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看着躺在地上瑟瑟發抖神情震驚的韓道德,緩緩說道。
周大少,你放我一馬吧,我以後再也不敢糾纏喻部長了,我只求您和喻部長別將這件事情告訴董事長,只要您能放過我,以後我就是你的一條狗,你要我往東,我絕對不敢往昔。韓道德嚎哭了起來,保住了周易的腳,苦苦哀求,他知道周易就是周富貴的兒子之後,已經沒有了所謂男人的尊嚴。
韓道德這樣做當然是有原因的,其實以他的才華就算是被環宇集團開除,那也沒有什麼大事,作爲劍橋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他完全可以去別的公司高就。
但是環宇集團和一般的公司不一樣,那就是他的董事長是周富貴,只要是環宇集團開除的人,按照以往的情形看來,在整個杭州設置是整個浙江,絕對沒有哪家公司敢收留,畢竟周富貴十幾年前是東北的黑道大佬,如今如雖然洗白,但是餘威仍在,在整個浙江,別說在商業界,就算是一般的政壇大佬也不願意得罪這一條過江猛龍,所以韓道德爲自己的將來打算,不得不在周易的面前低頭。
現在你才求我,已經晚了,上次可欣讓我來參加你們的聚會就是給你一次機會,是你自己沒有珍惜。
周易纔不會對韓道德心生可憐,他一腳將韓道德踢開,寒聲說道:今天我不殺你,不是因爲你不該殺,而是因爲可欣是信佛之人,我不想在她的面前殺人而已,若是你還不滾,別怪我改變注意。
聽到周易這麼說,看到周易那堅定的眼神,韓道德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自己能撿的一條小命就不錯了。
韓道德從地上狼狽地爬了起來,心裡連一絲報復的念頭也沒有,因爲外人或許不知道環宇集團有多大的勢力,但是他作爲環宇集團的一箇中層領導,還是很清楚周富貴的驚天能量的,要是他想找周易報仇,那簡直是自尋死路。
韓道德狼狽地跑回到自己的奔馳車上,將車發動,惶惶如喪家之犬,開車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唉,沒有想到韓道德還是這樣的下場,他工作能力不錯,我本來是想留他在公司的。看着韓道德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下,喻可欣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在她這樣慈悲的人看來,這並不是她想要的結局。
這是他咎由自取的,上次我們已經給過他機會了,但是他今天晚上居然敢對你動手動腳,這樣的人留在公司總是一個禍害,我可不想你受到傷害。周易說道:可欣,我們還是趕緊回車上吧,天氣冷,你又穿的這樣單薄,別把身子凍壞了。
兩人回到車上,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於是開車回家。
今天你怎麼想到來接我啊喻 可欣在車上披着周易的外套,小鳥依人,一副溫柔的樣子。
看你這麼晚還沒有回來,就知道你肯定在加班了,你在家裡要操勞整個家,在公司要爲我老爸分憂,想想也辛苦,所以我心疼了。周易一手開車,另外一隻手輕輕地撫摸着喻可欣的秀髮。
我的命都是義父給的,要是沒有你爸,或許我早就餓死凍死在街頭了,所以我做這麼事情根本不算什麼。
喻可欣淡淡一笑。
寒冬的夜,愈發寒冷,周易和喻可欣回到家中,也是早早上牀睡覺,但是張威卻一直在自己的房間裡抽菸,毫無睡意,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身爲省委的副秘書長,居然如此忌憚周家的力量,仍然沒有打算對周易出手。
張威雖然在他父親面前氣沖沖地說自己去對付周易,但是他手中沒有什麼力量,他在外面之所以能耀武揚威,全都是依靠他父親的招牌,所以儘管他今天在周易面前吃了虧,也只能等,等到明年的選舉完畢,他的父親成爲副省長,到時候在開始掃黑行動,一舉將周易的勢力和與其結盟的三金幫一舉清除。
煩悶的張威在凌晨的時候又車出了家門,去酒店找他新勾搭上的公務員唐時香巫山雲雨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馬浮雲和肖強等人是天天去學校,但是張威卻是隔三差五地去一次,因爲他一看到周易就感到憋屈,感到心裡不舒服。
只要張威和周易兩人同時在班上,班上的氣氛就永遠是壓抑的,其實他們兩人再一次見面之後,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班上的同學擔心了幾天,見周易和張威兩人並沒有什麼舉動這才放心。
上次的事件算了告了一個段落,不過在全校的同學看來,這次是張威輸了。
張威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以前在學校從來只要他欺負別人的份,現在他的手下被周易教訓,在衆人面前丟了面子,卻只能忍氣吞聲,學校裡面的人就越來越驚訝周易的能量,居然連張威這樣的超級官二代都拿他沒有辦法,這樣一來,張威在學校的聲望一落千丈,周易在學校隱隱有成爲領袖的趨勢,而馬浮雲和肖強等人,在學校也是比較低調,根本不敢再去招惹周易。
明日中學裡面的格局慢慢發生了變化,杭州商業場上的局面也在悄然改變之中,閆少秋上次被周易和荊戈廢了之後,閆家的天馬集體在管理上就出現了一些混亂,不到一週的時間,其股票竟然連連下跌。
而作爲天馬集團的老對頭金星集團的慕容虎也得到了閆少秋被人廢了的消息,他當然不肯放過這樣的機會,在商業上展開了和天馬集團之間的大肆競爭,搶奪了天馬集團不少的市場份額,開始了對天馬集團的全面壓制。
天馬集團羣龍無首,到最後閆少秋已經退休的父親閆猛只好再一次出山,這才堪堪穩定了局面,不過在和金星集團的競爭之中,天馬集團已經呈現出了不可逆轉的敗績,只有防守之力,根本不能展開反攻。
閆少秋的父親閆猛知道自己的兒子是毀於周易和三金幫之手,馬上找了他的弟弟閆平王和閆少古,要求爲他的兒子報仇,但是現在西湖幫只是和周易,三金幫三足鼎立,閆平王和閆少古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麼辦法,閆少古也只能等待,等待日本山口組派出的高手早日來到杭州,除掉周易。
這個冬天的杭州看似平靜無比,其實卻暗潮洶涌,張威,閆家,還有日本的山口組,無一不處心積累想對付周易,他們之間戰爭,一旦爆發,那勢必是一場慘烈的大戰。
不過周易卻沉得住氣,照常上學和練拳。
很快又是週末了,天氣還算不錯,太陽露出了久違的笑臉,星期六的時候周易去了一趟曹芳的家裡,爲曹芳的父親鍼灸。
曹芳的父親曹希新對於自己的腿現在有了新的希望,他一天就拄着柺杖在家裡的陽臺上走來走去,鍛鍊特別積極。
周易這次是自己帶的銀針,他給曹芳的父親連續換了三種針法治療,還開了一副中藥藥方,用來調理和疏通其經脈。
鍼灸之後,治療的效果是明顯的,曹芳的父親那條受傷的腿雖然還不能行走,但是靈敏性已經比以前強了許多。
看到周易按時來給自己的父親治病,曹芳自然異常高興,因爲她太想自己的父親能站起來,這樣以來,曹芳和周易的關係又拉近了一步。
星期六的上午,周易在曹芳家裡呆了半天,下午的時候就和曹芳一起出去轉了轉,順帶在西湖邊教曹芳練了兩個小時的拳。
星期天的時候,周易一大清早就出門,這個週末環宇集團組織全體員工旅遊,方琴的母親作爲環宇集團分公司的一員,自然也一起去旅遊去了,周易知道方琴肯定是一個人在家裡,所以他就想借着這個機會帶方琴出來玩玩。
對於方琴,周易多少是有點愧疚的,在和他有親密關係的這麼多女孩子之中,他幾乎沒有陪過方琴,所以他要在這個週末好好補償一下方琴。
周易決定給方琴一個驚喜,他事先通知方琴,就開着車直奔方琴的家裡了。
周易到了方琴家,按響了門鈴,隨即門就開了,露出了一張可愛的俏臉,正是清純樸素的方琴。
你怎麼來了
方琴看到站在門口的周易,先是一驚,然後又是一喜,將周易迎進了屋子裡,一把抱住了周易。
在學校裡面,方琴就算是見着周易,也不敢做出親密的動作,但是現在不一樣,她母親也不在家,這裡就完全成了她和周易的天地,她長期有些壓抑的感情有了宣泄的機會,頓時化爲了深情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