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澤眼神中乍現銀芒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今天在冰飲店的那個人跟了過來,而顯然在要對自己實施報復,可是他怎麼知道,我是血櫻花的呢?左右兩手的手筋全部已斷,嗖嗖的鮮血不停的飛流,兩個人都是神色驚駭。
“你到底是怎麼將我們重創的!!!”
二人毛骨悚然,仔細回想下更是不寒而慄,這個人傢伙到底是人還是鬼?怎麼可能……
龜田雖然震驚,但是身爲下忍的他,還是比較鎮定的,而是十分冷靜的陰寒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是血櫻花的?難道?……”突然龜田心中咯噔一聲,眼神隱隱約約望向夏風的眼神有了駭然。
誰知夏風輕笑一聲,而是平淡望着龜田,雙手背後,淡然說道:“我不想廢話,這次你們血櫻花來華夏多少人?最好老實說!”
“混蛋!”誰知就在夏風雙手背後時,安澤竟然不顧傷勢,來個側鞭,雙腿對着凌厲勁風颳的夏風臉龐生疼,弄的夏風也是剎那間眼皮一跳,不過夏風還是慌忙的點石對着安澤腳裸那麼輕輕一點。
“哼,狂妄!”安澤身爲下忍,身手自然是十分強的,尤其對自己的一腳掃倒一隻壯牛都是有把握的,而現在夏風竟然不過是區區兩指點了過來?安澤那炙熱的眼神,露出了興奮。只要夏風用的不是那“銀芒”他有把握擊敗夏風,他似乎看到了夏風的雙臂被他踢的粉碎。
甚至龜田都在這一刻窒息了,這個華夏人到底是愚蠢,還是真的是……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安澤的一腳能夠輕鬆的將沙袋踢爆,怎麼可能會敗在這麼一個瘦弱青年身上?雖然夏風穿着白衣大褂,但是依舊無法掩飾他的瘦弱身子,只要安澤這一腳能夠成功,龜田就有把握,兩兄弟陡然爆發出的凌厲殺勢,能讓夏風當場命隕。
可是……
夏風嘴角不可察覺的勾起了一抹譏諷笑容,當安澤見到夏風那平淡的眼神後,突然情不自禁的想要收招,可是晚了……
“轟!嘩啦啦……”
一聲氣勢爆炸的聲音,地板磚上不可察覺的塵土吹到了遠處,夏風醫生大褂無風自動,嘩啦啦的脆響再次轟然響起。
而,那一指,終於點在了那腳裸上!
“啊!!!”安澤驚呼一聲,就看見那柔弱無力的兩指,纏繞青光後,心中感受一股莫大的威勢衝撞自己內心的靈魂,瞬息讓安澤有一種欲要窒息的感受,甚至安澤聽到了自己腳裸骨頭寸寸斷裂的聲音,那尖嘯的聲音讓夏風一陣的蹙眉,急忙的大袖一揮,整個房間內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青幕極爲的不穩定,僅僅被這凡人的音波衝擊便漣漪四起。
“砰……”安澤被這一指,生生打飛在了三米遠處,腳裸上血淋淋的一片,令人觸目驚心,安澤渾身顫抖咬着牙,忍着那腳裸傳來的劇痛。
“說不說?”夏風臉色平淡,大步一邁,莫大威勢迴盪在整個病房內……
“你叫什麼?”龜田面色泛苦,苦澀的說道,在夏風的面前,他們知道,自己絕對是沒有資格回擊的……不管是身手還是怎樣。
夏風眉毛一蹙,但還是下意識開口道:“夏風!”說完揮手一招“嗡嗡”兩枚銀針驀然浮現在夏風的身前,隨時準備攻擊。
“呵呵……不管你是人是鬼,你得罪了血櫻花你會死的,會死的很慘很慘!”
龜田聽到夏風的話語後,獰笑一聲,臉龐露出了真正的猙獰,隨後龜田的口中傳來嘎嘣一聲,不知道什麼碎了,突然夏風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龜田慘笑,嘴角溢血,尖嘯道:“櫻花撒天,人頭落地,早晚血櫻花會替我們報仇的,你的名字已經遣返回我們總部了,等着吧!死神鐮刀永遠架在你的脖頸上!!逃吧,逃吧,不管你逃到那裡,你都會遭受慘烈的報復!!”
這時夏風神識才轟然纏繞在了龜田的身上,才發現龜田皮膚內竟然有着一個金屬植入器……更是發現,龜田似乎某個牙齒是毒藥的隱藏,竟然生生的將其咬碎,竟然選擇服毒自殺!
“櫻花撒天,人頭落地,哈哈!!”
龜田瘋狂的慘笑,臉色紫青,他以爲夏風會神色一變,臉色凝重起來,可是當看到夏風臉色的平淡後,突然不知道爲何誕生出了一絲的悲哀……一抹的寒顫,因爲他看見了……
一股炙熱的高溫瀰漫在整個屋子內,夏風的指尖出,驀然浮現一朵赤紅火球,打在了其身上……瞬息後,屋內乾燥,但原本活生生的一個人化爲了一層灰燼……
倒在一旁的安澤早已傻了眼,驚慄的望着這一幕,夏風面色陰沉。原本還指望從血櫻花這裡套出點情報呢,現在到好,那金屬植入器肯定還肩帶竊聽的作用,否則的那個傢伙絕對不會如此的瘋狂。
“不要殺我!!我什麼肯說,我什麼都肯說!!”安澤可沒有龜田那麼有骨氣,見到火焰生生將人燃燒的只剩灰燼後,小腿肚都在打顫,徹底的恐懼,甚至不顧傷勢,不斷的朝着後面擠攘對着。
“記着,如果你們血櫻花在來招惹我,就不是獵殺你們了。對於你們這些蠻族,我會徹底的抹殺。”
這句話是血櫻花的某個檢測總部聽到的最後一句話,隨後這個檢測總部,就發現,原本存在華夏的兩個“紅點”全部消失,甚至兩人都在最後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尖叫……
如果人死了,定位器受不到溫度的滋潤,但會仍然的有着定位的功效……
可是這兩人徹底的消失,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瞬間,原本那大型屏幕時內,一名戴着金絲框眼鏡的青年提着資料慌忙的,朝着會議室而去,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離奇……連着六名血櫻花成員,包括三名下忍一位堂主,竟然都在燕京消失……不過他們還是掌握了一丁點的資料,因爲這個動手的人,似乎叫作:“夏風!”
當夏風處理完這些事情後,臉色陰沉的回到了安逸莊園內,而這時安逸莊園內竟然停着兩輛軍用吉普車。
看來要麼是傲虎到來,要麼就是李庭到來。
至於一號首長,現在夏風的地位還不值得,他親自過來,夏風也猜的差不多,當回到安逸別墅的大廳時,李庭和傲虎兩個人的確已經坐在那裡了,並且還和一位身穿白馬褂老者暢聊着,那白馬卦說話肆無忌憚更是眉飛色舞:“我草,想當年老子單挑四十七名武宗高手,最後雖然重傷,但還不是成功了?想當初老子是何等的榮耀,整個華夏誰敢惹老子?誰惹老子,老子殺誰……”
“當時老子把*當草紙用”
“唉,想當初喝着千年陳釀,摟着美玉佳人……”
“唉,想當初,小爺也是威名赫赫啊……”
老乞丐手舞足蹈,便和李庭和傲虎兩個人聊着,還擠眉弄眼的肢體運動,聲東形象韻味十分的充足,便說解說當初那美玉佳人的胸圍什麼的……甚至提及不少大人物的陋習……
似乎和他們很熟似得。
李庭和傲虎兩人無語,拿着一杯茶水,都涼了,但仍然捧在半空中,這麼一個活寶在面前,的確是太……
老乞丐似乎說的口渴了,不客氣躲過傲虎的茶水,一股腦的仰脖子喝下,小拇指扣着鼻孔,弄出一大塊……隨後屈指一彈,甩了甩,剛洗的頭髮,瀟灑的說道:“不過啊,現在老子的確是老了啊。不過那句話怎麼說的呢?哥曾經好歹也是傳說啊……”
“哥?我看你是大爺差不多,你都好意思。”坐在一旁的田香香捧着那一包爆米花,滿臉的不屑,田香香對這個好色老流氓實在是有着凌遲之心,尤其是在唾沫橫飛十年沒刷過牙帶着那口臭……甚至口水四濺,要不是李庭和傲虎在,田香香早就翻臉,操起菜刀就和他幹了起來。
“咯咯,我覺得老爺爺年輕時候肯定很帥,至少要比小瘋子要帥,而且肯定很厲害,咯咯。是把,老爺爺!”
老乞丐扣着自己另一個鼻孔,大黃牙一咧,瀟灑的甩頭髮,哼哼道:“那是肯定的,小爺曾經可是屹立在華夏之巔的人,要不是俊俊那丫頭片子,小爺我會淪落到這地步?”
“小牛犢,瞅個毛?別看大爺我骨瘦如柴,鼻屎都把你砸飛了!”
老乞丐見到傲虎滿臉鐵青的望着自己,一副欲要發火的樣子,卻是哼哼一聲,不屑的道出這句話,扣完鼻孔……在剔剔牙,不過似乎有覺得褲襠有點癢,竟然不顧在場的衆人,將手伸入褲襠裡,撓了幾下。
“他媽的,你攔我個鳥?”傲虎實在是忍不住了,站起來就對着李庭吼了一聲,隨後瞪着牛鈴大眼對着老乞丐攥緊那沙包大的拳頭,揮着拳頭,怒聲道:“老子真想把你的黃牙全部打碎了!”
“沒事,打碎了,小爺我喝肉粥,有本事你來啊!”老乞丐黃豆大的眼睛泛着猥瑣的光芒。
傲虎實在是忍不住了,要不是顧忌老乞丐傳說以及李庭的極力攔制,他早就前去一拳打過了,不過李庭這時眼尖,趕忙的站起,攔住傲虎,安撫急迫道:“忍忍……這老乞丐真的是……夏兄弟回來了,怎麼說老乞丐是他的管家,你就這麼不給他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