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既然一個成熟的女人主動把一個才認識的男人領回自己家,還主動挽留這個男人不要走,意味着什麼,已經很清楚了。
但是夏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剛纔他的姿態擺得太高,以至於給了蘇珊娜錯覺,認爲他是正人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夏天當然不希望蘇珊娜這樣想,但是現在後悔也晚了,他之前玩欲擒故縱,縱的有點兒飛起了,現在一下有點兒收不回來……不過好在,夏天也是個不要臉的坑貨,真不讓他睡,那等到梅思圻來的時候再反悔就是了,反正這女人和艾爾傑都不是什麼好鳥,坑了也絕對不會坑錯。
然而,蘇珊娜一個女人,能在一國情報機構坐到主管的位置上,不管偵查、戰鬥,還是察言觀色的能力,都是一流的,她心裡很清楚今晚必須要讓夏天得手,不然只是口頭承諾,能有什麼保障?
要怪就怪艾爾傑那坑貨,如果只是一開始打了夏天幾下,即便有種族歧視行爲,有愛爾蘭國安局的包庇,夏天明面兒上也不能拿他怎麼樣。但是他第二次闖進審訊室對夏天施暴,就犯了大忌了,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這是對華國的挑釁行爲,連帶着也讓蘇珊娜被躺槍了。
可是蘇珊娜畢竟是女人,女人都是感性的,哪怕是女特工,也終究不是殺人機器。
所以蘇珊娜希望夏天不要着急,有一晚上的時間呢,有燭光晚餐,也有音樂舞步,他們可以慢慢地培養感覺,等到情緒到了,然後再水到渠成……好吧,雖然說起來有些矯情了,但是蘇珊娜作爲一個女人,她還是希望自己能夠矜持一點,最起碼,臉面上稍微好看一點兒,至少能騙得過自己。
然而夏天卻是典型的男人性格,哪管什麼培養情緒和感覺,恨不得分分鐘先把好事兒幹了再說。
急躁的男人,糾結的女人,一時間打結在這裡。
不能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啊,氣氛不能僵掉……蘇珊娜輕聲說道:“你休息一下吧,我給你放點兒音樂,然後等我半小時好嗎?我很快就把牛排煎好……有什
麼可以餐後再聊。”
艱難地補上了最後一句話,蘇珊娜的臉已經紅的不行了,開始深深地爲自己的墮落而自責。
夏天還沒明白蘇珊娜的心理,心說哥們兒不能光表達高姿態啊,還得顯示實力才行……尼瑪,今晚非要睡到這個洋妞不可!
夏天干咳一聲,說道:“那我來幫你吧。”
蘇珊娜連忙攔着夏天:“不用不用,你身上有傷,休息就好。”
夏天說道:“一直沒告訴你,其實我在國內的時候,別人送了我一個綽號,叫少年神醫。”
少年神醫?
什麼鬼?
蘇珊娜聽了以後,一臉茫然。
夏天微微一笑,說道:“你先去忙,等會兒我給你一個驚喜。”
蘇珊娜一步三回頭地去了廚房,西式的廚房是開放式的,蘇珊娜就不斷回頭看着夏天在客廳,不知道他要搞什麼名堂。
夏天還能搞什麼名堂?當然是打[夏氏太極]了。
從起手式開始,夏天很快沉浸在[夏氏太極]的世界裡,無悲無喜,無人無我,慢慢地,隨着夏天的呼吸,兩條白色的霧氣出現在夏天的鼻孔裡,就像兩條長龍在歡快地飛舞。
廚房裡,蘇珊娜已經看傻眼了,這是……巫術嗎?
不到十分鐘,一趟拳打完,夏天回到立定的姿勢,兩條長龍收進身體,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斷掉的和骨裂的肋骨,已經恢復正常了。
也就是對自己用[夏氏太極]的時候,治癒效果纔會這麼好,換了對別人,就沒這麼牛逼了。
蘇珊娜指着夏天,嘴巴張的大大的,她是真的被震驚到了。
夏天笑着走過來,捉着蘇珊娜的手,按在自己之前斷掉的肋骨上……蘇珊娜嚇的手拼命往回縮,但是見到夏天堅持要她摸,她只好戰戰兢兢地把手輕輕地放在斷骨的部位。
就在這時,夏天突然一下發力,把她的手重重地按下來。
我去!你這是要自殘嗎?
蘇珊娜
嚇的尖叫一聲,趕緊把手縮回來,然而卻看到夏天根本沒有喊疼,還是笑眯眯地看着她呢。
難道這就把斷骨接好了嗎?
真有這麼神奇?
蘇珊娜畢竟是女特工,膽子比一般女生大的多,見夏天沒事,真個兒就下手去又掐又摸,幾下就確定了,夏天已經徹底好了。
蘇珊娜頓時震驚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啊,他竟然十分鐘就好了?這尼瑪不是巫術,還有什麼是巫術?
夏天翻了翻白眼兒,說道:“都說了是氣功了,什麼巫術,別扯。”
氣功……哦哦,神奇的東方功夫,蘇珊娜比劃了兩個手勢,嘴裡配合地叫道:“嘿哈,華夏功夫。”
夏天頓時哭笑不得,說道:“好吧,也可以算是功夫的一種,可以救人,也可以傷人。”
蘇珊娜頓時好奇心爆棚了,如果有這樣的神奇功夫,那華國軍隊豈不是要橫掃天下了?
“我想學……可以嗎?”蘇珊娜瞬間化身爲小貓咪,乖巧地朝夏天賣着萌……她已經號準了這個男人的脈了,或者說,凡是存在大男子主義憂思的,都吃這一套。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要收學費的。”夏天嘿嘿笑道:“我們華國有一句古語,要想學得會,先陪師傅睡。”
蘇珊娜頓時“噗嗤”一笑,好吧,這下不用糾結臉面問題了……學費,嗯,這是學費。
夏天心說這可不能再高姿態了,連陪師傅睡都說出來了,華國傳統的臉面啊,都讓哥們兒給丟光了,尼瑪,哥們兒這麼拼,這妞今晚是睡得還是睡得?
下一秒鐘,夏天把蘇珊娜抱了起來,放在廚房流理臺上,衝動地吻了上去。
蘇珊娜好不容易騰出嘴來,嗚嗚叫道:“先讓我洗個澡好嗎?”
夏天,哼道:“完事兒一起洗。”
之後蘇珊娜已經無力再說話了,只有哼哼求饒的份兒了。
夏大官人一發威,甭管是本國的良田還是異國的沃土,統統都只有被犁的份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