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生其實是想說她很痛很想他,她真的有點喜歡他。
一個人在臨死之前,是會想起自己最喜歡過的曾經喜歡過的人的。
這也算是一種感情上的迴光返照。
但是毒者並沒有接電話,他覺得他做得那麼隱秘,是不會有人發現的。
如果發現了就不會是那個女同學打來的了,他覺得那個女同學很噁心。
一天到晚的都說別人壞話的女人,他不想見,也不想和她說一句話。
他不想被她拖入她那個無聊的世界。
他想要的女人不是她那一種的,他覺得和她在一起就是對他的侮辱。
所以他沒有接她的電話。
那個女同學突然間覺得身體好了點了,就在船上走着,她走着走着就這樣掉進了水裡面去了。
當她被打撈上來的時候,已經停止了呼吸。
就這樣的事情,所有的人都認爲是她是被水給淹死的。
而且大家都知道,她並不會水。
一個不會水的人掉進水裡面被水淹死這是很合乎情理的事情。
所以同學們都當做是一個意外來對待了。
毒者看到同班同學還是蠻無情的。
那個女同學死了之後,她的父母來領走她的屍體回去安葬。
在葬禮之上,去的同學纔有三個而已。
毒者曾經問同學們爲什麼不去,同學們都說是太遠了,懶得去,又沒有人幫報銷路費。
毒者才知道,原來同學們的感情比不上那幾百塊的路費。
但是如果是去領錢的話,那些孫子一準清晨就出發。
“簡單的生活之所以很不容易。是因爲要活的簡單,一定不能想的太多。”
到後來毒者才領悟到了這一個道理。
他喜歡清靜,那個女同學和說他壞話的男同學已經死掉了,他覺得世界都清靜了。
誰妨礙他的清靜他就殺誰。
等那個女同學死了後,他爽了一陣子,後來又不清靜了。
他的宿舍搬進來兩個師弟。
一個師弟老是說話很囂張的樣子。
後來被一幫師兄們修理過一頓之後就老實多了。
而另外一個師弟雖然不說什麼。但是他很小看他們這一幫師兄。
後來很多人也看他不熟眼起來,不過都藏在骨子裡。
後來那個師弟就經常在外面說毒者的宿舍的壞話,這些話傳到了毒者的耳朵裡了。
他覺得一個做師弟的,瞧不起師兄,那就應該去死。
那個師弟就睡在毒者的身邊那裡。
那個師弟用的杯子就緊緊靠着毒者的杯子。
於是毒者又趁別人看不見的時候偷偷下毒了。
這一次讓那個師弟徹底成了太監。
讓他陽委了。
他也不殺他,他覺得要弄死一個人是很容易的。
關鍵是要讓人痛苦地活着。
那個師弟長得還可以,有女朋友了。
雖然女朋友長得不怎麼樣。
他身材也算高大。
但是現在變成了太監了,他的女朋友瞬間就跟他分手了。
於是他的事情就立刻被人知道了。
那師弟走到哪裡都覺得有無數人在對他指指點點的。
最後他終於崩潰了,於是就拿着把刀子衝上了女生宿舍樓上去。要找他的前女友算賬。
他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下來的時候,被趕來的保安堵住了。
他瞬間就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然後就拼命地跑。
當時毒者就在下面經過,手裡拿着一根油條,一邊吃一邊看他在垂死掙扎。
後來他想爬到外面去,想要逃離追趕,但是他一個有病的人,本身就沒有什麼體力了。
他的雙腿發軟。他又不是成龍。
於是就在保安們的咒罵聲中摔了下來,摔成了肉餅。
都是學醫的。很多人都不害怕屍體,都圍過去看他的屍體。
毒者甚至都懷疑是否有人想要在他的屍體上刻上“到此一遊”。
後來警方就介入調查此事了。
那麼多人看着,都認爲他是由於感情糾葛,然後殺人未成,然後畏罪潛逃之下失足跌死的。
一個名副其實的失足青年。
然後他就被家屬領回去,去出殯去了。
他的葬禮之上。很多師兄都沒去參加,他本班的人也由於他經常和師兄住,和本班的同學也沒有打成一片。
而唯一的和他上過牀的女朋友也拋棄他了。
於是他的葬禮之上也是隻去了兩個同學而已。
別人上香是三根,他們只上了一根。
然後就匆匆忙忙回來了。
那個師弟的父母哭得死去活來。
這一次又除去了一個師弟了,不過毒者還是相安無事。
後來就迎來了畢業了。
畢業後他也不出去找工作。就在家裡面一心研究毒藥。
他的父親死得早,母親就靠父親留下來的房租來養着他了。
不過光是這個房租都可以比一般人富裕好幾十倍的了。
後來他母親又去世了,就更加沒有人來管着他了。
他就更加肆無忌憚的了。
他歷來都是在家裡面的實驗室裡製毒的,沒有蠢到去學校裡面研究毒藥。
老師教了他很多的文化知識。
本來是想叫他去好好爲人民服務的。
可是他卻利用這些專業知識去害人。
一年之後,他想考一個公務員。
剛好有一個郵政的單位要招人。
他覺得去那裡發發信件也不錯。
又輕鬆又可以拖延時間,也沒有人會來投訴他。
反正國企隨便欺負人也沒有人來管。
但是他考到了第一名,人家卻不要他,說他面試不合格。
其實根本就沒通知他去進行面試。
於是他又想殺人了。
他就打聽到了那個郵政的負責此次招考的領導到底是誰。
此次後臺操作的人一共有7個。
“這個狗屁單位這麼多領導?真是機構臃腫啊!好,我就爲他們精兵簡政一番。”
這一天他和朋友去吃飯,剛好那7個領導也在鄰桌吃飯講黃色笑話。
看他們的裝束就懂了。
“我該怎麼對他們下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