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風雪,愈發的大,一側的深山也已看不見任何幽綠的樹木,遙遠望去盡是白茫茫一片,寧靜中如同世界原本就是如此一般。
小龍他們坐在屋子裡,烤着火吃着野味自在逍遙,只是外面的情景越來越像是那世界末日來臨般的徵兆。
“好大的風,好大的雪。”望着窗外小龍不禁的高呼道。
小黃道:“老大,這種大風雪天氣還真是少見,這應該是瑞雪,我們都有福了。”
“瑞雪?我要去耍耍那雪。”小龍凝望着那白茫茫一片的雪地,說話間更是縱身一躍,躍出了屋子,幾個飛步便就也已站到了遠處。
雪花拍打在小龍身上宛若一朵鵝毛,如若是常人在那風雪中不多時便就會被凍死,小龍運起武鬥元素,將周圍的風雪抵擋在外,在其中享受着這難得的美景。
“如果有什麼高手要來抓我,在外面應該不會連累到小黃他們了。”心想間小龍嘴角更是流露出少許笑意,他知道那些人要來對付的只有他自己,所以離小黃,彩蝶和白玉錦遠些,便就不會牽連到他們。
小龍盤坐在雪地上,閉上靜靜的等待着,他似乎有種預感,該來的馬上就會到來。
不多時,一個腳步聲,緩緩從遠處行來,那腳步輕且柔,更像是一位女子的腳步,來者如果是一位國色天香的美女,小龍便就必敗無疑。
小龍不敢睜開眼睛,他害怕那來者如他所想的一般是國色天香的美女。
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小龍的心神都開始顫抖,那身體也開始有些蠢蠢欲動,因爲他可以一千個一萬個肯定,來者是一位美女。
“香味?”
一股熟悉的香味瀰漫而來,小龍不禁地睜開了眼睛,這香味小龍再熟悉不過了,那不就是彩蝶姑娘嗎?望着也已走到自己身旁的彩蝶,小龍更是心疼道:“外面天寒地凍,你爲何不呆在屋子裡?”
彩蝶哆嗦着說道:“你可以在外面,我爲什麼就不可以?”
彩蝶的身子一直在顫抖,那是真的冷,如果再這樣冷下去,她非被凍死不可,畢竟她只是一隻花蝴蝶。
小龍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彩蝶,一股異樣的溫暖瞬間涌入彩蝶的心脾,那顫抖的身子也已恢復正常,彩蝶瞪着眼睛望着小龍許久後才說道:“小龍,爲什麼不回屋子?你怕牽連我們嗎?”
小龍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外面寒風愈急,小龍抱得也是越緊,一男一女這樣緊緊相擁多時,難免都會有所心動。
一股濃烈的武鬥元素泛起,男人和女人的荷爾蒙同時被一種莫名的力量激發,彩蝶整個身子都癱軟在小龍懷中,小龍心中暗道,遇上我算你有福了,我採花秘典可是所向披靡的。
心想間在冰冷的雪地裡,乾柴與烈火一樣燒得無比旺盛,燃燒的慾火不知不覺中向遠處蔓延而去,那邊的屋子裡似乎也聽到了少許動靜,小黃和白玉錦望着窗外只能聽見遠處雪堆裡傳出那刺耳的聲音,卻不能看到其他什麼。
只聽小黃抱怨道:“這老大終於還是對彩蝶下手了。”
“唉,可憐那如花一般的彩蝶。”白玉錦暗自嘆氣。
***
一日、兩日、、、、、、、七日過去,雪堆中依舊隱約可以聽到彩蝶的呻吟之聲。
“這大雪都停了,老大他怎麼就不停呢?”屋子那邊的小黃似乎有些按耐不住了,但就在他話音剛落之際,天地突然色變,白茫茫一片的雪地,頃刻間被掀起一陣陣千層巨浪,晴朗的天際如同又下了一場變態的雪一般。
“啊……”遠處傳來小龍的吶喊聲。
這七日,小龍找回了做男人的感覺,找回了採花秘典的威力,此時此刻小龍更是也已摸索到了採花秘典中那弒神訣的少許門道,七天中雖然身體和意識都在彩蝶身上,但是腦海裡那採花秘典中一連串地蝌蚪文都在不停的流轉,整部採花秘典在他腦子裡都過了一遍,攝魂術如今也已熟練,那弒神訣更是有了眉目。
採花秘典中的弒神訣不需要依靠行男女之事修練,而是要有攝魂術作爲基礎,如今小龍對於攝魂術也已熟練,對於弒神訣的修練更是指日可待。
“彩蝶,謝謝你!”小龍抱起彩蝶滿臉笑意,他明白彩蝶此刻寒冷無比,所以他必須儘快將彩蝶送到遠處的屋子裡。
“小龍,你要抱我回去嗎?我怎麼那麼困?”彩蝶顯得有些氣力不支。
小龍此時此刻也無比後悔,彩蝶乃是花蝴蝶幻化,氣力方面不及常人,短短的七天足夠使她精疲力竭。
“彩蝶,我馬上抱你回屋子裡睡覺。”小龍有些擔憂,更多的則是自責,千錯萬錯還是他自己的錯,只顧自己研究那採花秘典,卻是忽略了彩蝶的反應。
一切皆有定數,該死地人早不來晚不來,竟在此時來擋住小龍的去路。
前方一個白色身影靜靜的站在雪地上,見小龍走來,他更是轉過身冷冷的說道:“我等你五天了。”
“你?”小龍有些錯愕,這人一身雪白,站在雪地裡根本看不清那是一個人,他竟然能來得如此悄無聲息,那實力必定也是不俗。
“我小白龍西門白揚,今天是奉青龍獸尊之命,前來拿你的。”小白龍西門白楊說話間手中那柄白色長劍更是也已出鞘。
“你跟不跟我走?”西門白楊說話間那劍鋒中更是流轉着一道白色光暈,一股逼人的氣勢更是逼得小龍無法前進。
小龍心裡暗道,如果和這邊硬拼,那懷中的彩蝶必定會被凍死,以其如此還不如先抱彩蝶回屋之後再做計較。
只聽小龍說道:“好,我跟你走,不過你要再等我片刻。”
“五天都等下來了,我還在乎片刻?”西門白楊收起長劍,臉上更是沒有絲毫敵意。
小龍將彩蝶抱到屋子裡休息下後又是走了出來,但不知此次小龍還跟不跟小白龍西門白楊走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