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秦沐也不賣關子,因爲再繼續吊衆人的胃口,估計到最後的結局只能是秦沐被一羣如狼似虎的姑娘們生吞活剝了,他輕輕的咳嗽一聲說道:“那胖子你們還記得吧?”
“胖子就是死物,是死人,所以在他走過去的時候,走廊上的機關不會爆發,然而我們這些活物走過去的時候,則會觸動機關。這就是原因。”秦沐細心的解釋道。
小白的臉上流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然而黑珍珠還是質疑:“你去試試?”
秦沐那個鬱悶,好心好意的出主意,這些人竟然還不相信自己,還叫自己去試試,他們就不怕這個主意萬一不起效,自己直接被那些機關給滅掉麼?
不過秦沐這個念頭確實也是剛剛纔想到的,找一個人試試也是情有可原,不過在場所有的人估計誰去秦沐都放不下心,還不如就自己過去看看得了。
這麼想着,秦沐將手中的判官筆拿了出來,在身上小心翼翼的用靈力畫了一張龜息符,就在符成的那一瞬間,秦沐的呼吸變得綿長,隔着很久很久才呼吸一次,而且輕微的讓人無法察覺。
然後,他又開始用判官筆在自己身上畫着符文,此刻的符文已經讓人看不出來究竟爲何物。
“這是什麼?”就是紅蓮都看不明白秦沐此刻在幹啥,或許是腦洞一時大開,新想出來的符文。
薑還是老的辣,紅蓮大姐猜的沒錯,此時秦沐所繪製的符文,的確是他自己臨時想出來的法子。
“唔,剛剛想到的,其實符文還可以這麼用。”秦沐果然是腦洞一時大開,乾脆將用靈力線在身上密密麻麻的繪製了起來,好在靈力不比硃砂,靈力雖然能看見顏色,那只是在陰陽眼的情況下,但不會對衣服本身造成破壞,否則,秦沐的衣服經過這麼一畫,只怕要報廢了。
秦沐的判官筆隔了好一會才離開自己的身體。
此時的秦沐全身上下一個大變,雖然一身符文表面上看來,跟平常並無分別,但是,仔細看去的時候,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很奇怪的感覺。”黑珍珠皺着眉頭說道,“一種熟悉的感覺。”
其他的人也覺得秦沐的模樣有些怪,但一時想不起來是什麼。
秦沐咧着一口白牙笑得開心:“死屍的感覺你當然熟悉了。”這話顯然是對黑珍珠說,也讓所有人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身上的氣息這樣奇怪,甚至跟先前那胖子的氣息有些相似,原來是死屍的氣息。
“你如何做到的?”紅蓮一挑眉,看着秦沐身上的符文,不確定的來了一句:“畢竟是古神語,你就沒想過會有什麼副作用嗎?”
秦沐愣了一下,撓撓頭:“應該不會的吧,這並不是符文的書寫格式,做了改動的,只是帶着些許功能的小符號而已。”秦沐耐心的解釋道。
“小符號?”紅蓮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發現確實在秦沐身上的那些符文,只能算作符號,不能算作真正意義上的符文,也就是說,在效果上根本不成立。
“嗯,是降低體溫的符號,還有氣息,和靈魂波動,這樣看來,我更像是一個毫無意識的喪屍,而不是一個普通人。”秦沐如此解釋道。
“你試試吧……”紅蓮這麼看着,還是覺得有些不靠譜,乾脆開口說道。
秦沐有些納悶的直接朝着走廊處走了過去。
那走廊在長明燈的照射下,顯得金碧輝煌,然而再金碧輝煌,再美麗,秦沐都記得剛剛不小心觸發之後,所帶來的如同滅頂之災般的傷害。
秦沐小心翼翼的朝着那走廊走了過去。
第一步,他在那光潔的地板上的時候,什麼都沒發生。
秦沐竊喜,周圍的人伸着脖子看着秦沐的腳底並沒有出現金色的縱橫交錯的紋路,都鬆了口氣,面面相覷的時候,都能看見雙方的興奮。
秦沐壯着膽子再走了第二步。
在秦沐在上面噠噠噠的跑了好幾個來回之後,均沒有觸發地面的機關。
秦沐有些得意,站在走廊上十分得瑟的朝着外面的幾人喊道:“不錯吧不錯吧?”
整個走廊上開始迴盪秦沐的那句“不錯吧”,一時間好像是一千個人同時開腔了似的。
這走廊才特麼的多大,竟然還有迴音?秦沐這個念頭剛浮現在腦海,就聽得小升爆吼一句“趴下”。
“怎麼了?”秦沐莫名其妙,只見腰間突然多了兩道藤蔓,那是小升弄出來的,然後就是後面一股灼燒的感覺,秦沐一回頭,那是紅蓮的紅蓮業火呈現一種守護的姿勢,將秦沐的視線完全阻擋。
外面似乎傳來噗嗤噗嗤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東西打在紅蓮業火盾的上面,聽得秦沐心驚肉跳,若是沒了這火焰盾,那麼秦沐將是那個被砸的。
秦沐剛想伸頭去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只覺得腰部傳來一股大力,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整個人都往後飛去,那是小升的藤蔓直接將秦沐給拽了回來。
這個時候,秦沐纔看清了那墓室走廊的情形,頓時也出了一聲冷汗。
這個時候,整個走廊裡所有的金色的縱橫交錯的紋絡全部亮起,整個走廊內又傳來那個“不錯吧”的迴音,再加上遠處的長明燈並沒有開啓,一片黑暗中,走廊上的金色的閃光的縱橫交錯的紋路,在黑暗中顯得幽暗而詭秘。
仗着視力好,秦沐老遠看着,彷彿前面有一個小小的人影站在那裡。
想着前面那幫二貨也只有女僕小丫頭能有這個身形了,只是這些人不都已經進去探寶了麼?怎麼會將一個小丫頭丟在這裡呢?
“你丫的,剛剛不知道有多危險。”紅蓮一見小升將秦沐拉了出來,指着他的鼻子就開罵。
“大姐,究竟出什麼事了?”秦沐滿臉無奈,恨不得引頸長嘯,特麼的他做錯什麼事情了,竟然不告訴他爲什麼,搞得他這樣的驚慌失措。
“你還說呢,你丫的在那走廊上就不可以說話,有什麼話等過完了那截路,再說,你丫的一開口,所有的機關都觸發了。”司空文徵幽幽的說道,似乎是埋怨。
秦沐無奈的撓了撓後腦勺:“這個……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