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席間,無數人都再次見識了周韜那隻能用海量來形容的酒量,簡直是來者不拒,幾十桌上都留下他的身影,每一桌都有人向他敬酒,而他每次都是一口乾完,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當他走完全場幾十桌,也喝下了二三百多杯白酒,也就是相當於喝下了十斤白酒,而這白酒可是高達52度的正宗白酒!但從他的臉上,卻絲毫看不出一絲醉意,說話依然是那麼的清晰,走路還是非常穩健。
這時候,上面的舞臺響起了呼喚聲:“下面,我們請周韜爲我們演唱一首歌,很多人不知道,周韜不但打球厲害、武功了得,其實他其它方面也是多才多藝,像唱歌就是其中一個強項,大家歡迎!”
周韜微愣,隨即釋然,飄身上臺,不錯,他真的是飄上去的!喝下那麼多酒,儘管沒有醉,但心底裡那一絲年輕人的表現欲也涌了上來,便忘了壓抑自己,向人們展現了他最近的成就——風元素異能。
除了周韜的幾個老婆外,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這還是人麼,怎麼就能象鳥一樣飛在空中?
周韜剛開始沒有意識到人們的接受能力,待轉身看到衆人的表情時,再想隱瞞也來不及了,他心如電轉,微笑道:“想必大家很驚奇吧,其實,這也是我們華夏功夫的一種,比輕功更高一個層次的飛行術,功力越深,飛行的距離越遠越持久。”
見到大家釋然,周韜拿起話筒,唱歌嘛,當然不能再不用話筒了,不然就唱不出效果來了,他朝着樂隊微笑道:“華夏人!”
音樂響起,周韜臉色莊嚴,“五千年的風和雨啊,藏了多少夢,黃色的臉黑色的眼,不變是笑容,八千年山川河嶽像是一首歌……”
他的歌聲雄壯而有感染力,讓下面的人不知不覺間就跟着一起唱起來:“不論你來自何方將去向何處,一樣的淚一樣的痛,曾經的苦難,我們留在心中;一樣的血,一樣的種,未來還有夢,我們一起開拓;手牽着手不分你我,昂首向前走,讓世界知道我們都是華夏人……”
“手牽着手不分你我,昂首向前走,讓世界知道我們都是華夏人!”不但大廳裡面在唱,外面的人聽到了這麼激勵人心的歌聲,也跟着唱起來,漸漸地,從花園酒店開始,歌聲直傳向遠方……
一曲唱罷,周韜眼含熱淚,大聲說:“犯我華夏天威者,雖遠必誅!”
“犯我華夏天威者,雖遠必誅!”全場激昂,所有人的眼裡閃耀着無比堅定的光芒,彷彿這一刻,他們看到了強國富民的未來!
這一晚,周韜唱出了無數人心中的激情,讓他們從心底裡知道了做一個華夏人是多麼榮耀的事,即使那些曾經作奸犯科之人,也從此改過自新,華夏的官場變得無比清廉。
坐在回家的車上,傑西卡眼中閃爍着無比崇拜的光芒,一路上脈脈含情地看着周韜,她真沒想到,自己這個夫君大人會在華夏受到如此的歡迎,那種凝聚力簡直比自己父王有過之而無不及!
剛進入家裡,周韜的電話響了起來,他取出一看,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這個號碼很陌生,還是一個座機號。
電話裡傳來了焦急的聲音:“韜弟,快來救我!”
周韜吃了一驚,竟然是楊永晶,他忙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馬上來,你在哪裡?”
“我現在在珠市,地址是*街十八號,我被人堵在裡面!”楊永晶驚慌失措地說。
“別慌,我馬上過去,大概半小時到!”周韜掛掉電話,匆匆對陳倩說:“我要去救一個朋友,你們在家裡,不用管我。”
說完,他飛身走出門口,駕車急行。
在珠市一幢很高檔的別墅裡,楊永晶驚恐地坐在沙發上,所有的門都被她嚴嚴緊緊地關上,而在外面,正有幾條大漢在不斷地想方設法打開大門。
聽着不斷傳來的開鎖聲,楊永晶臉色越來越白,她知道,如果周韜不能及時趕來,她的下場會非常慘。她並非沒想過報警,但手機早就在慌亂中不見了,而座機在剛打給周韜後,外面的線被剪斷了,現在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韜弟啊,你再不來快點,就再也看不到你的晶晶姐了!”楊永晶坐在沙發上,渾身發抖地想着。
“咣!”一聲大響,廳門也被撬開了,幾條大漢陰笑着走進來,當先一個光頭臉上帶着淫|笑,朝着楊永晶走過來,說道:“小美女,我早就過,你是跑不掉的了!以後你就乖乖地從了我們,否則,我們會將你先jian後賣,將你賣到最下賤、最沒人性的地方去,讓你生不如死!”
“不要!”楊永晶縮在沙發裡,眼裡冒出了絕望的眼神,大聲叫道:“韜弟,你快來救我啊!”
“叫吧,不過就算你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光天淫|笑着伸出手,朝着她的身上抓過來。
另外幾條大漢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他們想象着一會將這個千嬌百媚的美女壓在身下的美景,一時間屋裡飄着無比猥瑣的笑聲。
光頭的手伸到了楊永晶的胸前,眼看就要觸及那高聳的地方,就在這時,楊永晶絕望的眼裡突然冒出驚喜之色,緊接着,光頭就覺得自己的手好象被一把鐵鉗鉗住一般,再也動不得半分。
“我晶晶姐的身體豈能讓你這支髒手碰上,滾蛋!”身後傳來一聲冰冷的聲音,緊接着,光頭手上就傳來一陣劇痛,然後他整個身體就向後飛去,撞到了另外一面牆上,發出了一聲慘叫,口中狂噴鮮血,暈了過去。
“晶晶姐,小弟來遲一步,讓你受驚了!”周韜無視身後幾條大漢,彎腰抱起楊永晶。
那幾條大漢先是吃了一驚,看到自己的老大居然不是人家一合之敵,差點就嚇得溜之大吉,但看到周韜現在全無防備的樣子,臉上頓時露出了狠色,互相打了個顏色,從懷裡取出匕首,悄無聲息地撲周韜。
楊永晶本來臉露喜色,但看到幾條大漢的舉動,頓時驚得瞪大眼睛大叫:“韜弟小心!”卻發現自己喊得太慢了,幾把匕首已經快插到周韜的背上了。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完了,不但自己要遭受不幸,還連累了心愛的韜弟一起倒黴,自己真是罪該萬死啊!
慘叫聲響起,楊永晶的心沉到了底,一定是韜弟遭到了傷害,她的臉上流下了後悔的淚水,喃喃地說:“韜弟,是我連累了你!”
半晌,想像中自己被人拖走的情況沒有出現,楊永晶驚奇地張開眼睛,入目處卻是滿地的屍體,而一張笑容卻出現在她旁邊,正是周韜!
“呀,韜弟你沒事啊!”楊永晶頓時大喜,抱着他就是一陣狂吻,真的是死裡逃生啊!
這一吻,簡直是天昏地暗,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鬆開,楊永晶急促地喘了幾口氣,卻看到地上一堆血流遍地的屍體,感到一陣的害怕,顫抖着說:“韜弟,你殺了人,怎麼辦纔好?”
周韜微笑道:“沒事的,這些都是人渣,警察不會抓我的!”
楊永晶驚恐地說:“不可能,警察會來抓的。不行,韜弟,你還有大把好日子要過,不能因爲這樣而被抓去坐牢。我要將所有罪名攬過來,一會警察來了,就說是我殺的!”
周韜又是感動,又是憐惜地說:“晶晶姐,我都說了沒事,我沒事,你也不用去頂罪!”
見他說得如此自信,楊永晶漸漸平靜了下來,說道:“韜弟,我想起來了,按照法律,你這樣算是正當自衛,不會入罪的!”說完,她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周韜呵呵笑道:“對,我這是正當自衛,所以說沒事的。你等一下,我讓人來收拾現場。”
他走出大廳,不料楊永晶也跟了出來,說道:“韜弟,裡面全是死人,我怕!”
周韜微微一笑,攬住她的纖腰,說道:“不用害怕,有我在呢。”說完便是取出電話,打給孫長江。
簡單地將事情說了,孫長江說道:“周副局長,我馬上帶人過去,您等一會。”
周韜放下電話,對楊永晶說:“我們到外面的車上等,一會就有人來處理了。”
楊永晶剛纔也聽到了電話的內容,很是驚奇地說:“原來還是什麼副局長啊,真厲害啊!”
周韜攬着她上了車,說道:“呵呵,沒什麼的,只是有點小小的權力而已。對了,晶晶姐,你怎麼會一個人來到這裡的?”
楊永晶臉上露出了悲憤之色,說道:“自從上次你走了後,我就從他那裡搬了出來,也聲明跟他脫離關係。但他一直不願放手,處處爲難我,無奈之下,我就離開了香港,出國旅遊,算是暫時脫離了他的控制。這間房子是我父親以前留給我的產業,沒想到一回來,就讓他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