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謝東昇在我的保護之下,依舊讓他一招斃命,若是你們真有這等本事一招戰勝謝東昇的話,你們大可以去教訓他!”
林聽風再次冷光掃視所有的蜀山弟子,這些蜀山弟子,都是資質絕佳之輩,在蜀山的庇護,以及一些丹藥的輔助之下,進步神速。
蜀山貴爲八大門派之首,這讓他們心中有高人一等的優越感。久而久之,這種自傲自負的負面情緒就油然而生。若是現在還不好好的讓他們清醒一下,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弱小,自己的渺小,若不這樣做的話,那麼蜀山的基業就毀了!
正巧,葉辰的出現倒是給了林聽風一個借題發揮的藉口,狠狠的打擊這羣人自以爲是的蜀山弟子。
在林聽風的暗諷之下,這羣所謂的蜀山弟子,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顯然,他們受到了打擊。葉辰怎麼看都是二十出頭,可修爲卻連林聽風都無法與之相比。
就算是大蔥孃胎中開始修煉,葉辰這也太逆天了吧?
修真雖說而已永葆青春,可葉辰的出生資料神馬滴,這些人都從林聽風手上看過,過去的葉辰,除了成績斐然,人長得帥氣以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在他父母去世後,他就一蹶不振,更是被衆多同學欺凌,直到半年以前,他才一改以往作風。這說明什麼?這說明葉辰是在半年以前,都是尋常人,可就這短短半年的時間,葉辰就擁有讓林聽風爲之忌憚的實力。
若是沒有強大的背景,以後雄厚的修真背景,這些人是在想不通葉辰爲何短短半年的時間,實力就達到了如斯恐怖的地步。
“你們都好好的給我記住,修真界可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雖然說我們蜀山派是修真界公認的八大門派之首,可我清楚的告訴你們,比我們蜀山派還有厲害的隱世勢力,還是存在的。所以,別爲自己取得大那點成績就沾沾自喜!”
狠狠的將這羣自以爲是的精英分子教訓過一頓後,也不顧這些人的臉色如何,林聽風下逐客令道:“沒事你們都散去吧。好好的思考我剛纔說的話,若霜,你留下!”
“咯噔……”
一衆蜀山弟子剛擡腳準備離開,林聽風突然叫凌若霜留下。一衆弟子心臟猛然一跳的。自己的師叔,該不會真的爲了拉攏葉辰,讓犧牲大師姐吧?
不單單一衆蜀山弟子有這樣的想法,就連凌若霜心臟也茫然一跳的。也同樣跟所有人想到一起去了。難道自己的師門真的爲了拉攏葉辰,而犧牲自己麼?凌若霜內心很是沒底。
也難怪這些人有這樣的想法,葉辰纔剛說完離開,林聽風就單獨留下凌若霜,這些人不聯想到些什麼,那才叫怪事呢!
瞧着這些人弟子驚恐的回頭望着自己,林聽風眉頭一簇,微怒道:“怎麼?你們還想留下來麼?”
任誰都能夠聽出林聽風如今怒火有爆發的苗頭,儘管很不願意,可卻沒人敢去碰林聽風的黴頭!只能悻悻的退下。
不過,這一刻他們內心可將葉辰當成了生死大仇人。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難道就這樣給豬拱了麼?他們不忿,可又卻無可奈何。
待一衆人離開以後,林聽風轉身打量着凌若霜,凌若霜心中忐忑,她在害怕!
“若霜,你對葉辰怎麼看法?”林聽風單刀直入,這讓凌若霜身心俱顫。最終害怕的事情還是來了!
凌若霜臉上不帶任何一絲表情回答道:“他很強。”
“若是要你委身於他,你願意麼?”
林聽風哪裡不知道凌若霜是一頭倔牛。現在,凌若霜已經猜到自己的意圖,如果自己還拐彎抹角的話,也顯得自己太虛僞了。
凌若霜擡首,俏眸死死的盯着林聽風的眼睛,林聽風也沒有半點的怪責,直視了半刻鐘後,凌若霜低下頭,淡然道:“若這是爲了師門好,我願意!”
林聽風微微的嘆息:“難道你就不想問問,我非拉攏他不可的原因麼?”
凌若霜沉默了片刻後,“那可以告訴我原因麼?”
“他很強大,強大到讓我們蜀山感到非常不安。星辰殿,一個曾經默默無聞的勢力。可經過上次他斬殺謝東昇開始,星辰殿就開始聲名鵲起。他的張狂,他的強大,無不彰顯着星辰殿的強大。這樣讓人不安的強大,若是淪爲我們耳朵敵人,那將會是一場多麼可怕的噩夢呀?”
“我們不求他能夠站在我方陣營,只希望他不會以我們爲敵!若霜,還記得我們來這裡的原因麼?”
凌若霜微微的點頭,“尋找深埋在天府大學地下的神兵,同時也算是現世中的一種歷練!”
林聽風微微點了點頭,“沒錯,可這次我們誰也沒有想到,擁有千年修爲的黑山老妖竟然也被封印再次。因爲神兵的緣故,早就讓正魔兩道虎視眈眈。若是兩道相爭,必然兩敗俱傷。而坐享漁翁之利的人並不是沒有。我擔心,若是我們跟黑山老妖相鬥的時候,魔派來襲,最終結果如何,我想您也清楚!”
正魔想拍相互爭鬥不知道多少年了。本一黑山老妖就夠棘手的了,若是魔門的人再加進來,那這些正道的人士,已經毫無勝算了。
“師叔,您的意思是想,將葉辰拉攏進來。有他的介入,至少不會落得全軍覆沒的下場!”凌若霜聰慧非常,一點即明!
說白了,林聽風將葉辰當成自己最後反敗爲勝的籌碼。
“不單止不會全軍覆沒,或許到時候局面將會驚人逆轉!”對於葉辰,林聽風有一種莫名的自信。特別是得知葉辰將紐約鬧得天翻地覆以後,更是讓他更加的肯定,這傢伙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主,而且,還是瘋子。一旦瘋狂起來,那殺傷力絕對不亞於核彈爆炸!
連紐約政府都不放在眼裡,大鬧特鬧。還有吸血鬼,誰招惹他的人,最終還是給他這瘋子整得慘淡下場。從他紐約之行,就說明了一切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