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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在這三天的之中,左翔已經將《血遁》完全掌握,而且,已經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模擬了十數次,他相信,只要他想就可以在第一時間激發。
同時,他對《血遁》也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他對於身體的危害程度要比想象的還要嚴重,一經施展,輕則降低修爲,重則折損壽元。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
現在,他纔算是真正明白冥之前說的話,這就是爲了保命而發明的遁法。
至於《太上真法》進境就有些不盡如人意了,整整三天的時間,雖然有冥在一旁指點,但是左翔也只是對這部功法進行了大致的瞭解,裡面大部分內容他依舊琢磨不透。
也許是感受到了這部功法學習起來太過困難,所以,左翔暫時打消了繼續修煉它的想法。畢竟他現在的時間有限,不能浪費太多的時間在這上面了。
三天過後,左翔在十二都天煞陣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提供靈力的情況下,左翔體內的靈力儲備整整提升了一成之多,這也算是不錯的結果了。
“小子,那個張樑來了。”左翔在修煉的時候,冥可沒閒着,他的一直保持着警惕狀態,整座酒館裡的風吹草動都滿不過冥的監視。
他之所以這樣做,一方面是爲了幫左翔護法,而另一方面則是爲了收集情報。
雖然對於魔域他也知道的不少,但是那畢竟是幾萬年前的事情了,正所謂,風起雲涌,滄海桑田,很多事情都已經變得和他所知的不一樣了,所以,他必須要儘快的瞭解現在魔域的情況,以便在即將發生的事情到來之前心裡有個準備。
“我知道了。”左翔應了一聲,然後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稍微舒展了一下筋骨,站起來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對面的房門也打開了,而且,從裡面走出了一位年輕的男子。
該男子模樣十分俊朗,一身黑色的長袍,袖口捋起,露出整條手臂,一頭長髮飄在身後,整個人給人一種粗獷,飄逸的矛盾感。但似乎,這種矛盾在該男子的身上並不顯得很突兀,看上去還別有一番風味。
“嗯?”對方看到左翔之後,也是不由的一愣,當他看清楚了左翔的修爲之後,便理也不理繞過左翔離開了。
不過,雖然對方不認識左翔,但是左翔卻認識這個男子,因爲這個男子正是在世俗界的時候,從自己手裡搶奪冥的身體的那個人,左翔到現在甚至都還記得他的名字,就叫做陸重。
只不過,當時左翔他在陸重的眼裡不過是一個螻蟻一般的存在,他記不得左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小子,這個人你還記得嗎?”冥似乎也認出了此人,不由地問道。
“嗯,當然記得了,只是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左翔看着陸重的背影,問道:“對了冥,這個傢伙的修爲達到什麼境界了?”
“金丹中期,已經摸到了金丹後期的邊緣,只要在修煉一段時間,就能夠完成突破。”冥回答道。
“他怎麼會在這裡,不是說他是閻羅宗的人嗎?”左翔不解的問道。
“這我怎麼知道,你當我是什麼都知道啊。”冥見左翔什麼都問自己,沒好氣地說道。
“呃!”左翔轉念一想,覺得他爲什麼在這裡好像和自己並沒有太大的關係,於是搖了搖頭,跟着陸重走下了樓。
剛走到樓下,就看到張樑朝樓梯走來,當張樑看到左翔,想要給他打招呼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陸重,神色一變,連忙退到一旁,給他讓開了道路。
而陸重則正眼都沒看張樑一眼,就走出了酒館,然後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就關門前。
“張大哥,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左翔來到張樑的身前,不由的問道。
雖然左翔見過陸重,也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他到底是誰,左翔就不得而知了。而左翔看到張樑那副驚異的模樣,覺得他應該認識陸重,所以問了這麼一句。
“他是,是閻羅宗宗主的二兒子,陸重,這間酒館的主人。”張樑看到是左翔問的,回答道。
“這間酒館的主人?”左翔倒是被這個消息虎了一下,他還沒有聽說過那個門派掌門的孩子下山做生意的呢。
“呵呵,左城老弟,你可不要小看了這座酒館,每天的收益也是一個天文數字,而且,自從他的妹妹陸佳回來之後,幫他把這個酒館重新規劃了一翻,幾乎壟斷了整個魔域的酒業,利潤比之前翻了好幾番,就算是支撐閻羅宗這樣的超級大派也完全不成問題。”張樑回答道。
“你,你說誰幫陸重把這個酒館重新規劃的?”左翔聽到張樑說到陸佳這個名字的時候,以爲是自己聽錯了,不由的問道。
“陸佳啊,怎麼,有什麼不對嗎?”張樑不解的問道。
“呃,沒…沒有不對,可能是我聽錯了。”左翔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心裡卻泛起了驚濤駭浪,貌似,這個叫做陸佳的女人他認識。不過,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認識的那個陸佳,居然是閻羅宗宗主的女兒。
“難怪那丫頭修爲那麼高,原來有這麼一個背景。”左翔不由地想起自己和陸佳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不過旋即他又搖了搖頭,說道:“說不定她們只是名字一樣,不是同一個人也說不定。”
“怎麼了左城兄弟?”張樑見左翔在哪裡發愣,不由的問道。
“哦,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左翔說道這裡,一頓,接着問道:“對了,張大哥,我拜託你的事情你調查的如何了?”
“據我的調查,我並沒有查到你天心真人來過這裡的任何消息。”張樑回答道。
“沒有?”左翔接着問道:“那有沒有可能是閻羅宗的人屏蔽了這個消息?”
“我當初也懷疑可能是閻羅宗的人屏蔽了消息,但是我找了我幾個閻羅宗的朋友,他們也說沒有聽說最近有修真者來過閻羅宗。”張樑回答道。
“這樣啊。”左翔心裡雖然已經有了準備,但是當他聽到張樑如此說的時候,心理還是不免有一些失落。
雖然張樑說了他找了閻羅宗的朋友幫忙,但是左翔知道,以張樑的身份,肯定不可能認識閻羅宗高層的人物。
所以,左翔覺得,張樑沒有查到,但這並不能說明左無情就沒來過這裡。
爲了防止萬一,他還是決定進入閻羅宗調查一番。要是自己的師傅真的在閻羅宗裡受苦,自己這要是離開了,那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自己的。
至於張樑,他畢竟已經盡力了,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左翔可不是卸磨殺驢的人,笑了笑,說道:“張大哥,這一次真是辛苦你了,那就讓我們繼續完成我們之前沒有喝完的酒吧。”
“不,不,不!”張樑連忙推脫道:“左城兄弟,這一次我並沒有查到你要的消息,所以,這酒不能喝。”
“張大哥說的哪裡話,天心真人來沒來過這裡猶未可知,難道大哥覺得你得到的消息不是對的麼?而且,咱們萍水相逢,你能夠挺身而出幫助兄弟,做兄弟的已經感激不盡了,所以,我說,這杯酒你喝得。”左翔正色地道。
“可是,我……”
“張大哥,你就別可是了,來吧。”說着,左翔不等張樑把話說完,然後就拉着張樑來到了他們之前做的桌子上,將剩下的百年仙魔釀取了出來,又上了一些小菜,兩人便暢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