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光是抓住了人也沒用,這個大樓的設計者,那個美籍華人,一直都不說話。根據他的下屬招供,他還有一個秘密實驗室,裡面藏着新抓進去的很多人,如果這個地方不被發現的話,那裡面的人很可能都被活生生的餓死在裡面。
這讓國安的人十分的頭疼。他們派出了最厲害的談判高手和心理學專家,卻還是搞不定這個傢伙。
更加糟糕的是,不知道誰走漏了風聲,讓美國領事館知道了這件事情。他們已經通過外交手段,向國內施壓,要求釋放這個名爲曹查理的人渣。
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曹查理是犯有罪行的,他所有的事情都是下屬做的,都是在他的暗示下做的,並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他是罪魁禍首!
如果在七十二小時之內不能將這個人渣搞定,他就會從容的離開中國,過他自由自在的日子!這樣的事情,是誰都無法接受的事情,只有美國人才能接受,因爲,他們是主使者和受益方。
臺灣某個著名的女政客說過一句經典的話:世界上最骯髒的東西,就是政治和女人的那裡。。。後面還有半句。
凡是和政治一沾邊的事情,就變得複雜而骯髒,這是一條比珍珠還真的真理。
國安的人很撓頭,可是卻想不出辦法來。月濃濃和黃祥雲第二天早上去了江心島,看到了那個人,他覺得很有意思。
“二哥,能讓我試試嗎?”黃祥雲問月濃濃的二哥月長風。月長風知道這個小傢伙很厲害,但那是指做生意的方面,還有身手方面,這些都跟這個搭不上邊的啊。
黃祥雲說:“我會一些比較稀奇古怪的東西,能讓我試試嗎?”他對於漢奸,一直都有着十分濃烈的興趣。
月長風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那你就試試吧,別把人給弄死了。”他可知道這個小子有的時候十分的心狠手辣,尤其是面對人渣的時候。他可是見識過這小子的手段。
黃祥雲走進了審訊室,月長風和月濃濃站在外面透過監視器看着裡面。月長風看着妹妹,說道:“爸爸和爺爺最近還問起你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啊?”
月濃濃淡淡的說:“我的事情?我有什麼事情啊,我安安靜靜的過着自己的日子,挺好的。”
月長風嘆了口氣說:“家裡已經不再包辦你的婚事,你是不是也應該回去看看爸爸媽媽還有爺爺和奶奶啊。。。你都很長時間沒有回家了。。。”
月濃濃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最近我很忙,等忙過了這陣子再說吧。”
月長風看着自己這個倔強的小妹,沉吟了一會兒才說:“你和這個小子的事兒,家裡都知道了。。。你要有個思想準備,嗯。。。家裡人打算讓你把他帶回去見見面。。。”他苦笑了起來,說道:“我說小妹啊,他也忒小了,你真是讓人頭疼啊!”
月濃濃回頭看着哥哥,指着裡面的黃祥雲說道:“他哪裡小了?個子比你還還高,長得比你還結實呢。。。他的年齡可以忽略,他的心智早就已經成熟了。。。我喜歡他。。。難不成,家裡希望我帶一個女的回去給他們看看?”
月長風撓了撓頭皮,一腦袋白毛汗。“得了,得了,你就帶着這個回去吧。你可別耍驢啊,把老人給氣壞了,你回頭自己也得後悔。。。這個小子在做什麼啊?”
月濃濃和月長風看着裡面正在給那個漢奸按摩的黃祥雲,一腦袋的問號!一旁的一個戴着眼鏡冷豔無比的高挑美女說道:“他這是在用心理戰術,先麻痹對方,然後再趁對方鬆懈的時候,發動猛攻,如果操作的好的話,這是最容易讓人崩潰投降的方式。。。月長風,他就是你說的那個小子嗎?”
月長風點了點頭,月濃濃冷冷的瞪了這個美女一眼,“他就是我的男人,怎麼了?”
月濃濃和這個名叫雲追雨的女孩兒一直都不對付,從小到大都是如此。
可是,雲家和月家卻是世交,關係非常的好。月濃濃拒絕了的那門娃娃親,就是雲追雨的哥哥,雲逐月。一聽到這個名字,月濃濃就氣不打一處來,大男人取了這樣一個娘娘腔的名字,你當你是同志啊。真噁心!
其實,月濃濃更討厭的是雲逐月名字裡的意思。他好像就是爲了追她才生下來似的,肉麻不肉麻啊!
月濃濃唯一能接受的肉麻,估計就是黃祥雲對她那樣了。別人,女人還勉強,男人敬謝不敏,惹急了她都敢殺人!
月濃濃就是這麼一個有個性的女孩兒。雲逐月就是喜歡月濃濃的這種個性。多年以來,雲逐月都在不停的追逐着月濃濃,哪怕現在解除了婚約,他也依舊如故。
“雨雨,不許和濃濃這麼說話。她可是你嫂子!”一個穿着白衣服,留着長髮的高大男人走了進來,這是一個帥的掉渣冒泡的傢伙,不過,就是長得有些太過女氣。
男生女貌,不是吉兆。女生男貌,雞飛狗跳。
月濃濃冷冷的白了雲逐月一眼,她指着裡面的黃祥雲說:“我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他纔是我的男人。我們兩個已經把該做不該做的事情都做了,我已經是殘花敗柳,配不上你雲大少爺。。。你要是真喜歡把一頂高到雲霄的綠帽子戴到頭上,也不一定非要找我!”她沒有再去看雲逐月,而是癡癡的看着裡面自信微笑的黃祥雲。
雲逐月淡淡一笑,沒有生氣。他笑着說:“喜歡一個女子,就要喜歡她的全部。我喜歡的不是你的那點貞潔的象徵。。。濃濃,我不妨告訴你,被我盯上了,你這一輩子都是逃不脫的,我的執着,你一直都小看了。。。黃祥雲,你覺得我要是和他競爭的話,他有獲勝的希望嗎?。。。如果我要是用他其他的幾個紅顏知己來試探他,他會選擇爲了你,放棄那些如花似玉的美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