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聞太子殿下可是分外的寵愛她呢!而且他自己也清楚這個女人更是凌祭喜歡的人。赫連俊逸與凌祭,他們兩個可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主。也不知道這魅姬她是發什麼瘋,竟然想到來惹那個麻煩的女人,到時賠了性命倒無訪,若是連累了自己,那纔是最不該的。
“呵呵……,你說得也是。想來都已經休息這麼多天,是該好好的箸謀一下了。”魅姬輕笑,隨及起身對着烈火又說道。“聯繫我們的人過來。”
“已經都過來了,不過我想知道,……你到底有什麼打算。”烈火回着,隨及猶豫了一瞬後,又簡單的問道。畢竟,他不可能拿着自己的性命陪她去玩這些無聊的遊戲。
魅姬轉過眼看着烈火,見到他認真的眼神不禁宛爾一笑。隨及對着他淺聲道“易主唄,還能有啥打算?”
“易給誰?”烈火聞言冷聲問道,好像一開始就料到了一般。
“你只要記得自己的主人是誰就好,管那麼多幹嘛?”魅姬忽然冷下眸子,對着烈火毫不客氣的說道。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竟然敢這樣對着自己說話。
“……”烈火沒有答話,隨及轉身離開了房間。也是,自己何時對這些事上心了?手,情不自禁撫上脖子上的傷口處。說真的,他還真是想去看看那個女人受苦的樣子呢!可,這也僅限於他自己想想而已。
夜裡的風似乎有點大了,赫連俊逸睡在客棧裡,門前是三個侍衛把守着。雖然明着是休息,可暗的卻是在等繁星的到來,之前他已經傳書給繁星了。現在他已經往這邊趕來了,明天一早應該就能會合吧!
房頂的風忽然變了方向,雖然只是細微的聲音,可還是傳進了赫連俊逸與那三名侍衛的耳朵裡,其中一人飛身上屋,果然那上面已經站滿了不少黑衣人,這次的出行並未掩人耳目,所以被人跟蹤追殺都是很正常的事。
見着已被發現,那羣黑衣刺客便想也沒想就朝着那三個侍衛衝了過來。那三名侍衛原是宮中的一般侍衛,武功也算不上有多好,所以在刀光劍影中,其中一人很快就倒了下去,眼見着另外兩人也將招架不住。就在這時,忽然一名身着白色錦衣的男子也飛身上了屋頂。
“你們是何人?竟敢行刺當朝太子。不怕誅九族嗎?”赫連俊逸冷聲道,手裡的長劍也筆直的指向他們。
“你又是什麼人?不要擋我們的道。否則,死。”說完,幾人便帶着濃濃的殺氣衝了過來。很明顯的,這些人並不認識赫連俊逸。
果然,夕瓏國是徹底的想要把算盤打到雪苑了。不然,他們也不會安排這麼多人來追殺自己,想着,赫連俊逸不禁目光一瀲,隨及揮劍毫不留情的斬了過去。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十七名刺客已經被赫連俊逸與他的兩名侍衛給成功解決掉了。只是剛一回屋子,赫連俊逸便頓感不對,既然是一直跟蹤自己的人,那爲何竟會認不出自己來呢?
難道……不好,自己上當了。還未想完,屋子的門便應聲而開,隨及便有三名黑衣人闖了進來。
還來不及做多餘的動作,赫連俊逸抽劍便橫空一掃,隨及擋下了他們的第一招。若猜得不錯,那門外的兩名侍衛已經成了刀下亡魂了。三人見一擊不中,便又分別上前朝着赫連俊逸猛烈的進攻起來。
翻身越出房間,赫連俊逸落在地上,完全成了防守的狀態。面對三個默契十足,招式又配合得天衣無縫的組合,他的接招已經開始變得有些吃力了。
用劍擋住其中兩人的狠狠一砍,赫連俊逸正想抽劍進攻,卻不想第三人卻提劍朝他刺了過來,來不及躲閃的速度,他翻身一越,結果卻還是被那劍在手臂上劃開一條長長的口子。
血順着傷口緩緩流下,赫連俊逸的眼睛略過一絲冷冷的寒意,隨及提劍朝着三人衝了過去,莫不成自己還會死在這三人的手裡嗎?想着,赫連俊逸手上的力度不禁又加大了一些。三人見着他突然增加的力量,不禁相視一眼,隨及往後退了十步,然後分開組成了個隊型,將他包圍在了中心。
不管自己朝着哪面進攻,另兩面的人都會上前偷襲,而如果自己站在這兒不動,那等會兒血流得太多,也會使自己的功力減弱。如今,怎麼選對自己都沒什麼好處。赫連俊逸提着劍,眼神微眯的望着周圍的三人,想着下一步的舉動。
忽然一支利箭襲來,還未等衆人反應,那箭已經射穿了左邊站着的那個刺客。而另一支箭也朝着赫連俊逸上邊的人飛去。兩人飛速後退幾步躲過朝自己飛來的箭,然後開始找尋射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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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這三人組合已經失去了一個,赫連俊逸當然知道射箭的人是誰,能把箭術運用得如此熟練的人,除了繁星還有誰?
一行人拔刀朝着那兩人衝去,而另一行人則在繁星的帶領下來到赫連俊逸身邊。他們全都是近年來由繁星親自訓練的死士。整齊的下跪,除了繁星的聲音外,其他人並沒有發出半點聲響。“屬下來遲,還請殿下賜罪。”
“起來吧!是我自己太大意了。”赫連俊逸望着前方打的人羣,他們真是越來越聰明瞭,竟然首先調人出來找尋自己武功的弱點,然後再派人來偷襲。看來夕瓏近年來進步得不少啊!
當他擡眸再次看向那剩下的兩名刺客時,他們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看來繁星訓練的人還真是有本事啊!竟然這麼快就消滅了夕瓏的兩名高手。
不一會兒便有人牽着馬從那邊走了過來,赫連俊逸看着自己的愛駒,隨及翻身上了馬背,然後帶着衆人馬不停蹄的朝着水城那邊趕去。照這樣的速度的話,後天早晨應該就能到了吧!
清晨,街上的小販正叫賣着自己的貨品,而遠久客棧的二樓,一黑衣女子正手捧清茶,觀摩着樓下街道上行走的人們。她,便是蕭素萱。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可是柳仟陌卻彷彿從這
個世界消失了一樣,蕭素萱愣是沒有半點有關她的消息出現,就算是坐在這水城第一大樓上,也聽不到任何有關她的消息。
按理說不應該的,可是現在問題已經產生,她要做的絕不是在這兒坐等消息,看來,只剩下最後一個辦法了。拿起桌上的寶劍,丟下一錠銀子便離開了這個地方。
從哪裡開始呢?首先,客棧與賭訪還有青樓這些惹人顯眼的地方就不用去了,畢竟以仟陌的容貌,如果是在那些地方的話就絕對不會沒人注意到她的。那麼現在除去這些,就只有挨家挨戶的搜了。想完,蕭素萱便縱身一躍,隨及飛身進入了某座宅子的後花園……
恆之的醫館裡,一個人突然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見狀,蘇恆之立刻上前,還未等那人開口,恆之便搶先問道“有消息了是嗎?”
“是…今天早晨……吳二家的…酒坊裡有個穿紅衣…紅衣的男子去過,與…與你描述的人很像。”那人跑得是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見着蘇恆之便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謝謝”說完,蘇恆之就放開了他,然後往吳二家的酒坊跑去。因爲之前醫治過吳二的母親,所以他還記得他家的大慨位置。
“那個男人去哪兒了?”到了門口,恆之便抓着吳二問道。
“往那邊去了。”說着,吳二用手指了指街道的左邊,他正想問問一向處事不驚的蘇大夫是爲什麼事急成這樣時,恆之卻早已經沒有了蹤影。
一路的快跑,恆之邊跑邊注意看旁邊有沒有穿紅衣的人,可是就算到了街尾,他也還是一無所獲。停留了沒多久,恆之又往回跑了去。
“吳二,以後那個男人若是再來,你就幫我跟蹤他,想辦法知道他住在哪裡。然後找人通知我。”來到酒訪,恆之抓住吳二的臂膊嚴肅的說道。
“哦…恩,好的。蘇大夫,是什麼事把你急……”後面的話還沒說完,恆之又一次的消失在了他的眼前。吳二開始懷疑這蘇大夫不會是有武功的吧?
從仟陌被抓那天晚上起,天時就一直生病,之前還只是着涼而已,而後來則變成了昏迷。而他的口裡也一直重複的喊着柳姐姐,孃親之類的話語。
“天時他怎麼樣了?”一進醫館,恆之便問之前請過來幫忙的王伯問道。
“唉!這孩子…還是昏迷着呢!”王伯看着以前那麼聽話懂事的天時突然一病不起,不免有些心疼起來。
“是嗎?我進去看看。”話還沒說完,恆之便提步走進了內堂。
“孃親……不要…不要……柳姐姐…對不起……”天時依然小聲的呢喃着,額頭上的冷汗也一直掛在那裡。
看來,他是把仟陌被抓的事全怪在了自己頭上,心病還需心藥醫。從今天一早起,他的體溫就一直很冷,這可怎麼辦啊?恆之着急的上前把着脈,以前給他吃的藥不但沒用,反而還變本加厲變得更厲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