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炳爲了一塊手錶就先把寶藏給放下了。
然後和氣球二號一起飛了回來。
這要是換了別人在話,一定會罵寧小炳簡直是瘋了。
因爲寶藏隨時有可能會被其他人給奪走。
寧小炳知道,除了外星人和天上的神仙,誰也奪不走他看中的寶藏。
所以他並不擔心。
就算是有人奪走了寶藏,他只要打個電話就搞掂了。
何況他已經有十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了。
寧小炳和氣球二號來到了別墅的後院裡面去了。
裡面的監控已經啓動,他們來到了大螃蟹的上方,就自動被收了進去。
這叫移形換影。
現在是大白天的,他們自然是隱身着進去的。
到了裡面,寧小炳來到了久違的大螃蟹裡面,一邊看看有什麼變化一邊走了進去。
他來過很多次了,都當這裡是他的家了。
其實博士製造的機器人對這些外星人來說是沒有什麼作用的垃圾。
他們叔侄兩就是再怎麼天才,也不可能造出如此精密的機器人來的。
博士的技術只要那機器人在人類社會裡面呆夠幾天,就會被人識破了。
其實寧小炳真正是大螃蟹的作品纔對。
要是沒有大螃蟹,就沒有寧小炳的存在。
是大螃蟹賦予了他“人”的種種功能。
沒有人可以檢查得出來寧小炳是一個機器人。
所以寧小炳知道這一點,他來這裡等於是回了孃家了。
裡面的機器人也沒有把他當外人來看待。
寧小炳來到了工作室裡面,那裡就是製造他出來的地方。
寧小炳把手錶給解了下來,就好像是解一條已經穿爛了的**一樣的厭惡表情。
此時旁邊的玻璃一號走了過來。
“怎麼了?這塊手錶不好用嗎?”
寧小炳說:“不是呀,最近我們警局查得嚴,老有記者跟着。說你們做警察的開好車,還戴炫酷的手錶,這樣影響不好。加上我也不喜歡戴手錶,勒得勁。”
玻璃一號過來拿起手錶看了看說:“哦——原來如此。那你可以把它設置成透明的呀!應該沒有人看得出來吧?裡面有透明功能的。”
可是寧小炳還是不買賬,他隸數了很多戴手錶不方便的罪狀。
“哦,我知道了,那你想要換什麼呢?”
在玻璃一號看來,沒有一個儲物用的東西是不叫現代人的。
那做什麼事情都不方便。
寧小炳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機來說:“就改裝一下我的手機吧,我每天都帶手機的,用着方便。”
於是玻璃一號就拿過他的手機說:“那好吧,手機你先留着。等我弄好了再通知你來要!”
寧小炳就開心了,他問:“那你想把我的手機給增加什麼功能呢?”
玻璃一號拿起來看了看說:“這種體積的,可以增加幾種功能,首先把它改造成一個機器人,然後加入飛行功能,識別智能功能,還有激光設計功能,還有儲物功能,還有抗各種干擾和撞擊功能,還有防水等等。你的手機以後不用充電了,你有什麼要求就跟它說就行了。”
然後他拿過來一個黑黑的盒子,對着寧小炳說:“你對着它說幾句話。給我做原始數據!”
寧小炳聽了真的是心花怒放,他就對着那盒子說了幾句問好。
然後他就和氣球二號走出去了。
他們進去的時候沒有看見氣球一號,就問了下,機器人們都說他出差去了,要去收集數據。
以前氣球一號殺人太多,性格殘忍,他們都覺得是他帶壞了寧小炳,於是就關他禁閉了。
現在幾個月已經過去了,就放他出去收集些資料了。
他們星球的科技非常發達。要研究的東西可就多了。
寧小炳就和氣球二號出去了。
他們回到了別墅裡面,寧小炳坐了半天。突然說:“要是我手機改造的期間,有人找我怎麼辦呀?”
氣球二號一邊吃果子一邊說:“沒事!就需要等9個小時。我就不信9個小時之中你有什麼大事!”
於是寧小炳就安心地去休息去了。
在這9個小時裡面,警局還真的是相安無事。
那些警察叔叔們都被那太極老頭給嚇了一大跳。
他們對老頭可是真的看走眼了,又重新估計了一下現代老頭的內涵。
有幾個同事受傷了就去醫院治療去了,其他人也無什麼大礙。
倒是那些練太極的被騙來的大學生們,還有一些社會小青年們。
他們都被打得遍體鱗傷,有一個被當場打死了。
那個被打死的大學生的家屬們正哭着喊着坐火車從老家趕來呢。
後來他們知道是自己家孩子衝進去鬧事的,還想要劫持疑犯,就不敢出聲了。
於是他們被警局給告了,他們一個個都賠償了相應的損失。
那些大學的家長一個個都恨透了學校和那個練太極的老頭。
那些家屬們被罰了款,無處發泄,就把學校給告上了法庭。
順便把牛黃市的武協給告了上去。
在這幾個小時裡面,牛黃市的新聞界都開始爆炸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寧小炳他們一邊吃完飯一邊看着新聞。
他們看得相當過癮。
第二天,學校就回擊了。
他們一百幾十人在法庭之上大吵大鬧起來。
法官大人就以一種看好戲的姿態,聽任他們胡來。
下面的觀衆席上的第一排就是給寧小炳準備的。
他和氣球二號一邊吃爆米花一邊看相聲。
那些家屬派出了一個代表來,居然是一個律師!
那個律師說話速度猶如閃電,不停地數落學校和當地武協的失職行爲。
然後造成了很多大學生的受傷甚至還有死亡的惡果。
寧小炳清楚地看到了那個律師的口水都飛射出了幾米開外。
等原告律師發飆完之後,就輪到了被告方了。
首先是學校方的領導表示,他說每年都有無數學生勤工儉學出去打工出去學這學那的學習班和考證等等,人數那麼多,他們也不可能阻止得了監督得了。
現在出了事情了,應該是由學生自己負責,因爲學生們都已經成年了,所以校方並不負任何的責任。
就是校方不願意爲學生的犯罪行爲買單。
之後輪到武協了,武協出來了一個大老粗,他是練鐵砂掌的。
鐵砂掌說,那個老頭性格孤僻怪異,他本來就不是武協的註冊人員也不是國家評定的星級武術家,他是野馬派,關他們屁事!
頓時說得原告的律師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