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就算有卷宗,也查不出來任何蛛絲馬跡吧?畢竟當時就沒有查出肇事者,也沒有任何的線索!”
侯厚不由的開口道。
“肯定能查出來的。”
“你以爲沒查出東西劉家會拿錢嗎?”
武煜然輕笑着迴應:“大春,你父親名字叫什麼?”
“郝大帥。”
大春連忙回道,同時也將他父親的資料說了一下。
武煜然隨即拿起手機,撥通了聞大江的電話,讓聞大江幫忙調取一下當時的卷宗。
“有消息了。”
“撞人逃逸的人就是你老婆劉婉星。不過因爲特殊的原因,並沒有採取抓捕措施。劉家和當時辦案的人達成了協議,卷宗不對你們一家公佈,他們一家負責醫療費。”武煜然很快的就收到了消息,對着大春說道。
“這個辦案人員太過分了,哪有這樣做事的!”
大春沒有吭聲,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侯厚氣憤的說道。
“這和辦案人員關係不大。”
“他們能頂住壓力將卷宗寫好,保留下來,並且讓劉家拿出治病的錢已經不錯了。你們也都知道,劉家的能量極強。”
武煜然微微搖頭。
如果要是真的遇到沒有原則的辦案人員,大春父親連看病的錢都不會有。
“這倒也是。錯就錯在劉家太霸道了,太不講理了。”
侯厚不由的點頭。
如果是他面對劉家的壓力他會怎麼做,頂多也就只能和這些辦案人員一樣了。
“我草,他們太不是玩意了。”
大春憤怒的吼了起來。
那女人撞了他父親,給的錢還說是借的,最後還讓他報恩,爲了保住劉家的名聲,讓他做了上門女婿,像一條狗一般的對待他。
“哈哈哈,誰太不是玩意了?”
秦若武,劉婉星帶着人來到了這裡,秦若武的臉上盡是笑意。
他一個電話,四五十個人來了。
而且,手裡面都還有武器,砍刀,鐵棍,長矛,應有盡有。
他現在是春風得意,剛纔丟的面子他要找回來。
“你們。”
大春看着秦若武,劉婉星,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他還沒去找這兩個人的麻煩呢,這兩個人倒先來找他們的麻煩了。
“這次,你就是喝完我的洗腳水,將榴蓮跪爛了也別想我能饒過你。豬狗不如的東西,敢給老孃臉色看了。”
“如果不是老孃收留你,你早就餓死了。”
劉婉星看着大春,噁心的不行。
“以後,我再也不回那個家了,我們離婚。”
大春咬牙切齒的回道。
“呦,膽子肥了啊,竟然敢提出離婚了?”
“真是搞笑,這婚是你想離就能離的嗎?你就是個門面而已,結婚三年,我讓你碰了沒有?你自己什麼地位你心裡面沒個數嗎?還離婚,能離的了嗎?今天就將你四肢打斷,看你怎麼去離?”劉婉星冷冷一笑。
“四條腿太少了吧?最起碼得五條腿!免得他以後對你或者對其他人有什麼想法。”
秦若武說着看向了大春的某個部位。
“他那裡哪能稱得上是一條腿啊,如果真要說是一條腿的話,那是蒼蠅腿。”
“蒼蠅腿,那也是腿啊。”
劉婉星,秦若武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
“笑夠了沒有?”
武煜然淡漠的開口。
“小子,我要是沒笑夠呢?”
秦若武冷聲的迴應。
“那就繼續笑。”
“給你時間。”
武煜然淡淡的道。
“那我要是笑夠了呢?”
秦若武有些玩味的問。
“你們兩個跪在地上爬過來,讓大春狠狠的揍一頓,等他打累了,願意饒恕你們了,你們還是有條活路的。”
武煜然掃了一眼秦若武和劉婉星,輕聲道。
“哈哈哈。”
“哈哈哈。”
秦若武和劉婉星笑的是前俯後仰,甚至眼淚都擠出來了。
那些圍觀的人也都是不由的笑了起來。
明明你是弱勢,你還讓人家爬過來捱揍,哪裡來的勇氣?
“哎,機會給你們了,可惜你們好像不太懂得珍惜。”
武煜然很是遺憾的感嘆。
“小子,不要再裝了好不好,你再繼續裝下去有什麼意思?”
“看老子怎麼收拾你,給我狠狠的打。”
秦若武對着自己身後之人說道。
說話間,他身後的那些人就朝着武煜然等人衝了過來。
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手中武器絲毫不客氣的揮舞着,用力的砍向了武煜然等人。
“在我的場子裡動手,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就在此時,上百號穿着黑色西服的人突然間出現了,邁着統一的步伐,每一步都震撼人心。
直接將秦若武等人團團包圍。
秦若武帶來的人看到這樣的情形瞬間的就慫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甚至有的人因爲懼怕手裡的砍刀都掉在了地上。
“敢在泰哥的場子動手,你們膽子夠大的啊。”
刀疤看着秦若武,冷漠的開口。
“將這些要動手的人往死裡打。”
刀疤身旁的秦泰直接下令。
那些黑衣人同時行動,三人圍着一個,開始拳打腳踢。
慘叫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秦若武帶來的小弟一個個被按在地板上摩擦。
“泰哥,泰哥親自出下了。”
“自從雷哥金盆洗手後,泰哥是公認的地下之王啊。”
“這次秦若武要倒黴了。”
看到秦泰出現,周圍圍觀的人員都是嚇了一跳。
現在,經常來夜店的人都聽說過秦泰的名字。
這傢伙那絕對是心狠手辣的主,如果誰要是壞了他的規矩,那下場絕對會非常的慘。
“泰哥,我沒壞規矩啊。”
“剛纔是他先動手的,當時您的人沒出現啊。”
秦若武不由的傻眼了。
這到底唱的哪一齣啊?
那小子打人就沒事,他的人動手就有事?
“你的意思是我不守規矩了?”
秦泰舔了舔舌頭,緩步走向了秦若武。
“不敢,不敢。”
“或許剛纔泰哥您不在,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秦若武連忙的低下了頭。
秦泰氣勢十足,壓的他根本就不敢出聲。
“老子剛纔看到她被打了,那又如何?”
“老子也覺得她該打,這種爛-貨,不該打嗎?”
秦泰看着秦若武,質問道。
“是的,該打。”
秦若武咬着嘴脣,連忙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