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見到這兩樣寶物的時候,這少年那激動的心情簡直無法言表。他們沒有想到這下面不僅有寶貝,而且竟然有兩種。而且就兩件寶貝,看上去每一個都是相當的厲害。現如今,他終於知道,那龐大的規則的波動是怎麼來的了。
不用說,也必然是這兩件寶貝分別提防對方而相互碰撞產生的。所以現在他心中有一種感覺,只要自己下去,將這兩件寶貝收入囊中,日後必然會成爲自己莫大的助力。甚至這一次行程都可以因爲這兩件寶物而畫下一個圓滿的結果。
在這一說,只要他真的能夠將這兩件寶物收入囊中,那麼憑藉這兩件寶物的本領,幫助她,讓她得到最終的全程,也並非不是可能的事情。想到這裡之後,他那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險些直接驚叫出聲。
而且他在上方觀看的這段時間,他清晰的見到這兩個兵器又猛烈的向着一起對抗了好幾次。也幸好她躲得稍稍遠上那麼一些,否則單憑這股氣浪就足可以將他絞殺。哪怕他躲在這絕對防禦中也是不行。畢竟他的修爲太低,實在是無法完全發揮出這絕對防禦的威力。
也正因爲如此,經過數次的碰撞之後,這個少年已經身受重傷。現如今也就多少剩的那麼一丁點兒修爲,可以勉強控制的,絕對防禦在這裡左躲右閃。實際上,當他出現的那一刻,這個坑低的楚痕和另外一個靈猿少年就已經看到了對方。
只是一開始,這兩個人都沒有把他放在心上。雖然不知道這個傢伙怎麼把自己變得這麼小,但是他們幾乎第一時間就可以肯定,這個病人就是一個人類。那個靈猿少年是完全沒有把這個小屁孩放在眼中,所以他想了一個,只不過是一個巴掌大小的小人而已。
當時楚痕就懷疑這個人,恐怕有什麼寶貝,否則也不可能能出到這裡。實際上外面進入裡面的這個傢伙有一樣是猜對了。別看這個深坑外面到處都充滿着規則對於這個坑低核心這裡,卻是一丁點兒規則波動也沒有。
如若不然的話,憑藉楚痕他們兩個現在的修爲,恐怕早就被這股規則絞殺着虛無。現如今,這二人已經鬥了一個多時辰。在這個過程之中,任何一個都沒有使用其他的手段,完全就是硬碰硬。一開始的時候,兩個人還有些敵視,不過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硬碰硬之後,竟然有一種英雄惜英雄的感覺。
一開始兩個人之間的打鬥,的確是爲了分個輸贏,拼個上下。可是現如今已經不是如此,他們竟然開始極爲默契的去研究怎樣才能夠出現這種規則的波動?而且經過這一個多時辰,不斷的試驗,他們現在已經能夠將這種規則,達到百分之百的地步。
也就是說,現在每一次碰撞都能會產生龐大的規則,向着指定的方向蔓延。只是讓這二人有些可惜的是,他們兩個指定是不能夠跟隨在對方的身旁,否則如果在這個地方,他們二人要是聯起手來,還真就幾乎是無敵。
畢竟很少有人能夠躲過,規則的碾壓。即使是上面這個少年,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但是在這個規則的餘波之中,就已經是極爲艱難。如果兩個人要是故意針對他,恐怕他早就已經死了。然而讓楚痕感覺到,有些懷疑的是,這個傢伙直到目前爲止依然面帶興奮之色。
不能給組合,以爲對方在這個位置就可以看到下面並不是什麼寶物,而是兩個人在鬥法,想必這個時候對方應當離去纔是。不管怎麼說,這也是最明智之舉。畢竟兩個可以散發出規則波動的大人物在這裡打架,根本就不是尋常人能夠接近得了的。
可是楚痕不知道的是,由於這裡全都負載着一定的規則。所以從上面往下看,根本就是一片霧氣,濛濛什麼也看不清楚。唯一看得見的就是那一個巨大的三足金鼎和那根朝天朔!
又往下遣行了一段距離之後,這少年心中不由哀嘆一聲,他知道以自己現如今重傷的身體,想要將這兩件寶物完全收服,幾乎是不可能。所以他必須要有所取捨。正因爲如此,他在上邊仔細觀自己究竟是應該要那根棍子,還是應當要這個三足金鼎。
一分思想鬥爭之後,他覺得公子自己使用並不怎麼順手,畢竟以前自己沒有使用過這種武器。而且他能夠看得出那根棍子必然是超級的重,而且又那麼粗,自己也不好拿。合計了一番之後,他毅然決定,向那個三足金鼎而去。
在下面與對方碰撞的楚痕,不由得微微皺眉,他覺得突如出現的這個小不點兒,簡直就是倒黴催的。正所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都可以生的道路,你不走偏偏往這裡進,這不就是倒黴催的嗎?而且他也比較好奇對方究竟用什麼寶物可以阻擋,這麼多規則的襲殺。
然而就在下一刻,那少年眼看着這兩件武器剛剛碰完,潛力已盡,後力未出的時候,果斷的伸出手,準備抓住眼前的三足金鼎。也知道這個時候,楚痕他才啞然失笑。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原來這個傢伙基本上是一項多自己的寶貝。
想爭奪他的寶貝,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實際上就是他動也不動,現在放大版的這三足金鼎,對方也未見得能夠拿走。但是相比而言,楚痕更是懷疑這個傢伙究竟是,用的什麼辦法可以深入到這個規則的海洋之中。
楚痕自認爲自己手段通天,但是如果讓他自己在這到處都是規則的海洋之中漫遊,恐怕也未見得能夠做到。也正因爲如此,實際上他早就對眼前這個傢伙有所好奇了。但是強敵在側,如果這個時候自己窺視對方的寶物有可能會適得其反。
讓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傢伙簡直就是倒黴催的。竟然好死不死的用手來抓自己現在的這個三足金鼎。之所以他沒有被這三足金鼎上面散發出的規則反噬,直接殺掉。那是因爲他本身就是這個鼎的主人。
可是眼下這少年確實不同,在什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貿然出手就會抓這個鼎,仗着自己穿的這件衣服,就以爲可以萬事大吉,顯然他把規則所想的實在是過於簡單。幾乎就在他的手碰到那個頂其中一個魂的瞬間。
便見到原本就已經臉色蒼白的少年,忽然之間面子一樣竟然紅潤無比。可是僅僅不到片刻之後,又變得有些喲嘿。緊接着便是慘白一片,隨後便見到這人張開大嘴,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可是這口血還沒有等噴出去,就直接被四周的規則絞殺成虛無。
隨後再見這少年,本人還在那裡不斷變換臉色之外,僅僅幾個呼吸之後竟然就這樣直接消散於虛無。這完全是被徵地定的規則,震散了他所有的一切,包括靈魂和肉體。見到這一幕之後,楚恆暗自咋舌,他雖然早就知道這個規則很強悍,但是卻沒有想到能夠強悍到這種地步。
直至這個少年完全消失之後,一個巴掌大小的圓球在憑空閃現。楚痕微微一招手,便把這圓球抓在自己的手中。在這整個過程之中,對面的那個靈猿少年始終站在那裡,一動未動。直至他看到楚痕有些欣喜的把這圓球裝到自己儲物戒指之中,這才臉上露出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