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含香、你爲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你忘了你是東瀛人麼?”這時的柳生伊朗急急地問道,他的話剛問完又急急地問道:“究竟是誰救了你?”
這時葉子含香‘呵呵’地笑了兩聲:“我當然是東瀛人,但是我並不想做東瀛人,因爲你們根本就沒有把我當人。你爲了得到中原,竟然讓我修煉採陽補陰的心魔神功,當我完不成任務的時候你又要殺我。其實你根本就是利用我與金川君木連親,因爲金川家富可敵國。當我不答應的時候,你變找了一個我完不成任務的藉口千方百計地要除掉我,試問你們有沒有把我當人看?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點良知麼?”
“可是我是你師傅,要不是小時候我從死人堆你把你撿回來,你會有今天麼?作爲一個徒弟,你反抗我的命令就是最大的不孝,你根本就是死有餘辜。”這時的柳生伊朗顯然有些生氣,而且他說話的聲音已經在發抖,很顯然他已經力不從了。
“難道做了你的徒弟就一定要聽你的麼?你可能想不通爲什麼玉簫客可以破你攝魂術吧!”葉子含香說完再一次‘呵呵’地笑了起來。
這時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們的對話,因爲他們的每一個問題都是所有的人都想知道的問題。
葉子含香的話剛說完便又緩緩地說道:“因爲心魔神功與攝魂術本來就是相生相剋之物,只可惜我功力不夠,沒能幫劍笑天與不死和尚化解,要不然你早就一敗塗地了。”
“哦、難道你忘了那日你教給了我啊!”這時歐陽明月緩緩地說道,他的話剛說完又道:“要不然我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如果不破了他的攝魂術,恐怕那會兒劍聖與不死和尚聯起手來,我早就去陰曹地府報道去了吧!”他的話剛說完,只見有兩人已緩緩地來到了他的身邊,其中一人拍了一下他的肩,“大名鼎鼎的邪神,我可不是你的對手。”衆人大驚,因爲說話的這人正是不死和尚,而劍笑天此時此刻也站在了他的身旁。
這時的柳生伊朗緩緩地看了看四周,他已經知道自己敗了,而且敗得很是徹底。他萬萬沒有想到歐陽明月竟然會有第十三柄飛刀;他萬萬也沒有想到葉子含香竟然會喜歡上歐陽明月竟然教給他心魔神功破了他的攝魂術;他萬萬也沒有想到中原武林竟然會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他萬萬沒有想到在少林武當的手下竟然會全軍覆沒
這時幾滴細雨已滴了下來,淋在衆人的頭上,看來春天真的來了。玉簫客還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絲毫就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終於他緩緩地看了看天,知道夜幕就要來臨,他的喉嚨微動,“走吧!是我們該做一個了斷的時候了!”他的話語還是十分的冷漠,貌似比北極的冰山還要讓人覺得冷。
終於柳生伊朗也緩緩地看了看四周,看見自己所有的人都死在了雙子門以及衆多的中原武林人士之下,他更是知道自己已經輸了。“你不是我的對手。”他緩緩地說道。
“你纔不是我的對手。”玉簫客冷漠地說完便看了看衆人。這些人倒也識趣,知道他的意思,便紛紛離了開去,給他們二人空出了一塊很大的地方出來。很顯然這一場決鬥已經開始了,因爲在空地之上只有他們二人還是靜靜地站在那裡。那柳生伊朗的武士刀已經拔出,雙手緊握,他的刀劍微微地發着抖,似要掙脫他的手掌,直接刺破玉簫客的咽喉似的。那玉簫客的玉簫也是微微地發着抖,微風吹進了它的小孔,發着‘嗡嗡’的聲音,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這聲音好生的可怕,簡直與鬼叫沒有任何的區別。
雨滴就像剛纔的大雁一樣,從空中跳了下來,安全地降落在地面上。雨點連在一起像一張大網,掛在衆人的眼前。微風吹過,那些細雨像失去了重心一樣斜了,像一根根的細絲奔向草木、牆壁。這一切是這樣的安靜,除了細雨的聲音與玉簫所發出的聲音以外根本就聽不見其他的聲音。衆人都在觀看着這曠世古今的一戰,因爲這天下間根本就沒有人知道玉簫客的劍法究竟有多快,更沒有人知道他的武功究竟有多高。
這時玉簫客緩緩地握緊了玉簫,他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一擊便讓對方喪命的機會。高手之間就是這樣,根本就不能有絲毫的差池,若是不然,那麼一定會必死無疑。
雨,像天庭飄下來的千萬條銀絲。毛毛細雨,悄悄無聲地飄落着,像是無數蠶娘吐出的銀絲。千萬條細絲,盪漾在半空中,迷迷漫漫的輕紗,披上了黑油油田野。如絲的小雨從空中降落,雨點是那樣小,雨簾是那樣密,給羣山披上蟬翼般的白紗。雨絲很細,很綿,像春天時空飄浮的柳絮。像霧似的雨,像雨似的霧,絲絲縷縷纏綿不斷。秋雨如煙如霧,無聲地飄灑在那空地上的瓦礫堆裡、枯枝敗葉上,淋溼了地,淋溼了房,淋溼了樹。雨,像牛毛、像花針、像細絲,密密地斜織着。雨如同滿天發亮的珍珠,飄飄揚揚地揮灑着。
這是一場大戰,這是一場千古無有的大戰,這是一個復仇之戰。玉簫客萬萬也沒有想到當他中了柳生伊朗的攝魂術以後竟然會殺死在自己心裡最重要的人,更不會想到竟然會傷了上官飛雪的眼睛。這一切今天已經把它算在了柳生伊朗的賬上,他一定要爲他們報仇。這不單單是他們個人的恩怨,更是兩個武林之間的恩怨,想想這些年在中原武林之中已出了很多東瀛過來的敗類,中原武林的人竟然會讓他們在這裡胡作非爲,卻絲毫不敢吭聲。今天他一定要血洗中原武林的恥辱,一定要爲中原武林立下千古我第一的威信,一定要爲中原武林立下一塊比高山都更能夠永存的金字招牌。
他們二人的瞳孔已經慢慢縮小,似乎在他們的眼裡除了對方以外根本就看不見任何的物體。當然了,他們也只能這樣,因爲他們兩人都是高手,而且都是武林中的超級高手。一個是中原武林的超級高手,一個是東瀛武林的第一高手。沒有人知道他們二人究竟誰勝誰負,更沒有人知道死的那一個人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死法。這一切太神秘了,太值得讓人們觀看了。
突然天邊吹來了一陣微風,那雨簾已斜便擋住了衆人的雙眼,衆人還沒有來得及細看只見玉簫客已經站在了他們的面前。衆人大驚,因爲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他們二人是怎麼出手的,只見柳生伊朗的身體上已有密密麻麻的一些帶血的小洞。而且他的姿勢纔剛剛拔出劍來,就已經停在那裡一動不動了,瞪着大大的眼看着前方。在他的眼神裡所有的人多知道,那眼神是一種驚訝,是一種不信。因爲他真的不敢相信玉簫客的身法竟然是如此之快,就連他最得力的武功也是東瀛最厲害的武功‘殺神一刀斬’都沒有來得及使出,對方的玉簫便刺中了自己的身體。
“不可能,我拔劍的方法已經練到了一百三十七種,爲什麼你能破了我的‘殺神一刀斬’?”這時他緩緩地問道。雖然他在說話,但是他的身子卻是沒有動過分毫。或許別人不知道他們究竟有沒有出手,但是歐邪神陽明月;劍聖劍笑天與不死和尚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因爲他們的確出了手,但是他們只是過了區區的一招,便分出了勝負。因爲就在微風吹來衆人閉眼的那一個瞬間,可以說就在電光火石之間,他們就已經分出了勝負。
“可是我殺人的劍法已經練到了一千七百五十七種,必殺技已經練到了兩百五十三種。”玉簫客還是抱着他的玉簫,靜靜說道。他的話十分的冷漠,而且他絲毫就沒有轉身看過一眼柳生伊朗,因爲他很是相信自己的劍法,因爲總是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