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紅色光芒驟然映亮了整片天空,連太陽的光芒也被完全掩蓋下去,彷彿整個世界都變成了萬紫千紅!
而能量碰撞所產生的強大沖擊波紋,擠推着空氣向四周擴散,更是讓方圓數千米內都成了真空地帶!天空中火焰電流橫掃肆意,卻都不能近我和那怪人的身體。
“哈哈哈!好玩好玩!”
古怪老人眼中光芒大放,大聲吼叫的同時,身上的氣勢爆漲!
一聲宛若狂獅的瘋狂吼叫從古怪老人嘴裡發出,老人身上刺目紅光一閃,身上暗紅色火焰再生變化,竟是由暗變淡,一身沖天火焰盡數收斂,顏色卻是從原來的暗紅色變成了蒼白的顏色!
我心中一驚,這老頭到底是什麼來路,這火焰由紅變白,蘊涵力量竟是比之前強上了差不多一倍!猛地心中動,卻是想到初次遇到水清華時水清華說的火雲老鬼,莫非這老人是火雲家的人?天底下,只怕只有火雲家能夠有人將火焰練到這個地步了吧?
可是看到老人一副森林野人的模樣,我又有些懷疑起來,若是火雲家的老前輩,不至於會弄成這副模樣吧?
古怪老人卻不給我多思考的時間,一聲狂吼之後,身體化做一道白色流光,瞬間出現在我上方,大片夾帶火焰的腿影向我當頭蓋下!
我瞳孔一縮:“風神腿?”
有這麼一瞬,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因爲這古怪老人的風神腿和我印象中的風神腿不大一樣,確切來說,古怪老人使用的風神腿更凝練,威力也更大。在這片腿影下,我感覺壓力倍增!
起了比較的念頭,我大喝一聲,如影隨形腿如同膠水般粘着而上,如錐一點強行破開古怪老人腿影中的一道縫隙,剛要挺身而入,老人驚咦一聲,腿勢一變,竟是巧妙地將原來成爲破綻的縫隙變成合圍之勢,反倒成了我身陷其中,接受四面八方而來的攻擊。
身陷重圍,我眼中精芒爆閃,身上紫電真氣轟然爆發,電光閃動之間,真氣已是如同膠水一般地粘在了古怪老人的腿影之上,然後如同活物般循腿而上,向古怪老人整個身體包裹過去。
面對這種從未見過的古怪攻擊,經驗老到的古怪老人雖然吃驚,但並未慌張,第六感告訴他這甩脫不掉的紫色真氣十分危險,想也不想,全身真氣鼓盪,震碎了一部分紫電真氣,但紫電真氣的快速凝結讓他再次受壓!
我並不想無緣無故殺人,神念一動,凝成宛若實體的紫電真氣快速凝結變化形態,變成一隻巨大的手掌,紫光一閃,從古怪老人身上自動脫離,在老人驚異的一瞬間,又用閃電般的速度抓住了老人的雙腳。
“下去!”我嘴裡一聲大喝。
巨大紫光電光閃動的手掌猛地揮動,古怪老人身體便如隕石一般地向地面墜落!
落地之前,古怪老人悽慘地怪叫一聲:“亞賣蝶!”
“轟!”
隨着巨大的碰撞聲響,整個地面都猛烈震動起來,彷彿原子彈爆炸的灰塵騰空而起,形成一片巨大的蘑菇雲。古怪老人這聲“亞賣蝶”便被埋沒其中,如同被奪去貞操的蕩女般,只在煙塵中傳出淡淡的,仿若痛苦又或快樂的呻吟之聲。
我凌空漂浮,擦了一下頭上的細細汗水,這老頭,還真是厲害,在不動用體質優勢的情況下,居然要動用這一招被我命名爲“抓天手”的招式,一舉用了差不多全身功力纔將他制伏。
這麼想着,我又有些氣憤起來,這古怪老頭是火雲家的人肯定是沒錯了,可他爲什麼二話不說先把我的飛能毀掉,再來找我拼命似的打架?
隨手揮了一掌,塵土散去,地面出現一個直徑超過三百米深超過五十米的大坑。
一眼看去,只見這古怪老頭身上全都是土,已經昏迷過去,看上去狼狽不堪,但卻似乎沒受什麼傷。
而他大張着嘴,嘴角流出一絲銀亮口水,臉上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給人的感覺便彷彿盡情魚水過後爽到極點的荒淫模樣。
飛飛突然響了,一看,是水清華。
看到我身週一副大戰過的模樣,全息投影的水清華有點吃驚:“楊老弟,發生什麼事了?剛纔我聽下面人報告說你坐的飛能信號消失了?”
我苦笑道:“誰知道怎麼回事,飛能無緣無故被一個怪老頭給轟掉了,我和那人打了一架,把他給弄暈了。”
說着我分出一股真氣,把那昏迷的老頭給牽了過來。
水清華一看到古怪老頭,眼睛就瞪得如同銅鈴大:“火雲老鬼?”然後一臉古怪地看着我,“你居然能夠把他打暈了?”語氣中有點不可置信。
果然是那火雲家的老前輩……
我苦笑道:“打是打贏了,不過是仗着真氣的特殊性質,用出其不意的方法打贏的。”
水清華讚歎道:“即便是這樣,也已經很了不起了,要知道,即便是我對上火雲老鬼,也不敢說能夠贏他,這傢伙的漓火真氣太厲害了,和我們水家的凝水真氣相互剋制,每次打架,誰也討不到誰的便宜。”然後道:“這樣,剛好我也好久沒見他了,你就把他帶到我這裡來吧!我給你的令牌有自動導航功能,你順着它指引的方向走,就能夠很快到這了。”
“好的。”我點頭答應。
我卻是沒想到,臉上一本正經的水清華在心裡已是幸災樂禍地狂笑起來,心道:“不知道火雲老鬼醒來後會是什麼表情,被一個後生晚輩給活打暈,以火雲老鬼剛硬暴躁的性格,只怕是會羞憤欲死吧?那老傢伙比我還武癡,見到厲害的人就喜歡亂打架,被這老傢伙纏上,楊老弟以後可有額定頭痛了……”
PS:已經到了西安。因爲不是在家裡,寫文都要上網吧,又要找工作等等,所以更新的速度會大大減慢了,請大家見諒。
繼續說上回沒說完的故事。
第二天,交易會開始,盡是一些所謂教授之類的人講話,陳忠實也去了,講了幾段話,不過他是被忽悠去的,顯然沒搞清楚這是個什麼樣的活動,那公司叫先鋒作家推廣公司,他就扯到先鋒派去了。
一天都是會,到了下午快六點才停。這一天我都沒仔細聽,不是睡覺,就是時不時地和她發幾條短信。
出來之後,我給她打電話,說想請她吃飯,說你在哪裡,我坐車過去找你。她說別,怕你迷路,還是我來找你吧,你告訴我地址。
我把地址告訴她,然後便開始等。過了一會兒,覺得空手等不太好,想給她買件禮物。想來想去也不知道她喜歡什麼,便覺得還是買花算了,反正女孩應該都挺喜歡花的。
於是到了花店裡,挑了一束白色馬蹄蓮。
這是我第一次送女孩花,組織了很長時間的語言,想讓她不覺得唐突。
時間很慢,因爲距離的關係,等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我望眼欲穿,她終於到了,而這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
看到我的花,她有那麼一瞬間的慌亂,但還是立刻接受了,說謝謝。而我就開始說我之前想好的話,但說着說着,卻感覺有點欲蓋彌彰,就含糊地帶了過去。
之後我們開始逛街。
我想請她吃東西,她說她不餓,最後還是她請我吃了羊肉泡膜。第一次吃這東西,感覺味道不是太好,就沒吃完。她說本來打算帶我去看大燕塔和音樂噴泉,可惜時間太晚,只好下次帶我去了。
然後我們就開始逛。因爲她對這片也不是很熟,所以兩個人都是胡亂地走,邊走邊說。
她是喜歡說話的人,大部分時間都是她在說,而我在靜靜地聽,偶爾插上一兩句。
逛了一圈回來,我們蹲在路邊說話。在昏黃的路燈下,我看着她說話,聽她說她的家庭,她的煩惱,慢慢地,似乎周圍的一切聲音都不存在了,眼中只剩她的臉。
時間很快過去,到了晚上十一點,我送她上了公交車,揮手而別。
這是我和她的第二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