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老傢伙互相鬥嘴的時候,張野也到了龍老的辦公室外。!
嗯?
不過在張野剛要敲門進去的時候,手卻懸停到了半空,耳朵微微一動,眉頭卻不由的皺了起來。
什麼鬼?
爲什麼我會聽到張破天的聲音,這裡難道不是特勤九局的總部,張破天來幹嘛。
張野皺着眉頭,本來還聽屋裡的兩個人說什麼,卻沒想到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裡面的龍老和張破天正坐在沙發,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呃!
張野有點尷尬的站在門口,本來他的確是有偷聽的想法,可還沒等實踐呢,門開了,可他這動作卻明顯是偷聽的動作,反倒……
“臭小子,你在門口杵着幹嘛,當門神啊,趕緊進來。”
龍老見他還在那裡站着,不由的沒好氣兒的笑道。
張野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走進了辦公室,但卻沒搭理張破天,而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龍老的旁邊,懶洋洋的說道:
“龍老,這傢伙怎麼會在這裡。”
這傢伙!
龍老聽到張野這樣稱呼自己的父親,不由的一愣,旋即卻哈哈大笑起來,道:
“哈哈,老張,小野竟然叫你老傢伙,你這個當爹的,看樣子相當不招人待見啊。”
哼!
張破天顯然也是很不爽,當然他的不爽並不是針對張野,而是龍老:
“切,說的好像你在瑾萱面前,很像個父親似得。”
嘎!
龍老頓時被懟的說不出話來,嗆得連連咳嗽,然後這才嘆了口氣的,苦着臉說道:
“唉,咱們這兩個老傢伙,爲了那件事,都把自己的親情耽誤了啊。”
“是啊,都給耽誤了。”
張破天同樣苦笑起來,目光落在張野的身看了一眼,眸子充滿了的慈父的光芒,可臉色卻異常的堅定,道:
“但有些事情,是我輩修士必須要做,哪怕是犧牲再大都必須要做。”
“嗯,老張,你這輩子說的話,這句最正確了,有些事,即便是犧牲了我輩的性命,也是在所不惜的。”龍老的態度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嗯?
張野看着兩個人這般的樣子,腦子裡卻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做夢都沒想到,兩個本應該的宛若生死仇敵般的人,特勤九局和邪龍殿的創始人,如今卻頗有種同仇敵愾的感覺,這他孃的也太顛覆世界觀了吧。
“你們……”
張野搞不懂的想要問什麼,卻被龍老擡手打斷。
“小野,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但是你先別問,等我把你今天來的事情辦完了,再和你細說。”
“哦,好啊,快辦吧,這件事是頭頂大事。”張野點點頭,直接從盤龍戒取出了自己的身份證,老婆們的身份證,還有一些紅本本的合照,全都一股腦的遞給了龍老。
“呵呵,老張,你看到了吧,這小子要和五個女孩子結婚呢。”龍老笑着道。
“哼,什麼五個,明明是九個。不過那也是我兒子的本事,你能耐也娶九個啊。”張破天翻着白眼兒道。
“哈?”
張野聽到這裡,心裡又是一陣嘀咕。
張破天再說什麼,自己滿打滿算的話,應該也是八個老婆啊,哪裡冒出來的九個。
難道這個傢伙把瀾姐也算了?又或者是言玲瓏?
他的心裡嘀咕着,對於張破天知道自己的女人有多少,這一點他絲毫的不怪,像張破天經營了這麼久,要說一點情報都沒有,那纔是見了鬼呢。
更何況自己和幾個女人的往來,都沒有特別避諱什麼人,想要查到並不難的。
不過張野做夢都沒想到,張破天指的並不是舒瀾和言玲瓏,反而是他早當成了兒媳婦的寧瑾萱。有了完備的資料,張野和老婆們領證的事情變得非常容易了,無非要是龍老親手卡鋼印的功夫,雖然沒有辦法和老婆們走進民政局去接受別人的祝福,但能做到這樣名正言順的領證,也是非常好的結
果了。
等這一切辦好之後,張野看着已經卡鋼印的紅本本,笑的那要一個開心啊,跟個傻小子似得,嘴巴裂的都能看到後腦勺了。
“小子,你這下美了吧,一個人娶六個老婆,而且還是個頂個的天仙一般的女孩子,小心別被榨chéng rén幹。”龍老笑呵呵的說道。
“切,這可是我兒子,他能耐着呢,別說六個老婆,算是六十個,六百個,也都一樣能應付,保證每個老婆都能雨露均沾,而且都能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羨慕死你個老東西。”張破天無不得意的說道。
“……”
張野頓時被兩個人雷的直翻白眼。
什麼叫六十個,六百個也都能一樣能應付,而且還都能雨露均,全都能生兒子,你當老子是尼瑪種豬麼。
當然他這樣的想法,只是存在於心,並沒有真的說出來,只是很不爽的看着張破天。
張破天當然不會在意張野怎樣看自己,雖然張野現在還是有點誤會自己,可他相信張野最終會理解,更何況自己兒子越是能耐,自己不應該越是驕傲的麼,這可是我張破天的種啊。
“小野,我知道你還對我很不爽,可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的父親,這是你無論如何都無法否認的事實。我不求你能孝敬我,只求你能理解我們張家肩的到底承受着什麼。”張破天緩緩的說道。
龍老一聽張破天這話,臉色不由的微微一變,道:“老張,你幹什麼,難道真的要把那件事告訴小野嗎?”
嗯?
張野微微一愣,有些不解。
那件事?
他已經不止一次到這個說法了,從最早接觸到邪龍殿開始,他一直聽說着那件事,可卻從來不知道那件事到底是什麼。
如今,張破天真的肯告訴自己了嗎?
張野冷笑着,沉默不語,等着張破天的話。
張破天對龍老點了點頭,又對張野說道:
“小野,你現在也是成家立業的大人了,而且你的境界已經達到了先天六品,有些事情也是該讓你知道的時候了。”
張破天說到這裡,語氣頓了頓,然後看了龍老一眼,又對張野道:“你一定很怪,爲什麼我和寧唯一明明應該是勢不兩立的兩個人,卻能夠如此輕鬆在這裡談笑風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