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完,江寧和汪家之間的關係,那是越來越親密了。
而汪大微的臉色,則是越來越難看。
吃完飯之後,汪越讓汪大微將江寧帶入自己的閨房之中。
“那是我的閨房,怎麼能隨便讓人進去呢。”汪大微不滿的說道。
結果,汪越瞪了她一眼,更加不高興,說道:“小寧是你男朋友,算什麼外人?你這丫頭是不是欠揍?”
他舉起手,就要給汪大微一個爆慄。
汪大微鬱悶到了極點,但還是帶着江寧進入了自己的閨房。
出乎江寧的意料,本來以爲汪大微的閨房,應該很有男孩子的特徵。
但是,江寧進來之後,就發現不一樣了。
汪大微的閨房,以粉紅色爲格調,房間裡面有很多可愛的布娃娃,整個房間,散發出一股清香。
這真的是汪大微的閨房?
江寧古怪的看着她,沒想到她還有一顆少女心呢。
“看什麼看?”
瞪了江寧一眼,汪大微鬱悶的說道。
她本來打算,打發掉孔林之後,就告訴自己的父母,自己和江寧性格不合,所以分手了。
但看現在的樣子,她要真是敢這麼做,父母簡直會殺了她。
想到這裡,汪大微就忍不住頭疼。
主要是江寧給她花的錢太多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還。
“你幹嘛要花那麼多錢?”汪大微幽怨的說道。
江寧撓了撓頭,問道:“你是不是對花的多有什麼誤解?”
汪大微微微一怔,江寧是什麼意思?
“幾百萬也叫作錢?”江寧無語。
看了江寧一眼,汪大微忍不住問道:“你們神劍很有錢嗎?都是九州朝廷給你們的嗎?”
江寧搖頭,道:“不是,我們經費是自理的,不靠朝廷,況且朝廷給的那三瓜倆棗,還不夠一個星期花的呢。”
汪大微無語,神劍到底是多麼豪橫,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朝廷給的錢,都是仨瓜倆棗了,她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神劍的錢從哪裡來的?”
汪大微好奇的問道。
“打出來的。”
江寧一臉認真。
打出來的?
“對啊,我們出去征戰,殺了一些人,自然要搶他們的東西,寶貝啊,錢財啊,還有一些產業啊,所以我們纔有很多錢,具體有多少,我不清楚。”
對這方面,江寧一點概念都沒有。
不過,整個神劍的錢,八成以上都是江寧打下來的。
汪大微驚呆了。
居然還能這樣搞錢,簡直像是強盜一樣。
不過,這也需要強大的實力。
若是沒有足夠的實力,別說是搶奪敵人的產業了,恐怕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所以,你放心吧,這一點,就像是對普通人來說一分錢一樣,你根本就不用在意。”江寧笑着說。
“你爲什麼要幫我?”汪大微問道,她盯着江寧,眼神有亮光。
江寧笑着說:“如果我說是因爲我在打你的主意,你相信嗎?”
江寧剛說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他滿臉愕然,有些驚訝。
剛纔,他只是開玩笑的。
但,既然汪大微主動送上來,他自然也不會客氣。
兩人口舌之爭。
就在此時,門被打開。
兩人同時被驚動,他們望向門口。
錢清尷尬的退了出去,嘴上不停的說道:“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說完,她還把門關上了,然後鎖上。
然後,錢清有些尷尬的回到了客廳。
“怎麼樣了?”汪越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的老伴,詢問狀況。
白了汪越一眼,錢清有些尷尬的說道:“人家兩個在裡面進行口舌之爭呢,都怪你,讓我進去,嚇到了他們。”
“哈哈,我終於放心了。”汪越鬆了一口氣。
“人家都說了,是男女朋友,你還擔心什麼?真不明白你。”
汪越淡淡一笑,說道:“你是不明白,不是我不相信他們,主要是我們女兒配不上人家。”
錢清:“……”
隨後,她嗔了自己老公一眼,道:“愛情哪裡有配得上配不上,是你想多了。”
汪越道:“是你不明白,對一般人來說,哪怕是商業鉅子和一個灰姑娘之間,也不存在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看對眼了就可以,但江寧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他不是人,他應該稱之爲神,九州守護神。”
汪越神色堅定,眼神充滿了炙熱。
是的,九州守護神。、
若無神劍,九州怎麼可能擋得住外國超自然強者的侵襲。
他當巡捕的時候,多少外國超自然強者,在九州之中爲所欲爲。
指望那些隱世的高人出手,幾乎是不可能的。
道門的強者,也許還會出手。
佛門的那些人,不說也罷,縱然有滔天的實力,也不會去管世人的死活的。
若非龍嘯天建立神劍,通過一代又一代的神劍人血拼,才讓九州之中,再無外國超自然強者作惡,成爲世界超自然強者的禁地。
如今的九州,依然過着以前的那種日子,被國外的超自然強者凌辱,沒有一點辦法。
而江寧成爲神劍總教官之後,更是直接打了出去。
這種改變,是顯而易見的。
所以,汪越才說江寧不是人,而是神。
錢清有些疑惑,但不管那麼多了。
房間裡面的汪大微倒在江寧的懷中,大眼睛盯着江寧,問道:“怎麼辦?”
“繼續。”
“唔唔……”
直到傍晚,江寧纔出來。
就差一點,兩人就擦槍走火了。
若不是顧忌到這裡是汪大微的家中,江寧也許已經將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謝絕在汪家吃晚飯的邀請,江寧出動了。
他感應着自己在孔林身上留下的氣機,然後追了過去。
此時的孔林,已經不在家中。
而是和幾個西方面孔的人在一起。
他神色有些緊張,說道:“伯爵大人,我們最好還是趕緊走吧,今天我遇到的那個人,真的是邪醫江寧,神劍的總教官,他多半已經洞悉我的身份,這裡不能久留了。”
被稱作伯爵的是一個面色蒼白的西方中年男子,他冷冷的看了孔林一眼,說道:“不可能,沒有得到那個東西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邪醫又怎麼樣?難道我會怕他不成?”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響起,帶着一絲戲謔。
“你真的不怕我?”
江寧,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