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泉突然下定的決策,讓體恤男人有一點摸不着頭腦,更讓豔子妃很不理解。她剛纔看到照片,知道正是自己一方需要追殺的目標。爲什麼陸九泉不願意動手,反而讓手下退讓離開酒店。
“九泉,你這樣做的意圖是什麼?”豔子妃眨着眼睛,不解的問,“我們現在順道過去直接幹掉他們不是更好?”
“呵呵。”陸九泉放下手機,看了看秦金的資料表,伸手摟着豔子妃美嬌性感的嬌軀自信笑說道,“你始終不明白黑旗幟的實力有多強,雖然他們沒有派精英人員,但是能讓他們數天都沒有對策的男人,一定很強。事實上,你剛纔也聽到手下說的,他能在一分鐘幹掉十幾個好手,很明顯他是步進黃級的武者。”
“我們也是武者,難道還怕他?”豔子妃俯身貼在陸九泉的胸膛。
陸九泉搖搖頭說道:“不怕,但我們目前不清楚他真正的實力,二是我們現在已經不是那時候的小幫派,有一些事情不需要我們親自動手。更何況,你要明白一個武者是不可能單單孤身的,萬一惹出一堆麻煩,我們不好收場,所以我打算用一些兵不見血刃的辦法。”
“你說說。”豔子妃聞言,漂亮的眼睛閃過一抹異彩,微笑說道,“我很有興趣。”
“很簡單啊,他這次過來不是找一個叫呂萬良的老丈人麼?隨便派幾人挑出事端,之後讓公安局派警察出去處理,態度強橫一點,以他的性格恐怕會爆發矛盾。至於後面,你就慢慢看着吧。”陸九泉得意的上揚弧角,“我會讓你很滿意的。”
“你等等。”豔子妃拿起手機簡單查詢一番後,說道,“貌似你都不用找人了,剛纔聽他們說已經有一個馬仔和呂萬良有矛盾,我們現在只需要等一會就行。”
“果然上天都是偏向我們的,走,我們今天在家裡吃吧。”陸九泉輕笑說。
“恩。”豔子妃點點頭。
輝煌大酒店。
呂萬良本來還以爲黃泉幫會有人過來,誰知道自從體恤男人打了一個電話後,就灰溜溜的叫齊酒店裡的手下跑了出去。
呂萬良有一點納悶,難道自己這未來女婿很厲害。過了幾分鐘後,呂萬良發現秦金在吃的方面那是絕對厲害,胃彷彿無底洞一樣。
二十分鐘後,秦金摸着肚子滿意的說道:“現在總算是吃飽了,這裡的菜不錯。我們現在還是到縣城去玩玩吧,呂姐,走。”
“等一會,我去結賬。”呂何娜微微點頭,起身走到服務生那裡交談一番後,把賬付清才離開這裡。
他們在縣城走了一會,秦金才發現這種地方比江海市更加的無聊,而且有不少不長眼的傢伙過來調戲自己的老婆。秦金不爽他們,乾脆讓他們一個個都跪下來,這一幕場景讓呂萬良看得真叫大跌眼睛,就是黃泉幫的幫主都沒有這樣囂張。
幸好他們簡單的走了一小時,發現天色有一點暗下來,呂萬良便催促他們趕到老王家裡把腿和手治一下。當去菜市場買些菜後,秦金一行人才坐車趕回到陽村。
說到老王,其實全名叫王剩,是一名地道的農村人。在年輕的時候,幹起建築工,只是在一次工作中被砸傷腿便只能在家裡幹一些零碎的活,後來妻子更是和外村一個男人勾搭私奔跑走了。
他和兒子堅強生活下來,但因爲家境貧寒,兒子早早輟學就去幹裝修工,不過就算是這樣生活也非常不容易。而王剩性子樂觀,呂萬良也很喜歡和他時不時一起聊天喝酒,在知道他因爲出去撿垃圾被一個混混打了,連忙向汪子他爸借了三千塊。
呂萬良以前從事於醫藥公司,算是半個醫生,很清楚那傷不可能是三千塊能治好的。因此也只是打算儘儘自己的力,這次看到何娜帶來的女婿竟然是一個神醫,呂萬良也想讓他幫幫自己的老朋友。
他們趕到家裡,先是把菜放回去,再度開車來到王剩的家裡。王剩的房子很破舊,屋外的院牆已經爬滿裂紋和厚重的灰,很多碧綠的苔蘚讓牆染得花花綠綠。
他們剛進去,裡面傳來一陣不滿的聲音:“爸,現在家裡已經夠窮的了,我跟你從來沒有過過好日子,我現在很辛苦,你還惹出這樣的事。反正你現在腿也不行,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治了。”
“這誰啊?”秦金問道。
“這是王剩的兒子,真是不孝。”呂萬良面色慍怒,不滿說道。不管怎麼說,王剩也是他的父親,怎麼能說出那樣難聽的話。
他們來到中間的一間平房,正巧先前說話的年輕男人剛走出來,身上穿着一件破舊的迷彩衣服,臉灰黑灰黑的,看起來像是三十來歲的大叔。要是熟悉底細的話,就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才二十一歲,正值青春年少。
“呂叔。”男人擡頭看到來人,不禁吃驚說道。
“王平,你還有沒有臉了,你怎麼能當面跟你父親那樣說呢。”呂萬良呵斥說,“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的父親。”
年輕男人也不爽了,直接說道:“那你要我怎麼樣?你看看我現在的生活?你覺得我還有餘力拿出錢給我爸用?我寧願我爸沒有生過我。我不是超人,你讓我怎麼辦。”
呂萬良聞言噎然,久久說不出話來,只能嘆息一聲。他確實明白王平的苦難,只是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還是讓他萬般難受。但仔細想想,其實自己和王剩的情況很相似,或許正是因爲這樣才產生一絲交際和認同。
有區別的是,自己的女兒很漂亮也算是有能力,更大的區別來自於秦金,他非常厲害而且還擅長醫術,若是沒有他,自己還是一個瘸子呢。
正當呂萬良釋然不想說話時,房大門又走出來一名彎腰的中年男人,手用白布包紮,神色非常的萎靡,他苦笑說道:“老呂啊,你別爲難平子了。確實,我拖累他不少,要是沒有我的話,想必他的生活會輕鬆一些。”
“爸,我走了。”年輕男人沒有看王剩,說了一聲後也徑直離開。
王剩看一眼,只有苦笑,沒有任何憤怒和其它的話。這一幕被呂萬良看在眼裡,只得嘆息感慨,無論什麼時候,沒有能力註定悲哀,因爲
這就是現實。
“喂喂,你們在這裡感懷什麼呢?”秦金突然說道,“你就是老王吧,到裡面躺着,我去把你治好就回家陪呂姐。”
“他是誰?”王剩眨了眨眼睛,不解的問。
“他是我的女婿,你聽他的話,保管你的傷很快就好了。”呂萬良不在多想,直接擡起自己先前受傷的腳,然後在院子跑了幾下說,“你讓,我的腿傷也讓秦金治好了。”
“這麼厲害?”王剩有一絲吃驚和激動的說,他很清楚呂萬良的腿傷,但沒有想到才兩天沒有見而已,竟然就好了,這時眼眶也不禁有一絲紅,要是自己腿傷好了,想必生活也好過一些。
他看向秦金,不禁激動的說:“謝謝你,這位先生。”
“你先別謝了,快去躺着吧。”秦金說道,“我治好你就離開了。”
“是是。”王剩連忙跑到客廳的桌子躺着,呈大字形,和躺屍沒有區別。秦金效仿先前治療呂萬良的動作後,只是一會,就已經治好王剩的腿傷,和呂萬良有區別的是,王剩的腿傷其實比較輕,只是因爲沒有錢一直拖着而已。
當王剩發現自己的腿和手好了,眼眶通紅的抱着秦金大聲哭:“謝謝你了,真是太謝謝你這位救命恩人啊。”
“別鬧,我只喜歡女人的,你別抱着我。”秦金連忙推開他,走到呂何娜的身邊,對於他來說,只有漂亮的大美女才能抱自己,其他人抱,自己真是太吃虧了。
王剩擦着眼淚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他不管平時再怎麼樂觀,但因爲自己的原因,生活一直慘淡,無論怎麼樣,痛苦還是會伴隨着他。而現在一直困於自己的腿傷和手傷竟然好了,王剩一下子覺得整個天空也變得明亮起來,再度恢復成那一片湛藍。
呂萬良伸出手,拍了拍王剩的肩膀,安慰說道:“現在正是苦盡甘來,你以後的日子會比現在要好過的。”
秦金看到兩個大老爺們在那裡親親我我,連忙揮揮手說道:“呂姐,我們回去吧。”
呂何娜看到自己的父親和老王在一起聊天,也知道自己打攪不方便,說:“爸還有王叔你們倆個慢慢聊,我和秦金先回去了。”
“你們回去吧。”呂萬良說道。
呂何娜也和秦金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呂何娜先把菜放到廚房後,就打算把東廂房稍微整理一下,供自己晚上住。
東廂房也不是特別大,只有四十來平方,簡單放着一個櫃子和一張牀等用具,呂何娜花費幾分鐘打掃完,也伸手擦了擦微微滲透出來的汗水。
忽然,她驚得叫了一聲,注意到秦金正從後面抱住自己,而雙手正攀向自己的身體。
呂何娜紅着臉羞澀說:“秦金,大白天的,而且我爸快回來了。”
秦金親暱的抱住呂何娜,貼着俏背說:“我現在想要了。”
“等晚上行不行。”呂何娜求饒說,但忽然呀的一聲,發現秦金早已脫去自己大半的衣服扔到牀上,自己像是被剝皮的小羊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