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走了沒一會兒呢,張進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卻是項天鳴的電話,連忙接了起來。
“張神醫,我們鄭總今天好了很多,想見一見你呢。”項天鳴笑着說道:“時間有點晚了,能不能賞個臉啊?”
“好啊!”張進想了想也答應下來。
項天鳴這才哈哈大笑着告訴張進地址,就在醫院附近的一家大酒店。
劉詩正在氣頭上,今天也不好回去了,明天晚上跟着也不晚,今天就去見一見這位鄭總好了。
來到酒店的時候並沒有見到鄭總和項天鳴,張進也就獨自坐在包間裡等着。
這時候門外一羣人走了過去,其中好像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張進也沒看清是誰,不過很快就看清了,因爲這個人過去又回來了,正是呂知秋!
“張進,你還來這種酒店了?”呂知秋笑着走了進來,後面的幾個人也跟着走了進來,看起來都不像是什麼好人。
“呂老闆,幸會!”張進故意裝作有些驚慌地站了起來,臉上也露出諂媚的笑容:“今天真是巧了,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呂老闆。”
“確實是幸會啊!”呂知秋這才哈哈大笑着坐在張進對面,故意看了一眼旁邊的幾個人,這才轉過頭來說道:“本來是和幾個道上朋友吃飯的,沒想到還遇見了你,你就先說說咱們的事情吧。”
“呂老闆,咱們有什麼事情啊?”張進更是故意裝作害怕的樣子地問道。
“你可是在我的手中騙了一間店鋪呢!”呂知秋看出張進有些害怕了,這才冷笑一聲說道:“天下還有這麼便宜的事?你自己說怎麼辦吧?”
張進更是裝作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說道:“呂老闆,您說這件事啊,這個好辦,我明天把鑰匙還給您就是了!還望呂老闆大人有大量,別和我這小小的醫生一般見識!”
呂知秋後面跟着的一個大老闆樣子的人這時候也一臉不屑地說道:“呂老闆,這小子騙了你的店鋪?和這種人還廢什麼話啊?直接廢了不就完了?”
“五哥,不着急,我讓你和兄弟們看看這小子的慫包樣!”呂知秋知道張進今天跑不了了,弄不好嚇得快尿褲子了,立即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張進,今天的情況你都看清楚了吧?還了鑰匙就算完了?想廢了你易如反掌!”
“呂老闆,您有什麼條件儘管說出來。”張進立即說道:“我都答應,只求各位大哥高擡貴手,放我一
馬!”
“好,好!”呂知秋向後靠了靠,擡起一隻腳放在椅子上,一臉得意的笑容:“張進,你不是會什麼覆射嗎?你看看我有幾根腳趾?”
“當然是五根了!”張進立即回答了呂知秋。
“真是個覆射高手!哈哈!”呂知秋狂笑起來:“好,好!你就從我褲襠下鑽過去,磕三個響頭,之後把我的五根腳趾舔乾淨,今天還可以考慮讓你站着出去!”
張進也故意裝作很爲難的樣子,擡頭看了看那個大老闆樣子的人,還有那幾個堵着門口的彪形大漢,這才滿臉無奈地說道:“呂老闆,這……”
“這怎麼了?不行嗎?”呂知秋也微微閉起了眼睛,往後靠了靠:“你自己考慮好了,別到時候後悔就行!”
“那好吧,我都答應!”張進小聲答應下來。
“記住,程序別亂了。”呂知秋眯着眼睛,好像張進已經給他舔乾淨了腳趾一樣,滿臉愜意地說道:“鑽襠、磕響頭,之後纔是舔腳趾!”
“是,記住了!”張進又是滿口答應下來。心裡也在算計着時間,鄭總應該也快到了。
“都記住了還不快辦!”門口一個彪形大漢暴喝一聲:“等着廢了你啊?”
彪形大漢話音未落,門口傳來馬老四的暴喝聲:“我去你媽的!你要廢了誰啊?在這裡堵着門,找死啊?”
隨着馬老四的一聲暴喝,那彪形大漢被一腳踹了進來,差點沒磕在呂知秋腳邊的椅子上。
馬老四一腳踹開那個彪形大漢之後,立即退到一邊去,一個濃眉大眼的中年人大步走了進來:“哪位是張神醫啊?”
馬老四也指着張進給中年人介紹着:“鄭總,那個年輕人就是張神醫。”
“張神醫,我也是病剛好些,終於見到您了!”鄭總一臉笑容地說道:“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啊,當時的情況他們都和我說了,相當的危急,沒有你就沒有我啊!”
此時那個大老闆樣子的人也一臉驚愕地站了起來,那個被踹倒的彪形大漢更是一聲不敢吭,都愣在那裡!
“張神醫,這個呂知秋怎麼會在這裡啊?”馬老四進來之後也看到呂知秋了,立即問了起來。
張進聽馬老四問起來,這才連忙來到呂知秋面前說道:“呂老闆,剛纔的程序我一點沒忘啊!這就先鑽襠、再磕響頭,之後把您的腳趾舔乾淨!對吧?只求你們讓我站着走出去啊!”
剛纔看見鄭總進來對張進這麼客氣,呂知
秋登時就嚇了一跳,又看見五哥見到馬老四也噤若寒蟬的樣子,呂知秋就感覺大事不妙了,此時張進這番話更是讓呂知秋從心底泛起一股寒意,嚇得臉色慘變、目瞪口呆,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了!
馬老四剛開始還認爲呂知秋是張進找來的呢,此時才聽明白,頓時暴怒起來,兩步躥到呂知秋面前,伸出蒲扇般的巴掌,狠狠地抽了下去。
呂知秋眼看着馬老四的巴掌扇下來,連躲閃的勇氣都沒有了,耳邊只聽見一聲脆響,緊接着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從椅子上翻身栽倒在地!緊跟着肋下就是一陣劇痛,忍不住慘叫起來!
旁邊那個大老闆樣子的五哥此時也躥了過來,把呂知秋從地上拽了起來,左右開弓就是一頓狂扇,還一邊怒容滿面地罵着:“你這狗東西,害得我得罪了鄭總的貴客,你他媽長几個腦袋啊?”
呂知秋被打得兩腮紅腫、鼻口流血,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張神醫,真是多有得罪了,我並不知道您是鄭總的貴客啊,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那五哥打夠了才滿臉笑容地對張進說道:“您說怎麼處理這個呂知秋!”
“您這是哪的話啊?”張進故意裝作有些害怕地說道:“我哪敢收拾呂老闆啊?只求呂老闆以後別去我的古玩店鬧事,我就謝天謝地了!”
“你他媽真是膽大包天了,還敢去鬧事?”馬老四剛剛停下來,聽了張進的話又大怒起來,一腳就把剛剛坐起來的呂知秋踹倒在地。
“呂知秋,你給我記住了,以後看到張神醫繞着道走!”那五哥也過去跟着馬老四踹了幾腳,這才倒拽着呂知秋的頭髮按倒在張進的腳下,大吼道:“磕頭認罪,留你個全屍!”
此時的呂知秋已經被打得不成人形了,真是姥姥都不認得了!聽了五哥這句話連忙跪在張進的腳下,磕頭磕得地上砰砰作響,牙齒也鬆動了好幾顆,腮幫子也腫得老高,嘴裡還含糊地說道:“張神醫饒命,張神醫饒命啊!可憐可憐我,留我一命吧!”
“行了,都出去!”鄭總這時候才皺着眉頭說道:“別擾了張神醫的興致!”
五哥這才拖死狗一樣把佝僂成一團的呂知秋拖了出去,地上還拉出一條長長的血跡。
鄭總這才連忙讓張進坐下,和項天鳴陪着張進邊喝酒邊聊了起來。
張進今天也算是正式認識了這位鄭總,確實有些不一樣的地方,也和鄭總、項天鳴喝了不少酒,離開酒店的時候也有些暈乎乎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