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我們下車走走吧,好久沒有一起散步了。 見到周易之後,心情有所好轉的曹芳對周易說道。
好。周易起身,將車門打開了。
於是兩人手拉着手下了車,在公園裡面緩緩散步。
春天的溫差還是很大的,白天的溫度很適宜人出來遊玩,但是一入夜,氣溫就低了許多,稍微顯得有些寒冷。
但寒冷是對常人而言的,對於周易這樣的內家拳高手來說,就算是零下幾度的天氣,他穿一件衣服也不會感冒,於是周易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給曹芳披上。
晚上有些冷,所以公園裡很少有什麼人,只有三三兩兩的情侶在不畏寒冷地散步,此外還有兩個流浪漢拿報紙披着躺在沙發上面,這樣的環境,正適合周易和曹芳聊一些私密性的問題。
周易,你對你自己選擇的這條路有多大的把握
走着走着,曹芳就問周易道,上次曹芳在質問周易爲何要得罪莫海洋這樣的紅色太子黨的時候,周易將其全部的秘密都告訴了曹芳,所以曹芳也就知道了周易不僅僅是國安特工,還肩負着一統黑道的使命。
一統黑道,目前還只是一個概念,畢竟泱泱華夏,能人太多了,黑道上的這些人物,往往誰也不服誰,要讓他們接受統一的管理,非常的艱難。
周易想了想回答道,雖然他的手下已經匯聚了一批高手,但是真要定出個一統黑道的時間,他一點把握都沒有。
周易,你真的選定了這條路曹芳繼續問道。
嗯,我已經走上這條路了,所以不能再回頭了,只能勇往直前,一直往前衝。周易點了點頭說道。
曹芳問了周易這個問題之後,就沉吟了起來,不再說話。
周易當然知道曹芳是擔心自己的安危,當即笑道:不過你也不要擔心我,就算這件事情我不能做成功,但起碼也不至於喪命,畢竟國安會暗中支持我的。
聽到周易這麼說,曹芳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下來。
沒有多久,曹芳的父親打了一個電話過來,估計是曹芳的父母也知道了曹芳被撤職的事情,而曹芳到了晚上還沒有回家,所以就擔心了起來。
曹芳接完電話之後,對周易說道:你能送我回去嗎我爸媽擔心我了,我得回家了,現在我被撤職了,車子也沒有了,還真有些不方便。
曹芳的孝心周易是知道的,他當即微笑道:我肯定是要送你回家的,我這麼久沒有見叔叔和阿姨了,也該去看看他們了,禮物我都備好了呢,就放在車上。
周易,你還帶什麼禮物,我爸媽只要看到你人就很高興了,並不是要你送什麼東西。曹芳聽到周易說還給自己的父母帶了禮物,馬上嗔道。
曹芳,我帶的可不是一般的禮物,這是上好的補藥,對你父親的腿完全康復有很好的作用,你父親服用的帶的這種補藥三個月,就可以完全康復了,到時候他和正常人也就一般無二了。周易回答道。
那我先替我父親謝謝你了,我們現在看書;網全本kanshu 就走吧。
曹芳聽了周易的話之後心裡一暖道,她找男朋友或者說找老公的標準,就正是周易這樣的,不僅對她好,對她家裡人也得好。
謝我什麼啊,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對你父母好點是應該的。周易微笑道。
於是兩人一起上了車,往曹芳家的方向開去。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曹芳就帶着周易回到了家中。
你怎麼纔回來啊,到底出什麼事了曹芳的媽媽吳四娥開門之後就問曹芳道。
媽媽,我
曹芳一進門,馬上就抱着她的母親吳四娥哭了起來,泣不成聲,根本說不出話來,相當的悲傷。
曹芳這麼堅強的一個人,也有軟弱的一面啊。周易看到這一幕,聯想起曹芳在自己車上的時候也落淚,不由想道。
叔叔,阿姨。周易走進曹芳的家裡,將門關上,向曹芳的父母問好。
周易,你也來了啊,來,快請坐。
曹芳的爸爸看到曹芳的身後還站着周易,連忙招呼周易進來,他的腿現在已經好了百分之八十了,這一切都是周易的功勞,所以他特別喜歡周易。
叔叔,你的腿好得怎麼樣了,今年我去了一次美國洛杉磯,所以很久沒有來看你們二老了,還請二老不要見怪啊。
周易進了門,問曹芳的父親曹希新道。
周易,你們年輕人有年輕人的事情,我怎麼會怪你呢,你的鍼灸還真是神奇,你看,我現在完全能走路了,天氣好的時候,我還在公園裡面打打擒敵拳呢。曹芳的父親曹希新聲如洪鐘地笑道。
曹芳的父親是軍人,非常的直爽。
叔叔,阿姨,這是給你們帶的禮物。周易將手中提着的東西給了曹希新道。
周易,以後你來就不要帶什麼禮物了,都是自家人。曹希新說道,他完全沒有將周易當成外人,瞧他那意思,是真的想撮合周易和曹芳。
是啊,周易,你不要這麼客氣,每次都帶東西來,叔叔和阿姨都不好意思了。
這個時候,曹芳的母親吳四娥也說道,此時她已經安慰了曹芳幾句,曹芳也就沒有哭了,坐到了沙發上面,不過還在小聲啜泣着。
叔叔阿姨,這不是什麼禮物,這是送給你們的保健品,一盒是對叔叔你的腿康復有用的,一盒是給阿姨駐顏的。周易解釋道。
你這孩子,還真是有心了。
曹芳的母親吳四娥從她老公手中接過周易送的東西,去了另外一個房間收了起來,然後就給周易泡茶。
曹芳你說說看,你是不是犯什麼錯誤了,昨天才當上局長,今天就被撤職了這讓我們怎麼面對左鄰右舍啊曹芳的母親先前一直在安慰曹芳,但是她的父親曹希新卻還是忍不住問起來。
曹希新是一個軍人,性格直爽,嗓門也比較大,他這句話,多少有點責問曹芳的意思,他們這一代人的思維和周易這一代人的思維很不一樣,所以他認爲自己的女兒被撤職,肯定是因爲犯錯了,而不會想到其他。
孩子她爸,你沒有看到女兒在哭嗎你還哪壺不開提哪壺曹芳的母親吳四娥見自己的老公責備曹芳,連忙說道。
我只是問問,不知道原因,我心裡不舒服。曹希新依舊大聲說道。
曹希新這麼一問,原本只是啜泣的曹芳眼眶中有冒出了淚水。
叔叔,這件事情不能怪曹芳,曹芳是個好警察。周易一看形勢不對,連忙對曹芳的父親說道。
周易,你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曹芳怎麼一下當上了局長,又一下被撤職了呢曹希新問道,很顯然他很關注這個問題,畢竟對於他們這一代人來說,自己的女兒當上局長是一種榮耀,而被撤職,則是一直難以啓齒的恥辱。
於是周易將曹芳因爲幫自己而得罪莫海洋的事情說了一遍。
叔叔阿姨,你們放心,曹芳是因爲我丟掉的局長這個位子的,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她官復原職。周易最後很堅定地對曹希新合吳四娥說道。
這個莫海洋,還真是可惡,居然做下這等事情,周易,你一定要好好教訓那傢伙曹希新義憤填膺地說道。
我會的。
周易點頭答應。
曹芳,你也不要哭了,你沒有犯錯誤,你和惡勢力鬥爭,你是父親的驕傲。曹希新看到曹芳還在啜泣,於是也開始安慰起自己的女兒來。
安慰了許久,曹芳才擦去了眼淚,沒有再哭了。
周易在曹芳家裡吃完飯,稍微和曹芳的父母聊了一下家常就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曹芳因爲生物鐘已經穩定了的原因,在吃了早餐之後,依舊出了家門下了樓。
等到走到小區的大門出口那裡,曹芳才意識到自己已被撤職,今天用不着上班了。
請問您就是曹芳小姐吧
就在曹芳嘆了一口氣,準備轉身回家的時候,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卻向她走了過來,文質彬彬地說道。
我就是,請問你是
曹芳看了看這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大約在二十五歲左右,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穿戴相當得體,一看就是社會精英人物。
你好,我叫陳海福,是上海大衆汽車在杭州銷售總部的員工,你叫我小陳就可以,我是給你送車過來的。年輕人指着停在不遠處的一輛上海大衆車客氣地對曹芳說道。
我沒有在你們那裡訂車啊。曹芳聽了之後詫異地問道,那輛上海大衆車雖然只要十幾萬,那也是她暫時買不起的。
曹芳小姐,這輛車是周易先生幫您訂購的,錢已經付過了,您籤一個字就可以了。陳海福說道,然後將關於那輛上海大衆車的資料全部給了曹芳。
原來是周易送的。曹芳心中想道,最後還是簽字了,說實在話,現在她沒有一輛車還真的很不方便。
這是您的鑰匙,您拿好了。
叫陳海副的年輕人將車鑰匙給了曹芳,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