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奔馳非但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速度反而越來越快,狙擊手果斷出擊,“砰!”的一聲巨響,然後是車輪劇烈摩擦地面的聲音。
奔馳一個甩身,頓時旋轉過九十度,吳馳從另一面跳下車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太子,可以了!”耳麥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黑子的。
吳馳看了看錶,果然沒有超過十五分鐘。
“對方多少人?”
“除去田蘿,一個七個,門口兩個,裡面五個。進去的側邊,一邊一個,然後正中間三個。”
“嗯,知道!”
說完,吳馳跨步從奔馳的遮擋下閃身而出,突然偏轉過身,風一般的向大門跑了過來。
守在正門口的兩人爲之一驚,狙擊手迅捷的扣動手中的扳機。
雖然對着吳馳的頭部射擊過去,但是每一顆子彈都沒有打中吳馳,而是從他的身邊穿了過去。
這個狙擊手執行任務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冷汗不由自主的留下,手不由的發抖。
“你今天干嘛了,怎麼一槍都打不中。”一旁拿着望眼鏡的人也急了。
“八嘎,別吵!”
狙擊手再次小心翼翼的瞄準,這一次,他看見了一個驚喜,吳馳竟然靜止了下來,槍頭所指,正是吳馳的頭部。
不過,吳馳手中拿着的?
狙擊手這一瞧,頓時不得了,原來吳馳正手持着一把槍,槍口直直的對着他。
狙擊手的手還有扣下去,他就看見,對方的黑黑的槍口中突然冒出一絲灰煙,然後額頭驀然感覺一絲涼意和痛苦,知覺漸漸消散。
看着剛剛還罵着自己的狙擊手倒在自己的身邊,手拿望眼鏡的忍者忙將望眼鏡一丟,掏出一把AK-47,口中急切對着嘴邊的話筒說道:“報告……”
話還沒有說完,這個忍者,睜大着眼睛,不甘心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解決了兩個!”吳馳殘酷的笑了笑,對着嘴邊的話筒說道。
絲毫不做停留,吳馳向車庫中走去……
井上兆司陰沉着臉,聽着剛剛被吳馳打死的那個忍者急切的聲音和那一聲驚叫,他就知道,外面的兩個人全被吳馳給搞定了。
“八嘎,我要將她殺了!”井上兆司身邊的一個人暴躁的掏出槍,指向此刻眼神充滿了冰冷和憎恨的田蘿。
自從知道自己是被用來謀殺吳馳的誘餌,田蘿就無比自責和後悔。恐懼過後的心中只有一片寧靜,她希望吳馳最好不要過來,不過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此刻,她沒有恐懼,沒有害怕,只有無盡的悔恨,和對陰謀禍害吳馳的這些卑鄙傢伙的憎恨。天知道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場面的田蘿怎麼會有這樣的膽量,只能歸功於一個原因,愛的力量!
“不要胡來!”井上兆司臉上閃過一絲陰沉,沉聲說道。
男子聞言,雖然不願意,但是也沒有辦法的放下了槍。
“敵人位置,右方十米,左方十五米!”耳麥中小黑的聲音再度響起,吳馳已經可以看到停車場中間的四個人了,不過這兩個小羅羅,還是要早點解決掉。
吳馳剛一跨進停車場的那一條線,左右兩邊兩道槍聲響起,目標直指吳馳的頭部和胯下。
倭國的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賤!
吳馳冷笑一聲,身體猛然往後一退,雙手交疊,甩出兩把亮閃閃的飛刀,在黑暗下發出陰寒的光芒。
兩聲悶哼傳來,兩個身子停頓了兩秒,然後轟然到底。
看着吳馳漸漸的向這邊走來,井上兆司臉色越來越陰沉。田蘿眼神卻越來越亮,更多的是擔憂,淚水不覺盈滿眼眶,泫然欲泣,惹人憐愛。
“把她給放了,或許我可以饒你們一條小命。”吳馳眯了眯眼,不屑的看着井上兆司,手插口袋,淡淡說道。
“再走近一步我就將她殺了。”井上兆司冷冷的說道,槍口抵着田蘿披散着黑髮的頭部。
“你們倭國的人就會知道用女人來威脅別人嗎?”吳馳冷笑一聲。
“八嘎,我們用的着用女人來威脅你嗎?”井上兆司身邊的人聞言,頓時暴跳如雷,如果不是井上兆司止住,說不得就要衝上來和吳馳單挑。
“我們只是用他讓你來而已。”
“那我現在來了,放了她,我和你們公平的打上一場。”
“你當我們是白癡嗎?”井上兆司冷笑一聲,“將你手中的武器和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