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蘇大人可是賭王身邊的一個紅人。
這種人一般是不可能搭理他的。
他是一次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才記下了對方的電話號碼。
他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給他打電話。
突然間,他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啊,剛纔武少給賭王發消息了,讓賭王不要爲難你們公司。以後你們公司在德拉城的業務將恢復正常,恭喜你了。”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道柔和的聲音。
“真的嗎?”胡圖不由得一喜。
沒有想到,困擾他的問題這麼輕易的就解決了。
“當然是真的,武少打了招呼,賭王大人自然是照辦。”那道聲音笑着回道。
“武少到底什麼身份啊,他一條信息賭王大人就能改變主意?”胡圖不由的問。
他現在心裡面很是後悔,是他錯怪武煜然了。
人家幫他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怎麼可能騙他的錢?
“有些事你最好還是不要問了,武少不說,我是不敢說的,就這樣了,我掛了。”那邊聲音說完之後就立刻的掛了電話。
“你給我說老實話,到底是怎麼回事?”胡圖看着胡明,怒聲的問道。
以武煜然的身份,肯定不會騙他的。
那麼欺騙他的就是他這個侄子了。
他不由的想起他對武煜然說的,我不相信我侄子的話還能相信你的話這句話,他的臉不由的發燒。
自己大言不慚的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叔叔,我沒撒謊啊。”胡明連忙辯解。
不過他的辯解顯得很是蒼白無力。
“你告訴我,小蘇是怎麼回事?那些錢是怎麼回事?”胡圖冷冷的看了胡明一眼。
自己這個侄子,絕對撒謊了。
“蘇總的事是真的,我沒有亂說。”胡明連忙的咬住了自己的嘴脣,他的眼神當中帶着恐懼。
這下子糟糕了,他叔叔很明顯不相信他的話了。
“咱們回去好好說說這件事。”
“我先去和武少道歉。”想到自己剛纔說的那些話,胡圖就有一種想要撞牆的衝動。
說着,他連忙的朝着武煜然等人的背影追了過去。
“武少,我錯了,我向您道歉。”追到門外,胡圖總算是追上了武煜然,他躬身道歉道。
“你不是覺得自己沒錯嗎?你不是相信自己直覺嗎?”武煜然淡漠的看了一眼胡圖。
“武少,是我的錯,我不該不瞭解情況就冤枉您,我的所作所爲也不奢望您的原諒。我只是感謝您能給我一條活路。您的大恩大德我永遠記得。”胡圖說着直接的跪在了地上。
“胡明得罪我和你的生意本來就是兩碼事,賭王因此讓你做不成那就是他的不對。我也只是讓賭王彌補他的過錯而已。”武煜然輕輕的搖了搖頭。
“是你想非禮蘇姐吧?”武煜然看着剛剛走出酒店的胡明問道。
“不,我怎麼可能做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情呢,你可別冤枉人啊。”胡明連忙搖頭。
他可不敢承認,否則,他就完了。
“說吧,人在哪跳的河?”武煜然冷冷一笑。
“多果河的一段。”胡明突然間大腦一片空白,不受控制的回答道。
“他救了你,你卻想要佔有她,逼她跳河。呵呵,如此恩將仇報,不愧是人渣啊。”武煜然淡漠的看着胡明。
這個胡明,在人渣當中也是能排上號了。
“這算什麼?我還想着毒殺我叔叔,繼承他所有的財產呢,男人不狠一點怎麼行?”胡明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的說道。
“你這個畜生。”胡圖開始暴揍胡明。
自己還想着重點培養胡明呢,給了他很多資源,沒有想到卻養了白眼狼。
“我,我剛纔說了什麼?”胡明感覺渾身都疼,他崩潰了。
他心裡面的話怎麼都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呢?
“我一定廢了你。”胡圖恨不得立刻的打死胡明。
“胡老闆,真打死也沒事,我可以幫你處理掉他的屍體,保證處理的乾乾淨淨。”華男看出了胡圖的顧慮,笑着說道。
“好。”胡圖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
與其留下一白眼狼,還不如直接的殺了。
胡圖如何處理胡明,武煜然也沒有興趣欣賞。
他給何歡打了電話,讓何歡幫忙尋找蘇輕煙。
這麼一段時間過去了,蘇輕煙活下來的可能性極低。如果他要是有蘇輕煙的一根頭髮,他最起碼可以確定蘇輕煙的生死,還能大概確定蘇輕煙的位置。
“你也幫我煉製幾個玉佩。”回德拉城的路上,武煜然將一些材料遞給了託星。
託星畢竟是宗師級別的強者,按武煜然的要求做,煉製出來的玉佩不會比他自己煉製的差多少。
如果他自己一個人煉製,將所有玉佩都煉製出來,那得花費很久,據他估計,最起碼也得半年。
但是有託星幫助,三個月的時間就可以了。
“好的。”託星立刻興奮的應了下來。
他師叔祖要教他本領了嗎?
他非常的期待。
當武煜然給他講解如何在玉石上面雕刻密密麻麻陣法的時候,他是聽的如癡如醉。
如此煉製出來的玉佩,自然是威力無窮。
回到德拉城後,他們就直接的坐上了飛往燕京的飛機。
一到燕京,託星就隱藏了起來。
任我橫則是跟在了武煜然身旁。
“煜然。”武煜然接到了林詩欣的電話。
“欣欣,你那官司打贏了嗎?”武煜然問道。
“對方又提出了新的證據,庭審延遲了,我也很無奈。”林詩欣有些無語的回答。
她本來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以爲肯定能贏呢,沒想到卻出現了意外。
而且對方提供的新的證據還是非常的有震撼力的。
“哈哈,延期也沒事,我相信最終贏的人一定是你。”武煜然笑道。
“那是,我怎麼可能輸呢,對了,我有一事要求你。”林詩欣突然聲音一正,帶着猶豫和爲難。
“咱們之間,用得着這個求字嗎?”武煜然苦笑道。
“這件事我還真的難以開口。”林詩欣猶豫了一下,說道。
“你是說那蘭蘭的病吧?”武煜然想了一下,他知道了林詩欣所爲何事。
“嗯,你如果可以的話,就幫她一下吧。聽說她現在非常的痛苦,她應該已經知道錯了。”林詩欣輕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