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如果有機會不死,您還會選擇死嗎?”這時候畢凡忽然問出了一個十分白癡的問題。
現在王峰擺明了就是要和那聖女決死一戰,並且同歸於盡,所以他現在去找聖女很有可能就會這樣做。
只是聽到這畢凡的話之後,王峰卻是搖頭,道:“畢凡,如果讓你來選擇的話,你會選擇什麼?”
“我當然選擇不死。”畢凡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你還問什麼,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太傻了嗎?”王峰搖頭,隨後才說道:“和那聖女同歸於盡是最後沒有辦法的時候我纔會這樣去做,只要有機會,誰願意死?你師父看起來是想要找死的人嗎?”
“師父,我希望你可以活下來,我們大家都希望。”
“我自己也是這樣希望的。”王峰的臉上露出了笑意,讓畢凡都i忍不住笑了起來,此刻的師父纔像是他平時的師父,之前的師父實在是太讓人着急了。
“走吧,先去這聖界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聖界王峰以前就來過,所以要怎麼樣找到這聖界對於王峰來說實在是不算難題,他帶着畢凡很快就來到了這聖界的大門口之外。
進出聖界的方法王峰早就已經掌控到了,所以他根本就不用在這個地方浪費時間,他直接動用起了秘術,想要開啓這聖界的入口。
只是秘術他是用了,但是他面前的虛空卻沒有任何的變化,也沒有任何一條空間漩渦出現。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不靈了?”看到這一幕,王峰的面色微變,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要知道以前他可是來過這聖界的,甚至也通過搜魂知曉了這聖界的進出方法,這地方的出入其實就和黑袍世界沒有什麼區別,但是讓王峰沒有想到的是,當他用出這聖界的方法之時,卻不靈了。
“難道說這聖界的入口已經變化了?”王峰的口中發出了喃喃自語的聲音,有些懷疑這一切可能是那聖女做的。
畢竟這聖女遭受重創,如果她要逃回這聖界療傷的話,那她肯定會格外的防備自己,首先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徹底的封鎖聖界,然後更加保險的做法就是徹底的改變進出聖界的方法。
如此一來就算是王峰曾經知道開啓這聖界入口的方法,但他可能也進不去了。
因爲這聖界的入口位置恐怕已經不再這裡了,此地連通道都沒有,他就算是把咒語都念到吐了,他也開啓不了這聖界的入口。
“師父,怎麼了?”見王峰的面色不斷的變幻,這畢凡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聖界的入口已經變化了,我暫時開啓不了這聖界的入口,我們怕是進不去了。”
“進不去了?”聽到這話畢凡先是一愣,隨後心中才開始竊喜。
要知道此次出來王峰可是抱着和那聖女拼死的想法,而他畢凡跟過來僅僅只是給自己的師父收屍,老實說這樣的事情他並不願意做,他也不想自己的師父死。
可這是師父自己做出來的決定,他能怎麼辦?
所以現在聽說這聖界的入口已經開啓不了,那他的心中自然會竊喜,因爲這代表他的師父可能不用再去和那聖女血拼,這豈不是保住了自己的一條命?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自己的師父就能活的更久,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不過他絕不會把自己的想法表現在自己的臉上,因爲他可不想被自己的師父呵斥一番。
“師父,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這聖界虛無縹緲,是徹底隱藏在星空之中的,想要找到他們的所在之處有些困難,我們先找個安靜的地方恢復傷勢吧。”
王峰壽元不足二十年,那聖女同樣是如此,所以就算是他們兩個人的修爲恢復到了巔峰狀態再來一次決戰的話,那王峰也絕不會有絲毫的畏懼。
反正橫豎都是死,王峰有什麼好怕的。
“好。”
王峰的傷勢很重,並沒有恢復過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畢凡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師父可以快點恢復過來。
“這是怎麼了?”就在這時玄羽大帝等人也趕來了,滿臉的疑惑之色。
“師父找不到這聖界的入口了。”這時候畢凡主動替王峰解釋道。
“師父,你們怎麼來了?”這時候王峰開口問道。
“若是我們不來,你是不是又準備和那聖女死拼?”這時候貝雲雪開口問道。
“沒錯。”王峰點頭,隨後才說道:“那聖女現在已經重傷,這正是殺她的絕妙時機,我不想錯過。”
“活着不好嗎?”這時候玄羽大帝開口問道。
“活着當然好,可有時候我活着就會死很多人,所以這聖女必須要殺死,她若不死,我寢食難安。”
“可現在這聖界通道打不開,你準備怎麼辦?”這時候葉尊開口問道。
“暫時還不知道。”王峰搖頭,隨後才接着說道:“我準備先恢復我自己的傷勢,那聖女與我們一戰的時候同樣燃燒了自己的壽元和靈魂,所以她就算是現在躲起來恢復了,但她依舊無法秒殺我。”
“所以你這是準備和她同歸於盡?”這時候九轉大帝問道。
“這一句話之前畢凡也問過我,如果能活,我自然不想死,可若是事情真的到了無法迴旋的餘地,我會走這最壞的一步棋。”
“你若是死了,那我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可若是你們死在了聖女手中,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這時候王峰迴了同樣的一句話,道:“換位思考一下,我想你們會理解我的。”
“我覺得你很自私,無比的自私。”這時候貝雲雪搖頭。
“自私也好,其他也罷,誰都無法動搖我擊殺聖女的決心!”此刻的王峰顯得無比的倔強。
聽到這話,玄羽大帝等人皆是搖頭嘆息,他們太瞭解王峰的爲人了,王峰若是下定決心要做的事情他們誰能攔得住?
腿長王峰身上,他要幹什麼那自然是他的自由,他們無權去幹涉,他們也干涉不了,只能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