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皇家內部的晚宴,能夠出席這次晚宴的大多都是各個大使館的一些身份特殊的人物,如如同現在的陸先生一般,雖然胸前都是掛着正規的大使館工牌,不過誰都知道能夠出現在這一次晚宴之上的人都是幹什麼的,即便從來都不認識,甚至面都沒有見過一次。
類似這樣的晚宴每過一段時間便是會舉行一次,具體的發起方也不一定是誰,就是相互聚聚,放出一些口風,讓一些人知道,或是瞞過一些人的耳目。
這一次宴會的主題,大致上就是最近發生在英國的一些不怎麼好的事情,接着交換一些可有可無的情報,誰都不知道是真是假,而具體的信息,就要各方勢力自己去判斷了。
說老實話,如果任何一人都能夠輕鬆獲得的情報,那些情報員也就可以提前退休了。這幫人的大腦就像是一臺微型電腦一般,他們通過眼睛、耳朵等等來處理自己所得到的信息,然後將處理後的信息再交給自己的組織,這就是他們的工作,雖然他們本身或許沒有什麼強大的實力,不過擁有了一個異於常人的大腦,那麼就絕對會有實力很強的人來保護他們。
一個一流高手並不難找,不過一臺人形機器絕對不是那麼好找的。
陸先生靈活的擺動着自己的耳朵,驚人的聽力之下,甚至可以聽見門口位置,那幾個打招呼的陌生人耳語。
一個身穿紅色禮服,頭髮上帶着一朵白色的花朵,足有她的半張臉那麼大,看上去給人風情萬種的感覺。
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向着陸先生輕輕的走了過來。
陸先生一臉色眯眯的樣子看着眼前的吉利娜拉,嘿嘿笑着說道:“嘿,美麗的吉利娜拉小姐,好久不見了,您最近還好麼?悄悄,比起兩個星期前,更加美麗動人了。”
吉利娜拉對着陸先生眨了眨眼睛
說道:“是麼?這才兩個星期不見就這樣了,那要是一個月不見得話,豈不是連我都認不出來了,呵呵,親愛的路先生,最近道上可有什麼消息麼?我的上面的人可是一直在催呢,在英國特工隊的幾個小組全部失蹤了,似乎現在一些秘密軍隊也在調動,發生什麼事情了麼?有人想侵入歐洲麼?”
陸先生聞言揮了揮手說道:“您不必擔心的,哪會有人想不開入侵歐洲呢,至於您前面說的那些,我想和東瀛人可能有些關係。”
吉利娜拉瞪了陸先生一眼,不滿的說道:“我想您肯定是一個眼中的民族主義分子,每次向您打探消息,要麼就是東南亞的動盪局勢,要麼就是和東瀛人有關係,再要麼就印度人發明一些可以毀滅世界的強大武器,這些都是那些小報記者關心的問題吧,您可不能那麼幽默了,就擺脫您和我說一些實在的消息吧,不然的話,我的假期生活肯定就這樣泡湯了。”
一個身穿燕尾服的服務生從兩人的身旁走了過來,陸先生一手抓起來了兩個高角酒杯,一個給了面前的吉利娜拉,另一杯自己一飲而盡。
吉利娜拉接過了陸先生遞過來的酒杯,還是白了陸先生一眼:“消息...就給我一點吧,不然的話,我想您也不會從我這裡得到想要的消息的,您明白的。”
陸先生無辜的聳了聳肩,看着吉利娜臉上帶着一絲委屈:“說真話您還真就不信了,我發誓,這次真的是和東瀛人有關係,他們的山口組織我想您應該聽說過吧,我也就這麼一點消息。”
就在這時候,一旁不遠處的那個大鬍子男人湊了過來,插嘴說道:“是真的,吉利娜拉女士,就是東瀛人乾的,他們最近或許會有什麼大規模的舉動了,不過…似乎他們也沒膽子和整個歐洲對抗吧,我想也就是小打小鬧,不必擔心的。”
吉利娜拉半信半疑的走開了,陸先生也懶得
和這個大鬍子的男人說話,突然插進別人的交談,在陸先生的眼裡是很不禮貌的。
英國的一家酒吧之內,元雷子帶着身後的七個精獸和水川道人他們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無論在那裡,錢都是非常受歡迎的東西,不過現在他們身上可沒什麼錢,不過這可難不倒元雷子,潛入深海,撬開了一顆百年海貝後,將一顆嬰兒拳頭般大小的珍珠撈了上來,將珍珠直接拍在了酒吧的櫃檯上,對於這些修真人士,沒有什麼靈氣的百年珍珠屁用沒有,也就好看一些,那些靈石纔是他們眼中的寶貝。
不過,酒吧的老闆可不這麼認爲,當珍珠被元雷子消散的拍在酒吧櫃檯上的時候,聞言跑下來的酒吧老闆下巴都快掉在了地上,這個酒吧老闆可是一個識貨的傢伙,直接把自己家酒窖中珍藏的極品美酒統統搬了出來,然後囑咐了一下自己幾個夥計,頭也不回的向着一家大型銀行的保險櫃而去。
將一堆美酒全部裝進袋子後,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又走了出去,現在的元雷子別提有多爽了,所有人來到了一處沒什麼人煙的無名山上,水川真人將自己的私囊取了出來,把那個在他們眼中絕對另類的十字架放了出來,一大羣修士好奇的圍了上來,看着十字架嘖嘖稱奇。
元雷子衝着身邊的修士們大手一揮,半蹲在了十字架的跟前,大咧咧的說道:“都來瞧一瞧,看一看,我在人間的時候,就喜歡隨便去逛一逛,諸位道友也都是幾百年悶在山上吧,嘖嘖,你們瞅瞅,都沒見過這樣的神像的,嘖嘖,可憐的啊,竟然活生生被人釘在了木樁上。”
一羣不知道天主教和基督教(天主教是耶穌基督親自創立的教派,基督教是國內對於這一教派的統稱,又叫‘抗羅教’)是什麼玩意兒的修士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不過畢竟這些人都不是七八十歲的人了,活了幾百年甚至上千年,修養還是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