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成很早就聽父親說過,他是中午十二點生的,就將自己的出生時日都報給了風水師,反正就當是個樂子,豈料風水師看聽完了之後,掐指一算,就道:“果然是財神座下的金童,不過按照道理,金童玉女是不離彼此的,既然金童出現了,那麼玉女肯定也應該就在這個公司。”
“大師,你看看我是不是玉女?”
洪小穎激動的一問。
“不不不,洪總的八字我早就看過了,你只是福運深厚,但並不是什麼玉女。”
風水師立刻搖頭否認。
這時候,劉玲玲開着車子過來,風水師正爲找不到玉女而苦惱的時候,他登時眼前一亮的跑了過去,仔細觀看了劉玲玲的面相,然後掐指一算道:“是有幾分可能,不過還得看八字,綜合起來才能判斷。”
“什麼八字,小穎,你們在忙什麼?”
劉玲玲將車子停在公司大門之外的空地上,走過來問道。
“玲玲你是什麼時候生的?”
洪小穎問道。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麼?”
劉玲玲不明所以的問。
“不是,我說的是什麼時辰出生。”
洪小穎面露急色。
“嗯夏天太陽落山的時候吧!聽家人說起過一次。”
劉玲玲尋思着說道。
“啊,是了。這就是和金童對應的玉女。真是難得啊!洪總,金童玉女都聚在了你的公司,你的公司想不發展都難。”
風水師十分高興的說道,彷彿這就是他的公司一般。
“呵呵,小穎這你也信啊!要是我們是金童玉女,那別的公司豈不是要甘拜下風了,事實上你的公司纔剛起步嘛!”
劉玲玲就樂了起來。
“不不不,姑娘你誤會了,我說的金童玉女是命格,不是說你們就真的是了,而是說你們具有這樣的命。”
風水師已經變成了相術專家了,越說越離譜。
“好吧!那金童是誰?”
劉玲玲十分期待的問道。如果是物管部部長,她是絕對不相信這個風水師的,但是如果是宋思成嘛,信他一次也無妨。
“自然就是思成了,哎,你可真是好命,居然和思成這樣不離彼此。”
洪小穎有些羨慕的說道。
“好啦,我們堵在這裡,別人恐怕都不用上班了。”
這時候公司上班的人,陸續到達。劉玲玲於是拉着洪小穎的手退到了一旁,讓這些人先進去。
宋思成不知道金童玉女,意味着什麼。不過開早會的時候,洪小穎又宣佈他升官了,升爲綜管部副部長,同時還監管着公關部的工作。
現在的小穎珠寶公司還沒有上市,本來已經可以上了,不過現在的公司業績估值不會太高,所以洪小穎還不急這件事,所以現在的洪小穎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大BOSS,雖然公司剛成立的時候,拉了一些人來投資,但她還是當之無愧的大股東兼總裁,所以隨便任命一箇中高層幹部,倒也沒人干涉。
成爲了公司綜管部副部長,宋思成已經脫離了普通的中層管理,開始向着高層邁進。當然劉玲玲算是公司高層之一,而他宋思成還差了一點點火候,要想成爲真正的高層還得在努力一下。
不過即便成爲部門重要副職,宋思成也沒什麼好高興的,他除了工資增加了一倍之外,其它的一切都是沒變,而現在的他已經過了指望着工資過日子的門檻,工資增減一些對他意義不大。
而此時,由於小穎公司的發展,出動了本市一些珠寶巨頭的蛋糕,本市的幾家大型珠寶公司開始聯起手來,打壓小穎珠寶公司的進貨渠道,試圖讓他們在將來的幾個月內,無貨可買也無貨可賣。
而其中唱主角的,自然就是鼎盛國際旗下的珠寶產業——鼎盛珠寶公司了。
鼎盛珠寶公司此刻由馮彥斌開始接手管轄,他本來就不喜小穎珠寶公司,尤其不歡劉玲玲和宋思成整天呆在一個部門,所以就算是小穎珠寶公司發展緩慢,並沒有威脅到他管理
的鼎盛珠寶公司,他也打算對付小穎珠寶公司,最好是將其打垮之後,收攏過來,讓劉玲玲成爲自己的下屬,到時候他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慢慢的和劉玲玲發展關係。
經過一段時間的運作之後,小營珠寶公司大半的供貨礦點都是受到了有關部門的突擊檢查,他們不是因爲生產資質不合格而被關閉,就是因爲生產安全隱患而被要求整改。
這些都是陽謀,是合理合法的阻擊小穎珠寶公司發展的手段,而且小穎公司還無法反抗,因爲他們的確是和很多私採濫挖的小礦點合作的,所以經過這一波的打擊之後,小營珠寶的市場供貨僅僅只是持續了半個多月之後就斷供了。
而更致命的是,小穎珠寶公司直屬的門店並不算多,其它的店面都是一些加盟的珠寶分銷商,一旦遭遇斷貨,他們就會向其他珠寶公司尋求進貨,然後那些公司再卡他們一道,讓這些小穎珠寶公司的加盟商改換門庭,重新選擇進貨渠道。
這等於是直接就斷了小穎珠寶公司的銷售渠道,就算小穎珠寶公司,將來有能力恢復生產,他們的業務也會因爲缺乏銷售渠道,而變得更加困難重重。
“思成,最近公司的情況,想必你也瞭解了,我們的分銷商短短一個來月就被瓦解了百分之四五十,長此以往我恐怕就算我們恢復生產,也再難恢復過去的市場份額了。對此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這天洪小穎將宋思成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向他詢問公司的一些發展大計,畢竟雖然劉玲玲纔是宋思成的上級,但是洪小穎也知道,她這個閨蜜關鍵時刻也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孩,難以挑起這次這樣沉重的任務的。
“我覺得目前的首要任務是穩住現在還在和我們合作的分銷商,我們就算是暫時沒貨,也可以從別的城市買來玉石珠寶,虧損的供貨給他們,當然這個不是長久之計,只是暫時的穩住他們,畢竟他們和我們解約,也是要賠償相應損失,所以我相信只要是有貨物供應,短時間內他們不至於會走極端。”宋思成分析着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