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表現出委屈的神情,說道:“可是,你肯定會繼續來找我麻煩啊。你難道不覺得我這樣很吃虧麼。還是對你進行人道毀滅,這才幹淨嘛。”
我的天,這貨不是開玩笑吧。朝紫霞吃驚的想,但眼下已經管不了那麼多。畢竟回想起幾小時前他敢在自己哥哥面前,當面抽自己巴掌。誰知道會幹出些什麼事啊。
當然,朝紫霞之所以這麼害怕,還是因爲秦金輕鬆提起一個健壯大漢的效果。加上打自己的事情,產生一種本能恐懼,讓她少了幾分理智。
“我給錢,我給錢。你不是需要錢嘛,我這裡正好有一張三十萬的銀行卡,是無記名就能取出來的。”朝紫霞見到秦金久久不說話,像是在思索一樣,連忙從車裡掏出一張銀色的卡片。
本來是打算給大彪哥他們的,但是,現在對方明顯用不上了,還是先想辦法保住自己的命再說。
看到這一張銀行卡,聽到還有三十萬。秦金笑了笑,這種白白送錢的好事,是不可能嫌多的嘛。而且自己還沒有說怎麼懲罰她呢。真是一個傻妞。
秦金拿到那一張卡後,送進自己的口袋。見到收了,朝紫霞總有一點鬆懈,那顆緊繃的心臟纔回到原位,鬆懈說道:“這下,應該沒有我什麼事吧。”
“我又沒說放了你。”秦金奇怪的說道。
“那你剛纔收了我的錢?”朝紫霞詫異的說道。說完後,才知道自己又被這個傢伙給坑了。但是,冒出來的憤怒讓減散點恐懼,讓她意識到對方不太可能會殺自己。
“誰說收你錢就放你啊,我又沒有說話。剛纔我只是看到你要扔垃圾,順手把垃圾撿回來而已。畢竟隨便在大街上扔東西,那是不好的行爲。”秦金很滿意的說道。
他說完後,突然笑了起來,顯得有一點陰森:“脫掉。”
朝紫霞緊張的環抱雙胸,眼神緊張:“你想幹什麼?你知道你強爆我,我哥就算跟你關係再好也要抓你。”
“切,誰要上你啊。我是說你把口罩脫掉,既然犯了錯,就要捱打。”秦金看到對方那副不情願的樣子,親自動手給扯了下來。看到那紅撲撲的臉蛋,秦金還是很滿意,畢竟這是自己造就出來的藝術品。
秦金看了一會兒,上前啪啪啪的打起來。這掌比先前還要疼痛,可惜,朝紫霞現在渾身無力,是沒有大聲喊出來的能力。周圍的街道相對偏僻,明顯沒有什麼行人路過。
啪啪啪……數十巴掌下來,臉頰腫得老高,像是一個圓球一樣。那嘴脣因爲臉頰兩邊而噘起來,說起話,都不怎麼聽得清楚。
朝紫霞儘管說不出話,但是,心裡卻痛得在流血啊。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自己這是讓秦金打了多少下啊。
待到一半後,秦金才鬆了手,爽快又滿意的說:“真是爽啊,好久沒有打得這麼爽快呢。真是謝謝你,好了,爽也爽夠了,該回家和呂姐她們碰面。”
聽到這句話,朝紫霞感覺猶如天籟,差點淚不成聲,淚如雨下。等了多長時間,
總算是不用打自己啊。
但是,她覺得等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積蓄力量再報復秦金。否則,自己這頓打便是白捱了。
哪知道還沒有想完,秦金卻又笑眯眯的看過來,嘴上還說道:“光打沒用哎,得想點別的辦法,否則這貨還會找我麻煩。”
朝紫霞渾身一個激靈,我的老天爺啊,怎麼還沒有結束。當下,本能辯解說:“我不敢不敢了,求不要再打了。”
秦金沒有聽,而後眼睛一亮,笑嘻嘻的說:“我總算是想到一個不錯的點子,不如讓你做點噩夢吧,這樣應該能管管教訓。”
根據師傅所傳授的醫術,再配合自己的星辰衍神功還是沒有問題的。秦金迅速抽出根銀針,紮在朝紫霞的右手臂還有太陽穴位。
這些能刺激朝紫霞產生焦慮和壓力感,而這些能夠促使朝紫霞睡眠質量很差,非常容易做噩夢,進而導致失眠,抑鬱症等精神類疾病。
不知道怎麼回事,朝紫霞感到一陣的煩躁感和焦慮,特別是擔憂和恐懼,追問:“你剛纔扎我是幹什麼?你是不是下毒了。”
秦金撇了撇嘴,不屑的說:“你還用不着我下毒。好了,現在你可以回去。不過我保證你會很爽的,權當免費看恐怖電影吧。”
當然,秦金不打算光給朝紫霞一個人這麼幹。畢竟他是一個有寬闊胸懷的男人,像這種倒黴事怎麼可能只牽扯到一個人,大家都倒黴纔是真得倒黴。
秦金走到巷子裡面,看到倒在地面痛苦出聲的一羣混混。紛紛紮了一針,而他們皆是很緊張的看了看自己,擔心會出什麼狀況。
大彪哥摸了摸自己的大腦,恐懼的說道:“大哥,你這是幹什麼呢?我我我我不是想要害你啊,你放過我吧。只要你能放過我,保證給大哥你做牛做馬。”
“你這種馬太醜了,我還不能騎,要你沒用。再者說,我喜歡女人,不喜歡你這樣的大男人。不過你這種變成女人,我也不喜歡啊。”秦金說道。
他看向倒在地面的幾個人後,滿意的說道:“你們就在這裡躺着吧,待半個小時相信就能夠活動了。等今天回家,好好睡覺,你們會發現一個不一樣的自己。”
幹完這一票,秦金哼着小曲慢悠悠的離開了巷子。出了後,前面是一條商業街,周圍正好有十幾輛紅色的出租車。
秦金上了一輛車,直接打租到金園華都那裡。花去二十分鐘,來到步行街。秦金提早下車了,打算看看呂姐有沒有關門。
當來到衣服店的時候,正好他們已經關了門。麗姐在外面清掃地面,還有一些垃圾物品。只是,麗姐和以前不一樣,臉上擠出一副笑容,說道:“秦金,你回來了。”
“哦,是啊,呂姐在裡面麼?”秦金微微一怔,下意識說道。他心想,今天的她怎麼跟平時不一樣啊,是不是吃錯了精神藥。
他不知道,下午的事讓麗姐知道自己很有能力,這才升起結交之心。
秦金沒理會麗姐,走了進去,發現裡面空蕩蕩
的,只有呂姐在整整一些衣服。而李可不知道在哪裡。
呂何娜轉過頭,微笑的說道:“秦金,你回來啦。”
秦金嘿嘿直笑:“當然回來,我在外面都想呂姐了。不過,我小妹呢?”
呂何娜白了一眼,嗔怪道:“就知道貧嘴,也不知道正經點,李可她跑到醫院去跟李小農說學校的事。”
說到這裡,意識到一點,忙問道:“對了,秦金,副校長那是怎麼回事?他怎麼突然改變注意,不讓李小農退學了。”
秦金摸了摸頭,大大咧咧的說:“那還不是他自己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改正唄。”
“就知道瞎說,寧願相信母豬能上樹,也不能相信秦金的話。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呂何娜早知道秦金話裡的不着調,繼續追問。
“好吧,我中午說過,我幫市裡第一把手父親治病,他估計是害怕我吧。”秦金很老實的說。
“不會是真的吧?”呂何娜很吃驚。
“當然是真的,本帥還是很厲害的。”秦金自吹自擂上了。
“哦,應該是有什麼麻煩病吧,然後你幫忙。好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呂何娜很安慰的說。
秦金奇怪:“你不吃驚麼?不震驚麼?呂姐。”
呂何娜笑說道:“跟你在得這幾天,我早已經習慣了。你身上,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覺得奇怪。好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聽到近似誇獎的話語,秦金還是蠻高興的,自戀說道:“說得挺對的,我是一個擅長創造奇蹟的男人。”
一間奢華的房間,一面透明玻璃面前,正站着一個穿着浴袍的男人。這名男人透過窗戶望向下面的一棟棟高樓,嘴角流露出幾分笑意。
砰砰……門口響起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男人輕聲說道:“進門。”
一名四五十歲的西裝保鏢推開房門,走了進來。離浴袍男人還有十米時,停住腳步尊敬的說道:“江少,你要調查的事情已經出來了。”
眼前叫做江少的男人,正是當初和玉何蕭在一起吃飯的江山。他微微點頭:“你可以直接說了。”
保鏢略微猶豫,還是說道:“今天玉何蕭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吃飯了,然後回到公安局裡面。”
“哦?”江山挑了挑眉毛,輕聲的說:“那個人是什麼身份?”
“幾天前來這裡的,似乎只是一個無業遊民而已。歲數在十八歲到十九歲間。”保鏢說道。
“哈哈,區區一個無業遊民,歲數還那麼小是不可能影響我的計劃。對了,下班的時候兩人一起出來了麼?”江山問道。
保鏢搖搖頭:“沒有,下午的時候,那個男人就直接回去了。之後沒有去公安局。”
江山點點頭:“我明白了,你現在出去吧。”
“是!”保鏢得到命令,直接退離房間。而後,整間房間只剩下江山一人。
他望着透明的玻璃,邪魅的說:“她是我的物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