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玉想要出口反駁,卻不知道怎麼說好,最後只能說:“那是你太變態了。”
“我變態麼?我變帥差不多。”秦金撇撇嘴,不以爲然的說道。他走到臉色難看的陳柯興面前,也不管他有什麼樣的想法就想要摘掉胸前的獎牌,之前已經說過了,只要誰贏就能得到那一枚獎牌。
見到他要摘掉,陳柯興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下意識退出幾步,右手捂住那一塊獎牌。
“喂,你這是幹什麼?不是已經說好了麼,只要誰贏得比試的話,獎牌就是誰的。你這是幹什麼?想要賴皮?”秦金皺着眉頭眼神不爽的說道。
“沒有,只是獎牌畢竟是軍區獎勵的,我要是隨便給人,肯定要受到懲罰。我給你沒有問題,但這個要經過軍區層層審批纔沒有問題的,你別急,慢慢等吧。”陳柯興突然換了一套說辭,表情完全就是不想給的樣子。這個省級射擊冠軍的獎牌是非常難拿的,一共是四年一次,輪到今年同樣有一次,但陳柯興明白其它軍區最近崛起好幾位有能耐的射擊手,自己也沒有辦法保證能不能再拿到。所以,不想把獎牌白白給別人,而且他現在有一點後悔,之前怎麼那樣衝動,竟然出手拿獎牌做賭注。
“是麼?玉玉老婆?”秦金眨了眨眼睛,有一點迷糊的說道。
“我沒有聽說過這種說辭,軍區獎勵給別人那就是個人的東西。陳教官,你其實不想給吧?”張玉玉眼神失望的說,她對陳柯興的印象一直不錯,但現在這種翻臉賴皮的行爲,卻讓她覺得陳柯興似乎不是自己想像中那樣的信諾人士。
“張教官,那是你不知道而已,再說我跟他之前打賭是根本不公平,他什麼東西都沒有出,我爲什麼要出獎牌?”陳柯興繼續說道,“說到底,我只是再跟他開個玩笑罷了。”
“喂,你要是繼續賴皮,我就要打你了。”秦金不高興的揮了揮手腕,他覺得眼前這個人好垃圾,竟然出爾反爾。
“哈哈,我是軍區少校,中高級校領,你有本事打我?”陳柯興不屑起來,無論怎麼樣,他都要保證獎牌在手,要知道這甚至可以當錯一筆不錯的資歷輔助自己上升。
“我一輩子聽了很多這種要求,不過本帥心地很好,都滿足他們,現在也來滿足你吧。”秦金說完,拳頭已經瞬間來到陳柯興的面門前,聽見到咔嚓一聲,陳柯興就這樣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軍人見到這一幕,驚慌的追了過去,想要看看陳柯興有沒有事情。
張玉玉無語的說:“秦金,你下一次能不能別這麼暴力麼?”
“我是被逼的。”秦金很無辜的聳聳肩膀,表達出自己的無奈和委屈。
“我可沒有看到你哪裡是被逼的。”張玉玉翻了翻白眼,頗爲無語的說道。
“他不給我,逼我打他,你說我能不打他麼?”秦金目光看過去,“現在我去把獎牌拿過來。”
“讓開!”秦金站在
周圍的軍人面前,直接喝道,大部分的軍人面面相覷都離開了,他們覺得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陳柯興自己做錯,怎麼能夠賴皮呢。但還是有一部分的軍人沒有散開,他們認爲這是和陳柯興搭上關係的好機會。於是個個義憤填膺的攔在面前,伸開雙手。
“你在幹什麼呢?怎麼可能襲擊軍官將領,我們一定會派人把你抓起來!”
“你要是再敢靠近前一步,我們就要出手。”
“你這是重罪,要是不想犯得更重,那麼現在住手吧。”
面對這些威脅,秦金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而眼神卻充滿了惱火,他嘀咕一聲就直接擡手,抓住其中一個人的脖子,直接將對方扔出去。一個兩個三個,很快,陳柯興的周圍已經沒有一個軍人在了。
陳柯興眼神浮現出一絲恐懼的說道:“你幹什麼?你知不知道襲擊軍官是重罪,嚴重的可以爲威脅國家安全罪論處,這個最輕也是幾十年甚至死刑。”
他說的話有一定虛假的成份,華夏國在軍人方面確實管得很嚴,而且還有專門的明文法律,不過像這種事,還是用不着用死刑或者幾十年,但十幾年是肯定有。
“白癡!”秦金迎面就是打出兩拳,砰砰兩聲,陳柯興瞬間變成熊貓眼。不過秦金卻沒有出手,連續打出十幾拳,只聽到悽慘的叫聲過後,陳柯興整張臉面色蒼白,眼神裡充滿了怨恨,他發誓只要自己離開這裡,肯定想辦法報復他。
“這個獎牌現在是我的了。”秦金伸手摘下了那一枚徽章,吹了吹,看到亮閃閃的外表嘿嘿一笑。他返回到張玉玉身邊的時候,說道,“玉玉老婆,我們去其他的地方玩吧,這裡也蠻無聊。要不然,我們到外面的小樹林裡去學習飛刀,我保證你學習後肯定比這個厲害。”
“誰跟你去小樹林啊,變態。”張玉玉輕嗔道,她當然知道秦金打得是什麼小算盤,要是這就讓他得逞,自己恐怕就真不是張玉玉。
就在這個時候,遠方突然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喝聲:“這裡是怎麼回事?真是混賬,軍區是讓你們來打架的麼?”
秦金聞言望了過去,發現是一名披着軍裝的中老年人,一米七的身高,有一些禿頭,相貌和陳柯興倒是有幾分相似,而肥胖的身材以及那雙眯眯眼讓正常人很難想像這是一位軍官將領。
“陳副師長。”張玉玉有一些意外,她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陳副師長會在這裡。平常,他更喜歡待在辦公室,或者出任某些演講活動。
實質上,陳副師長也想要在辦公室裡待着,那裡有空調有舒適的躺椅和電腦。只是現在張虹國首長都來這裡,聽說李家的人還有一名聖手都在這裡,給他幾個膽子也不敢挑這個時間待在辦公室,肯定要出來活動一下。但他沒有想到纔剛來到射擊場就看到幾名軍人躺在地上來回打滾。
他順着走了過去,發現倒在地上的陳柯興時,臉色微微一變,立馬跑了過去,頗爲呵斥
的說:“是誰打的?快給我出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他是誰啊,那個死胖子?怎麼這麼關心那個白癡。”秦金悄聲詢問一下張玉玉。
“陳副師長姓陳,當然是陳柯興的父親了。我沒有想到他會在這裡,不過沒有事,我們到前面說一說吧。”張玉玉購買怪不怪的說道。
兩人走上前,陳副師長擡起頭,眼神有一些意外,他沒有想到張玉玉站在這裡。和普通軍人不一樣,他知道張玉玉真實身份是張虹國的孫女,因此,他本來想要呵斥發作,這時也忍住了脾氣。
“陳副師長。”張玉玉微微一笑說道。
“張教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副師長多少還是有一點按耐不住脾氣的說道。
“其實他是和我旁邊這位秦金先生打了一個賭,要是陳教官的比賽輸得話,那麼獎牌就屬於秦金。只是陳教官可能是太喜歡獎牌了,一直沒有打算給,所以才爆發矛盾。”張玉玉耐心的解釋說道。
“秦金?”陳副師長眼神有一些驚訝的望了過去,看着一臉笑嘻嘻的秦金,他心裡就有一點煩惱起來。他當然知道秦金其實就是讓李長生變成那副樣子的罪魁禍首,最重要的張虹國很支持他。自己要是在這裡混的話,他不能得罪眼前兩位。
“爸,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他想要搶我的獎牌,你看他還把我打成這樣。我們一定不能放過他,一定要讓他知道襲擊軍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後果。”陳柯興覺得大腦清醒過來,連忙訴說道,他的眼神也得意的看向秦金,陳柯興覺得只要自己父親出面的話,對付一個年輕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孽子,我平時是怎麼教訓你的,男人就要信守承諾,可是你怎麼出爾反爾,你真是氣死我了。既然你已經跟他打賭並且輸給他的話,那塊獎牌就是人家的。”陳副師長突然劈頭蓋臉的罵了過去。
陳柯興的表情突兀的錯愕不已,似乎怎麼也沒有想通父親怎麼罵自己啊,他不相信的說:“父親,你說錯了吧?”
“我沒有說錯。”陳副師長氣憤的說道,“我只是一直以爲都交錯了你,走,跟我到辦公室裡去。”
說完,陳副師長拽着陳柯興匆匆離開這裡,剩下一些呆滯的軍人們。
他們沒有想到,怎麼陳副師長教訓起自己的兒子啊。不過有一些機靈的發現肯定跟秦金有關,他們對望一眼,還是灰溜溜的離開這裡再說,畢竟剛纔他們也嘲諷過秦金。
“他老子好像很明道理的樣子。”秦金摸着下巴,認真的評判道。
“好啦,還不是你害的。現在射擊場這裡又沒有人了,我們還是出去吧。”張玉玉有些頭痛的說道,她發現無論秦金在這裡都能惹出一些事。
就在這個時候,張玉玉發現自己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接下電話,對面的張虹國說道:“玉玉,秦金在你哪裡,現在時間已經很不早了,你帶着我到我們這裡吃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