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李志在心裡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牛小雅有些迷糊:他們什麼時候確定在一起了?文文也不告訴我,太不夠意思了。
張龍喜歡陳沛文,這是她早就知道的,可是她從不知道他們在一起了。此刻得知,心裡微微有些失落。
陳沛文的臉紅得不像話。張龍真是太無賴了,他們根本沒確認過關係,怎麼一直跟人說是他女朋友呢?還當着那麼多人。偏偏陳沛文不好意思否認。
‘如果他問我要不要做他女朋友,我會不會答應呢?’陳沛文暗暗想道。隨後又覺得這個問題多餘,她知道自己會答應的。
從他們第一次見面開始,從他叫自己小仙女開始,她就是願意的。
這種感覺莫名其妙,毫無理由。只要待在他身邊,她就覺得安心,就覺得快樂。看着他同樣深情的雙眼,她心裡除了羞澀就是甜蜜。
不是因爲他曾救過她,只是因爲看對眼了。
張龍對他們的稱呼十分滿意:“今天,她在這裡參加一個活動,主題是讓人關注孤兒院,爲孤兒獻愛心。活動內容,就是賣掉這些玫瑰花。這些玫瑰花賣掉的錢,將全部都捐給孤兒院。下面,你們都來說說,怎麼能更好的將這些玫瑰花賣掉?”
領頭黑衣人略一思索道:“龍哥,咱們在這條街有兩個酒吧,今天是情人節,顧客很多,而且都很捨得花錢。酒吧裡有活動,咱們可以在活動裡增加一個環節,出售這些玫瑰花,宣傳人們獻愛心。也可以安排他們去包廂裡推銷,讓保鏢跟着保護他們的安全。”
組員們立刻面露喜色。
華海街是有名的酒吧一條街。他們在這條街賣花,就是看中這一片的消費羣體。他們也想過去酒吧裡賣花,無奈沒有門路,酒吧裡不讓進門銷售。
“我能問問,是那兩間酒吧嗎?”一個少年大着膽子問道。
黑衣人立刻答道:“藍蓮花和王府。”
“王府?藍蓮花?哦買嘎,王府可是這條街最高級的酒吧之一,這下可
好了,咱們不愁銷路了。”幾個組員哈哈大笑。
張龍滿意道:“行,就按你說的做吧。這樣,我這裡總共有八個人,分作兩組,每個酒吧去四人。玫瑰花最低100塊一支,其他怎麼操作,你和酒吧的經理安排。”
“是,龍哥。”領頭的黑衣人問道,“龍哥是不是要去酒吧看看?我立刻安排最好的包廂,你可以帶上你的朋友們一起去玩。”
小組裡的男生開始興奮。
張龍看了看陳沛文:“小仙女,你想不想去玩?你要是想去,我就帶你去看看。要是不想去,待會咱們去別的地方。”
“去去去。”幾個男生立刻湊過來,“陳沛文,去吧去吧,讓咱們也去開開眼界。”
其他幾個女生也被慫恿過來。
陳沛文見大家都想去,就點頭答應了。
領頭的黑衣人立刻打電話安排包廂。組員分成兩隊四組,由一羣保鏢保護着,進入兩間酒吧推銷。
牛小雅精明的挑選和陳沛文一組,張龍帶着他們到王府酒吧中推銷。
由於有酒吧經理和保鏢保護着,推銷十分順利,大家很快就將玫瑰賣完了,甚至還不夠賣。總共賣了六萬多,小組成員都高興壞了。
黑衣人安排了王府最豪華的包間,組員們好好的開了眼。除了李志和肖思雅,其餘的人紛紛一臉興奮的給張龍敬酒,與他結識。
李志冷冷的看着這一切,終於忍不住走了過去。
“啪”,一瓶洋酒重重的放在桌上。
李志挑釁道:“我要和你賭酒,敢不敢?”
張龍挑了挑眉:“怎麼賭?”
“對瓶吹,看誰先趴下。”
李志的賭法簡單粗暴,他自持酒量好,可惜他遇到的是張龍。
張龍笑起來:“這個你不是我的對手,賭點別的。”
被張龍的話刺痛,李志眼眸沉了沉:“就賭這個,敢不敢?”
張龍不羈的攤攤手:“你非要比,我沒有問題。”
李志哼道:“好
。賭注:誰贏,誰就得到文文。”
衆人譁然,觀衆都興奮起來。
陳沛文驚愕的呆在那裡,牛小雅也十分吃驚。
只有肖思雅坐在一旁,臉色十分失落和傷心。
張龍的臉立刻變得異常冰冷,眼神犀利起來:“不可能。”
李志嘲笑道:“怎麼,不敢?”
張龍冰冷道:“你可以賭任何東西,但你不能賭小仙女。她不是物品,她是人!”
李志啞然,默了默道:“好,咱們換一個賭注:誰輸了,誰就離開文文,永遠不能再騷擾她。”
“李志!”陳沛文終於憤怒了,李志把她當什麼?
張龍安撫着陳沛文,緊盯着李志堅定道:“我從不拿感情當賭注,更不會拿自己的女人當賭注。從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
陳沛文緊緊的抓着張龍的衣襟,身子微微顫抖。
李志的賭注讓她傷心和憤怒。
她知道李誌喜歡自己,她知道李志對她好,總幫她做這做那,她不喜歡他,可是也不討厭他。
然而這一刻,她感覺到了厭惡,感覺自己被侮辱了。
李志陰冷的笑起來:“你不敢?”
張龍堅定道:“不是不敢,是不會。永遠都不會。”
牛小雅終於忍不住了,“騰”的站了起來,憤憤不平道:“李志,你什麼意思?你把文文當什麼?你把張龍當什麼?文文是個人,她有自己的思想。無論是她的身體還是感情,都是自由的。怎麼可能被你們兩個男生當做賭注。”
其他的女生也都感同身受,紛紛不平起來。
廖輝走過去笑着拍李志的肩膀,對張龍說道:“哎,你也別生氣,這哥們追求文文多年,現在你要宣稱是文文的男朋友,怎麼也得過這哥們一關,讓他服氣才行。”
李志掀開他的手。他和廖輝可不是什麼好哥們,雖然一個大院裡長大,兩人卻從來沒什麼過深的交情。不止如此,兩人的父親還分屬兩個陣營,說起來還是政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