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幕後黑手
正當老流氓陪張寶秀看電影的時候，電話鈴聲又響了，隨即他就被附近的不少人“盯”了一下，厭惡的“盯”了一下。
老流氓尷尬的抓了抓頭髮，拿出手機一看，發現竟然是趙丹陽的電話，他捏了下張寶秀的小手，輕聲道：“有個朋友的電話，我出去接一下。”
電影院裡，老流氓當然不會運氣那麼好被人“認出”，當他走出放映大廳，接通時；
“一凡啊，呵呵，準備什麼時候出手啊？”張丹陽的話直接了當。
老流氓愣了一下，道：“呵呵，你說tvb吧，等十月一假期過了吧，我就去香江找邵逸夫聊聊。”
“呵呵，到時你不怕這位老人家怪你啊？你這次忽悠了不少籌碼吧？”張丹陽笑道。
“忽悠籌碼？趙叔叔，怎麼回事啊？”老流氓驚訝萬分道。
“呵呵，你啊，tvb股票大跌了20%，我都想買一點，給孩子當奶粉錢了！”張丹陽又笑道。
幾分鐘後，老流氓一臉慍色，道：“趙叔叔，你能分析一下，是誰出的黑手嗎？”
趙丹陽在電話里正色道：“一凡，你要相信我，叔叔絕對沒有買，如果我手下的操盤手揹着買了，也買得絕對不多，不會超過500萬港幣的數字，但在這次大跌之中，我們分析，tvb這一天的換手率達到了40%，歷來少見的，幕後黑手這次最少收集了10%的籌碼。我本以爲是你們，一凡，你再想想，你有沒有將你收購tvb的消息透露給你的合夥人。”
合夥人？媽的，王副總和宋行長，還有中信以及中行的頭頭們，從來只管分紅，不管老子的管理運作。要說知道，就岳父你知道，還有誰？菲兒和子璇當然知道，她們絕對不會透露。還有誰？還有誰？老子真的想不出來啊！
於是老流氓又低沉道：“叔叔，能否向香江交易所申請查一下？”
“呵呵，沒有政府以及司法部門的裁決，一般情況下交易所是不可能批准這個申請，呵呵，如果交易所裡有熟人幫忙另當別論，不過，如果這個黑手是用幾十個不相關的賬號來進行操作的，就是交易所也一點辦法都沒有的。如果這個黑手不謀求控股地位，而僅僅是想在你這次收購中大賺一筆的話，他們肯定也不會向交易所以及tvb的股東會遞交自己的股份額度的，也就是說，他們不謀求股東會上席位，就想大賺你一筆。”張丹陽分析道。
“唉，這個黑手之前一定吸納了一部分股份，這次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個小高潮而已，叔叔，我就想不出到底是誰，難道也是收購tvb的勢力？比如國內的ccav或者政府方面的？”老流氓想起了前世ccav確實有收購tvb的計劃。
“這個嘛，也有可能，不過國內的政府勢力不一定了，就算收購了，也要顧忌一下香江百姓的聲音，國外嗎，比如默多克的新聞集團，倒是有可能，這個老外可是在1987年就開始想收購tvb，只是當時並未獲得邵先生的首肯。另外，也許香江的李家二公子，也一直對tvb垂涎三尺。”趙丹陽又分析道。
“叔叔，讓我想想，媽的，絕對不是這兩人，這兩人如果使這種陰招，就別想得到邵逸夫的32%的股份了，絕對是有黑手，想大賺一筆的黑手！”老流氓被改造後，雖然不會成爲天才，但腦子轉得也以前快了，一個念頭閃過，道。
“對，一凡，呵呵，你分析得對，應該是黑手！”趙丹陽笑道。
“靠，叔叔，你還笑得出來啊，不幫我拿拿主意啊？”老流氓不滿道。
趙丹陽樂道：“你啊，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賺到了500億人民幣，大氣一些嘛，拿得起放得下嘛，大不了不收購tvb了嘛，讓這個黑手自己和自己玩去嘛！你想向香江的上流社會遞一個投名狀，方法很多啊，呵呵，一凡，你也是搞金融的，呵呵，想想辦法啊，直接把渣打銀行或者匯豐銀行收購了啊！”
一聽這話，老流氓就鬱悶道：“叔叔，別數落我了，這兩家可是有發鈔權的銀行，想收購，不說侄子現在沒有這麼錢，就算有，估計也要弄一個天翻地覆，到時，不僅香江有反彈勢力，連華夏大陸估計也不會讓我如此得願的。”
“呵呵，一凡啊，你還年輕，這個理想啊，叔叔年輕一點的時候有，現在還有，不過叔叔這輩子估計實現不了這個願望了，你倒可以試試。tvb呢，如果你真想收購，得想想辦法了，真如果現在的股價飆升了幾倍，邵先生估計是不肯100億把tvb賣給你的，呵呵，他肯出手的價格，只會比他的股份價值高，不會低的。”趙丹陽道。
“要是這樣的，叔叔，我就虧大了，到時還得兩三百億的代價啊？我可不想當冤大頭啊！白送給邵逸夫一兩百億港幣啊！”老流氓無奈道。
“當然不能白送，否則，你這個投名狀就不一定能達到效果，搞不好還會成爲香江上流社會，乃至全世界媒體行業和金融業的笑柄啊！呵呵，到時，人都會說你李老闆是錢多人傻啊，哈哈。”趙丹陽笑道。
老流氓聽到他的笑聲，更鬱悶了：“叔叔，還笑啊！香江就那麼幾個電視臺，鳳凰衛視有大陸政府勢力，侄子出多少錢，估計人都不肯出手的。其他的電視臺，影響力太小了，還不如不收購。”
“嗯，是這樣的，不過一凡啊，叔叔告訴你一句話，打入香江的上流社會，方法很多。雖然香江的上流社會對大陸的富豪有些偏見，可是，你可以拐一下彎，先在歐美市場打出名聲出來，呵呵，到時再殺向香江，呵呵，本來一直有點崇洋媚外的香江人，估計會對你另眼相看了。”趙丹陽道。
老流氓嘆道：“是啊，叔叔，我先涼涼這個黑手吧！不過電視臺，我還是志在必得的！”
“呵呵，想要有控股權，一凡啊，我估計全世界，就tvb有可能提供給你。其他任何國家和地區，對新聞媒體、特別是電視臺，控制得非常嚴格，不是本國公民，是不可能獲得這個國家有影響力的電視臺的控股權的。呵呵，這也是政治和權力的需要，你應該明白。”趙丹陽道。
“是啊，叔叔，謝謝你的提醒，呵呵，還沒有祝福你喜得貴子呢！什麼時候我去滬海，給小弟弟帶份禮物過去！”老流氓笑道。
“呵呵，你客氣了，你把蘭蘭安排得這麼好，叔叔應該感謝你，唉，歐陽婷的母親竟然打電話告訴我，她也懷孕了！”張丹陽說到最後，聲音充滿了落寞。
“什麼？操！”老流氓聽到這話後，驚訝加好笑，道。
“好了，一凡，不說了啊，蘭蘭這孩子還不知道呢，你作爲哥哥，還得靠你以後多安慰安慰她，行了，叔叔不說了，掛了啊！”
老流氓看着已經掛掉的手機，覺得好笑無比；
“媽的，杜思明，你鬼心思真的不少啊！竟然當起了老子的便宜岳父，靠，按輩分，不就是老子岳父嗎？蘭蘭和歐陽婷的關係就是一輩子也更改不了了！蘭蘭的外婆之所以告訴張丹陽女兒懷孕的事情，肯定也是故意爲之，也是故意的氣氣趙丹陽，宣示一下不僅你趙丹陽有本事娶新老婆，我女兒也有本事嫁年輕的老公...”
老流氓這樣腹誹着，嘆了口氣，再也沒有心思走進放映大廳了，於是給張寶秀髮了條短信，讓她出來。
幾分鐘後，在車上；
“老公！”張寶秀鼓起小嘴，道。
“呵呵，這次電影不怎麼好看，下次吧，下次有大片我們再一起欣賞！”老流氓笑道。
“好吧！”張寶秀道。
傍晚，老流氓回到別墅時，坐在二樓的會客廳裡，還在想着“幕後黑手”以及“岳母懷孕”的事情。
“唉，我可憐的小寶貝蘭蘭啊！”老流氓這樣嘆道。
這時，聽到了小狗們的叫聲，然後，只見三條可愛的柯基犬往老流氓的坐的沙發跑來，跟在後面的，當然是王子璇了。
老流氓呢，依舊抱着嘟嘟們，親暱了一會，然後對着一臉笑意的王子璇道：“呵呵，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絕對想不到！”
一分鐘後，王子璇也目瞪口呆了！
“這人怎麼這樣啊！”王子璇一臉不可思議道。
“呵呵，不到半年，他搖身一變，倒成了我們的長輩了，呵呵！”老流氓嘆道。
“什麼長輩啊，他杜思明就是和蘭蘭的姥姥結婚，他也做不了我的長輩！”王子璇哭笑不得道。
“呵呵，他杜思明還想着有哪一天能奪取你的芳心呢！”老流氓摟着王子璇的香肩，道。
“哼，你別噁心我了！”王子璇皺着鼻子道：“不想說他了，對了，老公，你不是要收購tvb嗎？今天上班，我發現它的走勢很奇怪啊...”
聽了王子璇的話，老流氓無奈道：“別提了，不知道誰泄露了消息，有人擋我們的道了，想吸我們的血啊！”
王子璇一聽，就明白了，疑惑道：“老公，誰呢？你沒有在其他場合說過嗎？”
“呵呵，我只說過兩次，一次和你們在牀上，一次，一次和趙丹陽在游泳池邊。當時，池子裡就小涵和蘭蘭婧婧她們，就算不小心被這幾個聽到了，也是白聽，估計現在都忘了，還有，還有誰？靠，那天杜思明就在別墅圍牆外，不會這廝用監聽設備吧？可以放大音量的監聽設備？”
王子璇笑道：“得了吧，你別把他說得和間諜似的，他還沒那麼有能耐。”
“也是，我再想想，既然趙丹陽信誓旦旦的說沒有，他的一個操盤手也僅僅知道要關注一下tvb的股票走勢，並沒有從趙丹陽那裡得知我會收購tvb啊。姑且，現在我們相信消息不是從趙丹陽那裡泄露的吧。還有誰啊？難道是別墅的兩個小保姆，她們當時正在給我們準備飲料和水果。”
“別逗了，兩小保姆知道什麼tvb啊？估計連這三個字母加起來的含義都沒有聽懂。”王子璇說完，又突然道：“那天我和菲兒姐確實提前下班了，但我回來時，游泳池邊沒有什麼人啊，就蘭蘭，呵呵，還有我帶過來的小偉。”
“蘭蘭不可能，她就算在游泳池裡聽到這消息，也沒有這麼多錢來操控tvb的股價的，呵呵，她倒是有5億美金，不過這錢的賬戶信息還放在西京的銀行保險箱裡呢，這個你我都知道啊。”老流氓道。
說完，老流氓盯着王子璇的小臉，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媽的，狗日的杜思明，肯定是他慫恿蘭蘭的媽媽買tvb的股票的！”老流氓道：“當時，我說這消息的時候，歐陽婷就在旁邊不到5米的涼傘下坐着，一邊吃着水果，一邊看蘭蘭在水中游泳。”
“媽的，既然是他們，就不要怪我了，收購tvb不在一時，邵逸夫現在估計覺得自己精力還行，等兩三年再說吧。套一套歐陽婷和杜思明兩人！媽的，這次收購了10%的股份，之前估計也差不多了，20%，就是快50億的港幣了，她歐陽婷能有多少錢啊？”老流氓笑道。
王子璇也嘻嘻笑道：“那行，就涼涼他們，我們不要當冤大頭了，既然是歐陽婷不義在先，唉，可惜，她是蘭蘭的媽媽！”
“呵呵，不想了，晚飯還早，陪我們三個寶貝出去跑跑吧！”老流氓道。
晚上時分，楊大舅子的車隊回來了，一下車，這貨就笑道：“一凡啊，你這房車真是豪華啊，嘿嘿，以後一定要買一輛！”
“得了吧，憑你一年1000萬的稅前收入，就算加上獎金，也買不了，我這車可是500萬美金。”老流氓牛氣叉叉道。
好在楊大舅子不敢提出非分要求了。
衆人將房車行李箱裡一路買的衣服、首飾、工藝品，甚至冰鎮好的野味野魚都往外搬；
頓時，夜幕下的一號別墅又熱鬧了起來。
“水車和油車，有個年輕司機想給你當司機，你看...”楊大舅子道。
“得了吧，我要什麼司機啊，我又不是40歲呢，40歲之前我自己開車！”老流氓笑道。
“呵呵，人小夥子有點眼光和決心嘛，還是市政的，吃財政飯的。”楊大舅子道。
“哎呀，這種小事，別麻煩我了，反正我不要司機的。這小夥子如果想在藍茵集團工作，你自己給他安排啊，也算是和他一路走過了一個月。”老流氓道。
“那好吧，嘿嘿！”楊大舅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