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信心滿滿的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坐在凳子上,一臉的鎮定自如。
十幾分鍾之後,一陣急剎車的聲音陡然響起,兩輛車,一輛大巴和一輛小轎車。
大巴上,齊刷刷的下來二十多手拿兵器的青年,小轎車之上,下來四個人,爲一個人,就是火爺,帶着一副墨鏡,大約四五十歲的年紀,一身西裝,實力,是凝鏡的實力。
他身後的三個人,應該是他的保鏢,也是凝鏡的高手。
“是誰,敢動我手下的人。”火爺氣呼呼的呵斥道。
張東一顆懸着的心,終於落了下去,他趕忙跑過去,來到火爺的眼前。
“火爺,就是他,******,殺了我的人,還破壞了我的計劃,現在還要殺我。”
火爺一臉怒氣,張峰靠着張東,張東也靠着火爺,張東的買賣做不起來,其實損失的,是火爺的利益。
火爺盯着林天的背影,喝道。
“小子,你他麼是誰,敢不敢抱上名來。”
“我叫林天,你又是誰?”
林天緩緩轉身,渾身,殺意綻放。
當他的正臉出現在火爺眼前的時候,火爺渾身一顫,渾然一驚。
他全身都顫抖了,雙腿都哆嗦了。
“火爺,火爺,您怎麼了?”張東不明所以的問道。
“你你你……你是林天,武安市的林……林天。”
“你認識我。”林天指着自己問道。
“撲通”一聲,火爺跪了下去,摘下了墨鏡。
這一刻,全場震驚。
火爺在太都山,那可是吃的開的,算是一號人物,但是今天是怎麼回事,火爺怎麼一下子,就給林天跪下了呢。
火爺一跪,身後的人齊齊跪了下去,但是除了火爺之外,其餘人都不知道,他們爲什麼而跪。
張東理所當然也跪了下去,不過臉上都綠了,他找火爺來,是爲了報仇的,但是你現在直接給人家跪下,這是要鬧哪樣。
火爺哆哆嗦嗦的說道,“林……林林林大人,我是烈焰宗的,曾經跟誰過少宗主,跟您一起戰鬥過。”
他口中的少宗主,就是火少天。
難怪,這個火爺,竟然是烈焰宗的人,怪不得他認識自己。
既然如此,事情就好辦多了,省去了一場戰鬥。
“火爺,張東覬覦我的寶劍,想要殺人奪劍,這種事情,您看着辦,您罩着這樣的人,想必你也不是什麼好鳥,我希望你改過自新,重新做人,要不然,我不介意將這件事情告訴你們的少宗主,看他會對你。”
一番話,說的火爺,汗都下來了。
“是是是,我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至於他們,我一定會重重的懲罰他們。”
張東一聽,一下子就愣住了,汗水,早已浸透全身,看着火爺的眼神,他們知道,死期將至。
說完之後,林天便離開了,就算是賣火少天一個面子,沒有懲罰火爺,相信火爺被他嚇一嚇之後,也會重新做人。
他走出公寓,先是回到大老劉家做一個告別,然後按照地址,來到太都山之下,來找赤鐵公司的董事長,王軍。
赤鐵公司,就建在太都山下,沒有摩天大廈,普遍都是二三層的小樓,最中間的一層樓,也只有四層樓,那裡,應該就是王軍的辦公室。
建築不奢侈也不豪華,但是佔地面積極大,有數不清的倉庫,背後靠着太都山,林天催動誅天下,就可以看見,有三三兩兩的人羣在勞作,挖礦。
他走到了門衛,不過卻被保安攔住。
“您好,請出示證件。”保安十分有禮貌。
“對不起,我不是這裡的員工,我今天前來,是想要找你們王軍董事長。”
“有預約嗎?”保安問。
林天一臉尷尬,不過拿出來一張名片。
“預約我沒有,不過是我天怡藥業的創始人林天,今日前來,是想找你們王總,談一筆大生意。”
保安結果名片,看林天孤身一個人來的,又沒有車,有些不相信。
但名片估計是真的,爲了確保萬無一失。
“好,您先在這裡等一下,我去找王總,一會兒就下來。”
保安將林天請到了保安室內,他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幾分鐘之後,十幾個人影快步朝着保安室走來,爲一個人,歲數比較大,穿着很正式,看樣子,應該是赤鐵公司的高層人員。
林天迎了上去,最前面一個戴眼鏡的胖子,趕緊加快幾步,伸出一隻手。
“林總,林總,有失遠迎啊,您能屈尊來我們赤鐵公司,讓我們這裡蓬蓽生輝呀!”
“王總客氣了,客氣了。”
一番客氣之後,王軍將林天領到了他的辦公室內,沏了一壺好茶,放在林天的眼前。
“林總今日來到我們這偏遠小地方,所爲何事啊!”一邊喝茶,王軍一邊問。
“我要買一些赤鐵。”林天說道。
“好說,好說,林總能看上我們公司的東西,是我們的榮幸,您說個數,我給您打八折。”
“十萬斤!”
林天說出這個數字,王軍一口茶水,就噴了出來。
我的個乖乖,十萬斤啊。
一口氣就要了五年的產量,大手筆呀!
王軍緩了一下,隨後說道,“林總,您也知道,我們這裡,每一年的產量,只有兩萬斤,我還要照顧其他地方,要是想給您備好十萬斤的赤鐵,我們至少,也得需要十年的時間,不知道林總,能不能等得起。”
林天笑了笑,開口道,“王總,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們全力而爲,每一年的產量,遠遠不足兩萬斤,你們每一年只輸出兩萬斤的銷量,無非就是想炒高價格,這樣吧,我每斤以五倍的價格,購買你們的赤鐵,我需要十萬斤,你以最快的度給我準備好,人力物力,這些,我都可以給你報銷,我只有一個要求,快!”
王軍聽後,對林天高高的豎起來了大拇指。
“林總就是林總,豪氣,五倍的價格,着實不少了,但是您知道,雖然我是赤鐵公司的董事長,但是我就是個打工的,我還得將這件事情,告訴我們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