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楚風的眼神頓時就變得犀利起來,驀然擡起頭,看向了那一處,寒聲說道。
草叢灌木還在“簌簌”發抖,但絲毫沒有因爲楚風的話語威脅有什麼東西出來。
楚風見狀,眯了眯雙眼,脣角微微一扯,冷笑着說道:“既然你不願意自己出來的話,那就只能我來‘請’你出來了。”
說完這句話,楚風擡起自己的右手,一股強悍到極致的靈氣便是在他的體內迅速的流淌,匯聚到他的掌心上。
“等一下等一下!”
然而,就在這會兒,終於是有一道聲音在叢林灌木裡響了起來,同時語氣之中也是略帶着一絲慌張。
緊接着,在楚風的視線中,一道身影就在裡面踏步走了出來。
當楚風仔細的看着眼前的這道身影的時候,才發現這是一個書生樣的修者,文質彬彬,手裡還有着一把紙扇。
看到這個傢伙,楚風的眉毛皺了一皺,冷冷地看着他,出聲問道:“你是誰?爲什麼窩在那裡?”
這位書生修者微微一笑,對着他說道:“在下葉揚,楚風學弟不用這麼緊張。”
“你認識我?”
聽到書生修者葉揚口中所說的話語,楚風眉毛微微一挑,有一些意外地出聲問道。
“自然認識,畢竟你現在可是威名遠播。”
楚風聞言,倒也是沒有多說什麼,因爲他知道之前在君族學院裡,他的所作所爲都是驚動了不少人,所以葉揚認識他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當下,楚風就看着葉揚,面無表情地問道:“你貓在哪裡做什麼?”
“楚風學弟,你這話說的,我只不過是恰巧路過而已,畢竟我遠遠就感應到了這裡有着非常可怕的能量波動爆炸開來,所以我就在想着是不是這裡出了什麼天材地寶ꓹ 沒曾想到竟然是楚風學弟在與黑鐵林的樹妖王交手ꓹ 而且看這個樣子……似乎你還將它給打敗了?!”
說到這裡,葉揚的臉龐上就浮現出了驚訝之色,覺得很不可思議。
楚風一臉平靜之色:“運氣好而已。”
“能夠將黑鐵林的其中一位霸主給擊殺ꓹ 這可不是什麼運氣好才能夠做到的。”葉揚笑着說道。
“謝謝誇獎。”
楚風很是生硬的回答道ꓹ 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因爲楚風總覺得這個葉揚並不像是什麼好東西。
雖然說能夠在黑鐵林遇到人類對於楚風來說應該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楚風在看到這個葉揚的時候ꓹ 總覺得他不像是一個什麼好人。
所以,楚風就按耐住了要向他詢問離開這裡的衝動ꓹ 打算從這裡離開後,繼續動用自己的老辦法來離開黑鐵林。
看到楚風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冷樣子ꓹ 葉揚的臉龐上也是浮現出了燦爛的笑容,並沒有在意楚風的話語,而是繼續出聲問道:“那麼楚風學弟,你接下來是打算要去營地嗎?”
楚風聽到葉揚口中所說的話語ꓹ 當下眉毛便是向上挑了一挑ꓹ 出聲說道:“不錯ꓹ 我的確是要去營地ꓹ 怎麼?你也要去?”
葉揚聞言,臉龐上浮現出來的笑容就變得更加燦爛了起來,旋即就對着前者出聲說道:“不ꓹ 我並不是要去營地,我剛剛就從營地出來。”
聽到葉揚的話語ꓹ 楚風只是淡淡地“噢”了一聲,然後便是轉身ꓹ 準備離開這裡,不想要再與葉揚打交道。
但是在這會兒ꓹ 葉揚又是出聲說道:“楚風學弟,我奉勸你一句ꓹ 現在最好還是不要去營地比較好。”
“爲什麼?”
聽到葉揚口中所說的話,楚風微微擡起頭,扭過頭看向了前者,張口問道。
“因爲你現在已經被懸賞了啊!”
“懸賞?”
“是的,有人已經在懸賞你了,只要能夠將你生擒,必定會有厚報。”
“懸賞我?是誰?”楚風聞言,問道。
“是北海龍宮的葉霜小姐和君顏聖子座下的柳蒙學長。”
“是他們!”
聽到葉揚口中所說的這句話,楚風的臉上就變得無比的難看起來,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葉霜與柳蒙會這麼快就來到冥妖島,而且居然還懸賞了自己?
“不僅是你,就連跟在你身邊的周毅、柳如是也都是被懸賞了,而且因爲賞金現在的確是很豐富的,因此已經有不少人正在尋找着你們的下落,尤其是周毅和柳如是,畢竟他們兩人並不如楚風學長你,所以更多人反而是在找他們,因爲他們覺得,只要找到他們,那麼你就自然而然的被找到了。”
“畢竟,他們可是你的朋友,想來你應該是不會對你的朋友不問不顧的。”
“是嗎?那萬一他們猜錯了呢?”楚風神情淡漠地說道。
“如果猜錯的話,那恐怕他們兩人的性命也就不保了。”李楊微微一笑,出聲說道。
“什麼?!”
聽到這話,楚風臉上的表情終於是繃不住,變得難看起來,眸子裡更是有着森寒的目光浮現而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也是徒然讓周圍的氣溫都是下降了幾分。
“葉霜,柳蒙,好,你們真好啊,居然敢來搞事情啊!”
楚風嘴角微微一扯,扯出了一抹冷笑,寒聲說道:“看樣子,你們是真的什麼手段都能夠用啊,既然如此的話,那也就別怪我不留情了!”
楚風本來搶走三頭巨蟒後,也沒有打算跟這些傢伙爲敵,但是這些傢伙居然搞這麼一出,而且還針對到了柳如是和周毅,這無疑是觸犯了楚風的禁忌,讓楚風下定決心要對付他們。
想到了這裡後,楚風微微擡起頭,看向了葉揚,眉毛微微一皺,問道:“你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一切。”。
在楚風的認知裡,葉揚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難道是自己的感覺出錯了?
這會兒,葉揚微微一笑,說道:“只不過是看不慣他們的作風而已,憑藉着自己背後的勢力強大,就爲所欲爲,沒有任何的底線與原則,對我來說,是最爲不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