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顯然不會想到瘦弱的吳馳竟然將朱柏給放倒了,驚訝的同時也不得不擔心起來,難道他的腿真的斷了?
“朱柏,你沒事吧?”見朱柏這樣,龍正輝心中一笑,嘴上卻心急的蹲下身子緊張的問道。
朱柏臉上的汗珠汨汨而出,鼻中的鮮血也不停的流着,痛的哪裡有功夫回答龍正輝的話。
“虛僞!”吳馳邪邪一笑,淡淡說了句。
正醞釀着怎麼義憤填膺的將吳馳痛喝一頓的龍正輝聞言頓時氣的站起身質問道:“你說誰呢?”
“說你呢,你耳聾聽不到嗎?”
“你才耳聾呢,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我要報警抓你。”龍正輝憤憤的掏出手機。
“別人見自己的兄弟受傷倒在地上早就急着送他去醫院,或者打120叫救護車,但是你們呢?你們只是假惺惺的跑過去問幾聲,丫的,你那脖子以上的器官不能仔細想想,別人在那麼痛苦的情況下能回答你的問題嗎?所以我說,你虛僞!他不過是你用來對付我的手段罷了。”吳馳指着龍正輝的鼻子,冷漠的說道。
躺在地上的朱柏聽到吳馳的分析,心中猛然一陣。周圍的人聽到吳馳的分析,也都覺得非常有理。
“那又怎麼樣?反正你小子是逃不了了。”到了這個時候,龍正輝索性撕開臉面,冷笑着對吳馳說道,人證物證俱在,再加上自己用點關係,吳馳就算不坐牢房都難。
“哦?我逃?我幹嘛要逃?”吳馳冷笑一聲,蔑視的望了龍正輝一眼。
“你惡意傷人!”
“是嗎?你哪知眼睛看到了?”
“哼,朱柏還在地上躺着,你把他的腿都打斷了,還有什麼話說嗎?”龍正輝指了指地上的朱柏,即使朱柏知道自己只是利用他,但是龍正輝也料定他不會敢和自己翻臉。
到現在衆人都已經清楚龍正輝的目的,不由的一個個鄙視的望着他,只是礙於他身後的勢力,沒有一個說話罷了。
“誰說他的腿被我打斷了?”
龍正輝聞言一驚,不過旋即又輕鬆的笑道:“即使沒有打斷,但是他現在這個樣子,等下警察來了,你就等着進局子吧!”
“龍正輝,你怎麼可以這樣?”艾晨皺了皺眉,不悅的說道。
“我怎樣,是他打了人,現在是他的錯,你們怎麼都說我?”龍正輝冷笑一聲,看着艾晨替吳馳擔心的模樣,龍正輝心中嫉恨非常,怒火狂燒的他已經失去了理智和耐心。
“你就這麼想讓我進局子?你是好不容易纔有了這一次可以讓我進局子的機會吧?”吳馳邪然一笑。
“是又怎樣?”
“那你就註定不能如意了。”吳馳走到朱柏的身邊,在龍正輝和衆人的疑惑的目光中又在痛的咬牙切齒的朱柏身上踢了兩腳。朱柏的叫喊聲戛然而止,就如同昏迷了過去一般,看着衆人心神皆震,這真是一個瘋狂的傢伙啊!
“晨晨,吳馳是頭腦發熱還是想要在被抓之前在解解恨?但是他應該提龍正輝纔是啊!”熊妍苦笑不得的問道,龍正輝的背景她自然清楚,這樣的人平時她只能忍着,怎麼料吳馳會當衆打他的人。
“我看不像,吳馳雖然表面上大大咧咧,一副流氓的模樣,但是他的心思還是很縝密的。”
“這下,你的罪行起碼翻倍!”龍正輝笑了笑,
衆人或擔心貨可惜,或幸災樂禍的看着吳馳的時候,朱柏卻倏地一下站了起來,擦了擦鼻子上的血,然後走到龍正輝的身邊,怒火燃燒的看着他。
“朱柏,你沒事了?”龍正輝問出了所有人的疑問,對啊,剛剛叫的那麼悽慘,現在就沒事了?
“你很希望有事?”
“當……怎麼會?”龍正輝正想說你如果沒事那我怎麼讓吳馳進警局啊,不過突然反應了過來,趕忙改口道。
“哼,想不到我這麼多年以來視之爲兄弟的人卻不過只是將我看作是手中的一枚棋子!”朱柏慘笑一聲。
龍正輝的眼睛露出一絲兇光,他真沒有想到朱柏會當面質問他,“剛剛他打了你,等下警察過來,你就可以對警察說然後將他抓了!”龍正輝指着吳馳。
朱柏卻像是沒有注意到一般,只是盯着龍正輝的眼睛,“他說的沒錯,你只是一個虛僞的傢伙!”
朱柏說完,反過頭望了望吳馳,沒有恨意,卻彷彿是在自嘲一般的笑了笑,然後轉身離去。
“你?”龍正輝指着朱柏的背影,說不出話來。
“現在你還有什麼藉口抓我?”吳馳玩味的問道。
“哼!”龍正輝瞪了包括艾晨在內的站在吳馳一邊的衆人,口中狠狠的說道:“新生晚會,休想我去幫你們主持!”
撂下這一句話,龍正輝和身邊的幾個人示意了一番,憤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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