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郭小峰一記重重的耳光甩在了顧城的臉上。
嘭地一聲,顧城整個人直接飛了起來,撞在了牆壁上,又摔倒在了地上。
那一刻,這傢伙的半邊臉一瞬間就腫脹了起來,這哪裡還有半點人樣,就好像從滾水中剛撈出不定期的豬頭啊。
一縷猩紅的鮮血,從顧城的嘴裡直接噴灑了出來,還連帶吐出了幾顆牙齒,看上去真是悽慘無比。
在酒店大廳裡一些圍着看熱鬧的人,誰也想不到這個鄉下小農民模樣的人如此兇悍,說出手時就出手。
此刻,顧城躺在地上,就好像患了雞爪瘋似的,四肢不停地抽搐着,在地上一連掙扎了幾次,根本就爬不起來了。
郭小峰在甩出這一巴掌時,開啓了右手戒指上的五行造化術。
這五行造化術既可以給人治病,也可以直接摧毀一個人體內的機能。
可以這麼說,這姓顧的捱了郭小峰這一巴掌後,他這一輩子都休想站起來做人了。
其實,郭小峰原本不想在顧城身上下重手的,可他神識和嗅覺過人,他從顧城的身上的氣機裡嗅到一股濃郁的血腥氣,這傢伙身上肯定犯有人命案。
這姓顧的絕對不是什麼好鳥,更何況他所欺壓的還是郭小峰心目中女兒窪的女人,那自然不會放過他的了。
大廳裡凡是認識顧城的人,都嚇得一愣,因爲這顧城的父親可不是一般的人,在宛溪市區的地下世界裡絕對是一個狠人,沒有人隨便敢得罪的。
而此時,躺在地上的顧城衝着那兩個保鏢大吼大叫道:“你們兩個蠢豬,還不快給我上,弄死那個白癡!”
那兩個保鏢這纔好像恍然回過神來,呼地一下子,向郭小峰撲了過來。
郭小峰卻迎上前去,擡起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一個,直接將那兩個保鏢給踹翻在了地上。
郭小峰出手太快,根本沒等那兩個保鏢反應過來,只一個照面,就將他們兩個人給幹倒在了地上。
“不錯啊,我這腳這麼厲害!”
郭小峰晃動那隻腳,有一些自我陶醉地自言自語道。
顧城沒有想到這個鄉下小農民,兩腳就踹翻了自己的保鏢,他擡手抹了一把嘴上的血,面目猙獰地瞪着郭小峰,囂張地嘶吼道:“臭小子,你死定了,我敢肯定,你已經死定了……”
還未等他將話說完,郭小峰就躥上前去,一腳踹在了顧城的膝蓋上,隨着喀嚓一聲,顧城發出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他的膝蓋已經被白棋踹碎,疼得他臉上汗如雨下,幾乎要暈厥過去。
“小峰,快住手,這傢伙你惹不得的!”這當口,凌月嬋嚇得面無人色,趕上來拉住郭小峰道。
凌薇顯然沒有經過這場面,嚇得在一旁瑟縮發抖,根本說不出話來。
可是,郭小峰在聽了顧城威脅的話後,他根本聽不進凌月嬋的勸阻,他的腳又落在了顧城另一條腿上,平靜地看着他,眯着一雙眼睛,一臉好奇地模樣,笑問道:“顧城,你剛纔說我死定了?”
顧城強忍住從膝蓋傳來的鑽心的疼痛,在望向郭小峰的眼睛裡充滿了怨毒和憤怒,他咬牙切齒地道:“對,誰惹了我,都不會有好結果!”
郭小峰咧着一張嘴笑了笑,又問道:“那是爲什麼?”
顧城一字一頓地道:“因爲我是顧家的少爺!”
“顧家的少爺很了不起麼?我直接廢了你!”說着這話的當口,郭小峰腳底下一用力,碾壓着顧城的那條腿。
“嗷——”顧城發出一聲慘嚎,當即暈死了過去……
眼看得顧城被自己給踩暈死了過去,郭小峰顯得一副很無奈的樣子,搖了搖頭,轉過身,衝着凌月嬋道:“月嬋姐,這當少爺的身子骨是不是都很嬌嫩啊,這麼不經踩,我還沒有用力呢,他就暈過去了!”
在聽了郭小峰的話後,凌月嬋直接要抓狂了。
而郭小峰的話落在那兩個保鏢耳裡,頓時起了一臉的黑線,他這還沒用力啊,如果這傢伙要用力的話,還不直接就出人命了啊!
只有這兩個保鏢心裡十分清楚,就是眼前的這個傢伙,剛纔一腳踹來,他們胸口如同被一座大山給重重一擊,五臟六肺就像被撕裂了似的,天旋地轉,眼冒金花,想吐又吐不出來,那一刻,他們真的有一種生不
如死的感覺……眼下,他們這也剛剛踹過一口氣兒來呢。
“你們兩個人,給我過來!”郭小峰眼睛掃過那兩個保鏢,笑眯眯地向他們招着手道。
那兩個保鏢充滿了忌憚地看着郭小峰,渾身哆嗦着,警惕地道:“你……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可不要趕盡殺絕啊!”
郭小峰呵呵一笑道:“誰趕盡殺絕了啊,你看我這個鄉下小農民,長得如此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而且心地善良爲人純樸,像是那種狠毒的人嗎?”
“那……你,你想幹什麼?”那兩個保鏢畏畏縮縮地站在那兒,仍然心有餘悸地問道。
郭小峰眉頭一皺,用手指着躺在地上的顧城道:“我是讓你們將這一坨屎趕快弄走,太晦氣了,聽清楚了沒有?”
“我們聽清楚了!”
看來這兩個保鏢也就是欺慫怕狠的人,在聽了郭小峰的話後,如遇大赦一般,從地上擡起顧城,倉皇離開了酒店。
“小峰,你惹下大麻煩了啊,這樣啊,我們換個地方吃飯吧!”這當口,凌月嬋急眉赤臉地拉住郭小峰的手道。
凌月嬋絕對不是怕事的人,這要是在以往,顧家人肯定是不敢在她面前如此囂張的;問題是,現在雲天集團倒了,她連自身都難保,更無法保護郭小峰了。
誰料郭小峰灑然一笑道:“月嬋姐,這個酒店還不錯,上次我來這裡吃過,我們爲什麼要換地方啊!”
凌月嬋道:“你將顧城打成那樣,我擔心一會兒顧家會來人報復的!”
郭小峰呵呵一笑道:“那就讓他們來唄,這是一個法治社會,我憑什麼怕他們啊?”
要了一個包廂,服務員遞過菜單,郭小峰對凌月嬋和凌薇一對姐妹花笑道:“今天中午我請客,放開肚皮吃,喜歡吃什麼點什麼!”
凌月嬋不好意思地道:“小峰,今天是我請你來給我治病的,怎麼可能讓你請客呢?”
郭小峰道:“月嬋姐,我是一個男人啊,豈有讓美女請客的道理?聽我的,由我請,別讓我給鄉下小農民丟了臉!”
凌月嬋也是好奇,難道女人男人吃飯,是鄉下小農民的忌諱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