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與陳二坐着出租車在陳二的指引下,來到了惡狼幫的據點——衆興大廈,這座大廈坐落在西區,高達五層的辦公大樓全部被惡狼幫包下了,而惡狼幫的幫衆,除了外出的之外,則都居住在這棟大樓裡。誰也想不到,這在西區一向低調的衆興大廈,會是惡狼幫出資興建的。張浪擡起頭看着這座金碧輝煌的大廈,他知道在這金碧輝煌的掩藏下是無盡的罪惡。
張浪看着這座金碧輝煌的大樓陳二就站在他的身邊,看着張浪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邪邪的笑意。輕輕地對着這幢大樓,又或者是對着他自己或是陳二說到:“惡狼幫從今晚開始除名了。”就像是一個威嚴無比的王者,對着世間審判一般,張浪輕輕的一句話決定了惡狼幫的結局,那就是毀滅。
“行動!”張浪回頭對着陳二說了一眼,隨即便如靈貓一般的躥了出去。陳二見狀也是趕忙跟上。漆黑如墨的夜裡,兩條如同靈貓一般靈活的身影,不斷地前行的,拔掉一個個惡狼幫在外圍的暗哨,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張浪知道陳二這個傻大個肯定不會留意惡狼幫暗哨的方位,所以一切只能靠自己,雖然不知道暗哨的具體方位,但是張浪還是不斷地憑藉着自己強大的感知力,感受着身邊的人的氣機,不斷地指揮着陳二打暈一個個惡狼幫的暗哨,說起氣機,這是一種非常玄妙的東西,每一個練武的人都會感受到人的氣機,不僅只是練武的人和練武的人相互感知,同樣的練武的人也能感知到普通人身上的氣機。
其實練武的人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玄乎,修煉內勁能擋子彈什麼的,他們只是單純的對武功招式進行理解,隨着對武功招式的理解的越深刻,運用招式所發揮出來的威力也就越大。
而對武功招式理解的境界又分爲五種,而每一種境界又分爲前期,中期,後期,巔峰四個小境界。第一種也是習武之人最常見的一種境界那就是初窺,顧名思義初窺,就是初窺門徑的意思。當習武之人練會了一套武功套路的時候有一位着他們進入了初窺前期,而隨着他們對這套武功理解的不斷深入,通過實戰,或是通過演練不斷的加深感悟,隨着對這套武功套路應用的更加得心應手,同時,境界也會不斷的提升。後面的四個境界,分別是瞭然,通達,宗師,傳說。而每一個到了傳說級別的人物,無不是一方巨擘的存在,通達想要晉升到宗師,也是必須要經過傳說級人物的認可。
國外沒有武功套路這一說,他們進行的是對肉體的淬鍊,他們也是把淬鍊的肉體分爲五個等級。對應着這五個境界,分別爲a級b級c級d級e級,同時,他們也沒有對這五個等級的能力進行詳細的劃分。
張浪和陳二也都是個習武之人,這也是爲什麼張浪死皮賴臉不要節操的想要收陳二當小弟的原因。
說起來張浪的習武之路也有些讓人無奈,張浪仍舊就記得那是在他六歲那年,那時小張浪還不太懂事,他的父母將他送到了一個怪老頭兒的手中,從那以後的五年裡,張浪就和怪老頭生活在一起,張老和怪老頭在一起生活了六年。他沒有問自己的父母去哪裡了,因爲在張浪的意識裡,既然他們將自己拋棄了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去找他們。他覺得拋棄自己孩子的父母,不論是出於什麼原因,都不應該被原諒,這也是張浪爲什麼如此之快的接受小呆保護小呆的原因。
張浪在和怪老頭兒生活在一起的那六年裡,怪老頭,不斷的折磨着他,其實也不算上是折磨,當然,這是張浪在國外的那三年裡明白的,正是這種折磨讓張浪學會了怪老頭兒的兩種絕世武功,有一個是一種步法叫迷蹤步,它賦予了張浪詭異的身法。還有一種是近身格鬥的技巧——手裡劍,雖說是手裡劍,但是它也可以用刀施展出來。這也是張浪那次在巴頓大酒店宴會廳對戰那個外國守衛的時候,所施展的武功套路。但是在張浪十二歲的時候,怪老頭兒不知道得了什麼病撒手去世了,其實早在張浪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怪老頭兒有病,他沒有想到的是,怪老頭居然真的會因爲病痛離開人世。
本來在怪老頭兒在世的時候,張浪的行爲,還收斂一點但是也是調皮搗蛋,可怪老頭兒去世之後張浪就愈發的無法無天起來,他憑藉的怪老頭兒傳給他的兩套武功,不斷地幹着偷盜的工作!就這樣幹了四年,後來被一個人看中,帶去了國外,在國外呆了三年張浪通過了所有訓練,也正是因爲怪老頭兒的這兩大絕技,才讓張浪在一次次危險的任務中險死還生,他拒絕了國外那個勢力的挽留回來了。他沒有忘記華夏是他的家,他是華夏人。
張浪,通過在國外三年的訓練和怪老頭兒的折磨。武功境界早就達到了然中期的程度,同時身體強度也是達到了b級水準。可以說,張浪是一箇中西結合的存在。
張浪一邊拔着惡狼幫的暗哨,一邊朝着金碧輝煌的衆興大廈走去,雖然張浪在拔掉暗哨的期間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但是陳二這個傻大個就不同了。在陳二打暈最後一個暗哨的時候還是沒能做到乾淨利落,所以讓他發出了一些聲音。
而這也無疑是給在衆興大廈的惡狼幫幫衆提了一個醒。
既然這樣,張浪也不再隱藏身形,今晚他決定大開殺戒,張浪也是決定以鬼手之名在今晚伸出他那隻森森白骨之手。
陳二站在張浪身邊,一臉嚴肅緊張的盯着衆興大廈的大門口,他知道接下來將會迎來一場惡戰。
果然,衆興大廈之內惡狼幫衆人反應過來,紛紛出動,不斷地在衆興大廈的大門口聚集,不一會兒便聚集了一百多個人,張浪,眼睛微眯的看着前方的一百多號人,“抽菸嗎?”張浪轉頭輕笑着對陳二說到。陳二,搖了搖頭。
張浪看着前方的人羣,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從兜裡抽一包香菸,抽出一根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呼~”沒有說一句話,突然朝着前方的人羣衝了過去。陳二也是反應過來,大吼一聲“殺”也是朝着前方的人羣衝去,其實張浪在這一刻,內心也是挺感動的,他也正是在這一時候將陳二當成了自己的兄弟。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和陳二認識的時間還不到一天,陳二居然就肯跟着自己面對這一百多號人。說起來,陳二也是死心眼兒,這樣的人怎麼說呢,就和三國裡的張飛一樣,只要是認定了一個人,無論是他上刀山下火海也要追隨着他。
對面的惡狼幫幫衆看到張浪和陳二衝過來,也是一個個惱怒不已的朝着他們兩人衝了過去,開什麼玩笑,對面就兩個人,我們這裡一百多號人呢!一人一口唾沫都足以淹死他們了,如果他們慫了的話,那他們臉就真沒地方放了。
不一會兒兩個人,便與對方短兵相接。兩個人如同虎入狼羣一般的放到一個個惡狼幫的幫衆。張浪手中一把銀色小刀,上下翻飛。舞出一朵朵刀花,每一抹銀色的亮光亮起都會倒下一名惡狼幫的幫衆。而反觀陳二則就簡單粗暴多了。一對拳頭不斷的上下翻飛,拳拳到肉,力氣十足,一拳就將一名惡狼幫的幫衆打飛了出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地上便躺滿了人,而剩餘的三十幾名惡狼幫幫衆,也是在張浪和陳二的步步緊逼之下,緩緩的後退着,沒有一個人敢上去,挑戰他們。
“是誰?居然敢來我惡狼幫撒野?”正在這時候,一聲爆怒聲響起。
衆人聞聲向着衆興大廈的門口看去,只見一個威風凌凌,氣勢如狼的中年人緩緩的走了出來。正是惡狼幫的幫主惡狼。
陳二看到餓狼出來,雙眼瞬間變得猩紅。眼中散發出了濃烈的殺機。
惡狼不認識張浪,但是他認識陳二一看到陳二也是吃了一驚說道:“是你?早知道會有今天,我就應該早早地殺了你。”
陳二一聽餓狼這話,內心也是憤怒不已。沒有去管張浪浪怒吼一聲,便是向着惡狼衝了過去。
張浪也是沒有去管他,他知道陳二的心中有氣,如果不發泄出來的話,很可能對以後的武道境界產生影響。張浪也看出了惡狼的實力是初窺鏡中期。陳二也是初窺鏡中期的實力。所以兩人打在一起,誰勝誰負,還是個未知數。張浪也知道,如果與惡狼的這場打鬥,陳二勝了的話,武道境界將會更上一層樓。
惡狼看見陳二朝他衝了過來,眼中也是閃過一絲惱怒。怒吼一聲也是向着陳二衝了過去。不一會兩人便戰鬥在了一起。兩人不斷地用拳頭對轟,陳二的拳頭,剛猛霸道,而惡狼的拳頭沉穩兇狠,兩人都是走的那種剛猛霸道的風格。
不一會,兩人便對轟了一百多拳,兩個人的身上也是各自受了一定的傷勢。但是明顯可以看出惡狼有些後繼無力,畢竟惡狼是中年人了,而陳二,正值壯年。所以在爆發力,和持久力上惡狼都比不過陳二。張浪,不用看便知道這場打鬥是陳二勝了。
果然,不一會兒的功夫。抓住惡狼的一個破綻,一個進步衝拳,似乎是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到了這一拳之上狠狠地打在了惡狼的胸膛。惡狼慘呼一聲便倒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嘴角吐着鮮血。出的氣兒多進的氣兒少,眼看就是活不成了。
“浪哥,幸不辱命啊!”這時候,陳二轉過頭,憨憨的看着張浪說道。
“二貨,好樣的!”張浪拍了拍成的肩膀,開心地說道。他知道經過這晚的戰鬥之後陳二在武道境界上的提升,只是一個時間上的問題。
張浪在拍了拍陳二的肩膀之後也是轉過頭。默默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一幫惡狼幫的幫衆。
他知道今晚過後,惡狼幫將會不復存在,而接下來他也會面臨着更多的問題,但是那又有什麼呢?我可是張浪啊!張浪想着嘴角勾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同時這也讓他下定了一個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