐夫,我跟餘敏就要結婚了,對了,洛彬跟綺雲也要結婚了——”鍾揚見到秦風后,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口說道。
“哦,好事啊!”秦風咧着嘴迴應了一句,很快就沒了下文。
鍾揚,洛彬使勁的咳嗽了兩聲,那意味很明顯。
秦風卻是裝聾作啞道:“怎麼?你們倆嗓子不舒服,去醫院看看,別耽誤了。”
秦風一句故弄玄虛的話,惹得鍾,洛二人面紅耳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