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令、員外郎呼啦啦圍了一大堆。ぁ
接過玉佩,開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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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質疑。
“林兄,你這玉佩是真的嗎?可別是假的,被美人識破了,可就丟人了。”
“青樓裡的妞兒眼界可是寬的很,玉佩真假,她們一看便知。”
……
“還敢懷疑我?我大小也是lǎo jiāng湖了,送給各位大人的禮物,怎麼可能是假貨?”
林若山怒了,砰的一下,用力一跳,站在了亭子的石桌上,大吼大叫。
他的身體太重,石桌都快被踩裂了。
“哎,林兄,別發火啊,我們不過是隨後一說。”
“快下來,站在石桌上怪瘮人得。”
……
一幫人圍上來,要把林若山拽下去,生怕林若山太重,踩裂了石桌。
林若山來勁了,不管那麼多,又蹦又跳,大吼大叫:“實不相瞞,昨晚,我就憑着一塊玉佩,睡了一個超級大美人。”
“啊?真的?”
“別騙我們。”
“騙人是小狗。”
……
林若山掐着腰,很是得意:“我偷偷告訴你們哦,昨晚,我和田副侍郎、王副侍郎一起去花樓找樂子,我一把就把玉佩塞進了美女鼓鼓的胸裡,那美女乖乖的領着我去睡覺,四仰八叉躺下,隨我怎麼折騰。嘿嘿,我是折騰了一宿啊,都瘦了二斤。是不是,虎子?”
虎子挺着腰桿,用力點頭:“沒錯,田副侍郎、王副侍郎還真是老當益壯,精明強幹呢,吱吱呀呀折騰一宿,讓我震驚。”
他重點強調了田副侍郎、王副侍郎。
啊!
衆人羨慕不已。
“等等!”
忽然有人反應過來。
“林兄,你說什麼?昨天晚上,田副侍郎、王副侍郎與你一同去花樓玩了一宿?”
“確定是田副侍郎、王副侍郎和你一起去的?”
林若山一愣,趕緊捂住了嘴巴:“嘿嘿,這個不重要啊,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玉佩是真的。不信,你們今晚就可以去找美人試試,保證會給你們驚喜。好啦,不說了,我去學習了,虎子,咱們走。”
林若山丟下幾句話,拉着虎子跑開。
衆人興趣濃厚,議論不已。
“田副侍郎、王副侍郎和林若山一起去逛花樓了?重點是林若山!林若山可是燕七的小弟啊。”
“由此可見,田副侍郎、王副侍郎和燕副侍郎的關係,堪稱突飛猛進。”
“沒錯,一起嫖過娼,這才叫朋友呢。”
……
有幾個郎中令、員外郎眼神中閃爍着詭異之色,瞭解了信息之後,蹭蹭的往熊富才、黃之凱兩位副侍郎的辦公室跑去。
……
燕七一目十行,記性又超好。
不出一個時辰,就將十本《工部廣志》看完了。
田橫和王永建看得目瞪口呆。
燕七品着香茗:“兩位大人,爲何如此吃驚呢?
田橫看了看十本書,又看了看燕七:“你在隨意瀏覽嗎?”
燕七笑了:“不是瀏覽,是看完了。”
田橫哦一聲:“這些工部廣志也沒什麼用,你隨便翻翻,看過之後就行,也不用去死記硬背。”
燕七點點頭:“倒是不用刻意去背誦,隨便一看,逐字逐句,全都記在腦子裡了。”
這個b裝的有點厲害了。
田橫大吃一驚:“真的記住了?”
燕七隨便指着一本書,背誦道:“工部工程司,第一條:規範使用條件,手續報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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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
田橫都聽傻了。
世上,竟然有記憶如此強悍之人?
變態啊。
此刻,田橫對燕七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怪不得把解三甲給玩死了。
這實力,玩誰都能玩死。
田橫眼中閃爍着複雜的神色。
通過這件事情,他看得很清楚。
燕七真的有實力,比蔣東渠厲害太多了。
燕七也是故意裝叉,在田橫面前小小的露了一手。
如此,才能對田橫心裡的天平產生影響。
正在燕七裝叉的時候,熊富才和黃之凱走了進來。
熊富纔看着田橫和王永建,一臉的幸災樂禍。
田橫和他們越來越不對付。
以前,矛盾還可以掩飾。
但是,自從燕七進入了工部開始,矛盾便有些公開化了。
田橫道:“熊副侍郎有什麼事情嗎?”
熊富才盯着田橫好半天,冷笑一聲:“一炷香之後,大廳開會,蔣侍郎主持會議,要宣佈一件大事。”
田橫問:“什麼事情?”
熊富才一臉譏諷:“去了你就知道了,我可沒權利替蔣侍郎宣佈。嘿嘿。”
說完,熊富才和黃之凱得意的出了房門。
出去之後,便哈哈大笑。
田橫懵了:“熊富才和黃之凱玩的這是哪一齣?”
王永建撇撇嘴:“看到這兩狗腿子囂張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田橫蹙眉:“一大早晨,蔣東渠發什麼神經要開會?昨天不是剛剛開過大會嗎?今天又來?”
王永建道:“也不知道他骨子裡賣的什麼藥?”
燕七笑的高深莫測。
他知道,蔣東渠是要對田橫秋後算賬了。
因爲,田橫和自己的關係,已經過線了。
第一,田橫與他一起喝酒。
第二,林若山請田橫去花樓的事情,也被許多人知道了。
至於怎麼知道的?
燕七心裡有數。
燕七纔不怕蔣東渠呢,一切盡在掌握。
有什麼好怕的。
燕七道:“田大人、王大人,你們先去,我整理一下書籍,隨後就到。”
“那好!”
田橫一臉狐疑,想不明白蔣東渠玩的這是哪一齣,和王永建一起去大廳開會。
所有人都出去了。
林若山和虎子從後門跑了進來。
燕七問:“事情辦妥了?”
林若山點點頭,一臉賊笑:“剛纔和一羣員外郎、郎中令吹牛皮,不動聲色間,就將田橫與我一起去花樓找樂子的事情說了出來,衆人聽得真真的。”
虎子道:“我暗中監視了,有幾個狗腿子跑去了熊富才的辦公室,然後,熊富才又跑出來,去了蔣東渠的辦公室。嘿嘿,這狗腿子,定然是去彙報消息了。”
燕七打了個響指:“幹得好!看來,蔣東渠開會,爲的就是這件事情。他對田橫的態度很在意嘛。”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