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數萬裡的區域中,在年輕一代中,牧長空絕對是個人物!
無論天賦、心計、處事手段,都是上上之選!
今天在面對薛鼎山時,都不卑不亢,便能看出是個人物,未來也必成大器,大雪山或許因爲他的存在,未來更加繁盛。
這一次尋龍令的爭奪,他都是極有希望的爭奪者之一!
然而怎麼都沒想到,如此的一個人物,全力盡出,主攻之下,非但沒有逼退洛北半步,反而,傷的不輕而收場……
衆人再度看向洛北的時候,一個個的眼神,全都變了。
羅生宗,尤其薛家父子,眼神中的笑意,都無法壓制的住。
他們算是對洛北的實力有一些瞭解的人,他們可以確定,在半年之前,洛北絕對沒有這麼的強大,那也就是說,半年的時間中,洛北就已經成長到了這種地步。
如此的速度,當真是快極了。
他們自然不知道,洛北在天機石的空間中,外界雖然過去了倆個月左右,可是他在那裡面,經歷的歲月足夠的久,彷彿一次輪迴。
薛鼎山他們不知道這些,如果知道,只怕會更加欣喜,尤其薛鼎山!
因爲他知道,九天戰神殿對洛北有多重視,固然不太清楚,這份重視的原因是什麼,但顯然,洛北成長的越快,那自然就越好。
所有人因爲震驚而變得無比安靜下來,道道目光,在洛北上久久都不曾離去,如此輕易的擊敗,乃至擊傷了牧長空,那這一次的尋龍令爭奪,還有什麼人,可以與洛北爭鋒?
這一次,薛家請到一個好外援啊,看來,時隔多年之後,這尋龍令,又要再度爲薛家所掌管了。
當然,有些消息靈通者自也是知道,這一次尋龍令爭奪,沒那麼容易,更沒那麼簡單,洛北雖然不錯,卻也僅僅只是不錯而已。
牧長空身子一退再退,不受控制,鮮血更是不受控制的從口中噴涌而出。
看着他,洛北雙瞳爲之一寒,喝道:“牧長空,既然你輸了,你的這條命,就永遠的留在這裡。”
話音響徹之時,衆人均是驚震的看到,洛北的身子,在那瞬間之中,竟然已經快要接近牧長空,這般速度,當真瞬移一般了。
“洛北,滾開!”
牧嘯生暴喝,他已經有一個兒子死在洛北手上,絕不會讓另外一個兒子,也死在洛北的手上。
“牧嘯生,你給老夫滾!”
薛鼎山亦是暴掠而出,如游龍般的,迎上了牧嘯生。
“砰,砰!”
連續倆道撞擊聲響起,牧嘯生父子,均是暴退,尤其牧長空,比之方纔,越發的狼狽起來。
“長空!”
牧嘯生再顧不上洛北,牧雲天死了,那是他兒子,當然痛苦,可是比較起來,牧長空更代表着大雪山的未來,倘若牧長空死了,大雪山至少在很長一段時間中,再無後繼之人。
這個損失,大雪山承受不起。
接住兒子,感受一下後,牧嘯生殺機暴涌:“洛北,我大雪山,與你誓不倆立。”
牧長空沒死,這是最好的結果,而且雖然傷的比較嚴重,倒也沒關係,還有倆天時間,有大雪山良藥靈丹,倆天之後,牧長空照樣可以進入十萬大山,小心一些,先將傷勢養好,再去爭奪尋龍令也是可以的。
但,他只擔心,洛北會將牧長空的自信,給全部的擊潰。
洛北聞言,笑道:“就算不傷他,難道你大雪山就會和我洛北做朋友了?牧嘯生,別那麼幼稚了,至少他現在沒死,已經足夠你安慰了。”
一個牧長空,不足爲道,只要他還會進入十萬大山,就不可能活着離開,也沒必要在這裡將他給擊殺了,若是直接引起羅生宗和大雪山的死戰,這不是洛北的本意。
而牧長空死在十萬大山中,大雪山要找的就只會是自己,到時候和薛鼎山說一聲,羅生宗自不會插手進來,羅生宗的實力就不會受損。
九天戰神殿讓薛家在很多年前,來到這始天大陸,必然有極大用意,洛北可不想破壞了這個計劃。
眼看着牧嘯生不依不饒,薛鼎山冷喝道:“牧嘯生,你當老夫這羅生宗是吃素的?交手之前,條件已經擺出,牧長空也已經同意,怎麼,反悔了不說,還要藉機生事?”
“你?”
不等牧嘯生說什麼,薛鼎山再度森然的道:“以你大雪山這般品性,老夫很有必要建議一下,大雪山,以後將沒資格,參與尋龍令的爭奪。”
牧嘯生神色不由一變!
固然尋龍令最終能夠得到的,只有一人一家,可是,卻依然不會有任何勢力放棄,那不僅僅只是因爲,尋龍令得到之後所代表着的涵義,這個過程,都是年輕一輩最佳的歷練機會。
哪怕會有傷亡,這都讓人趨之若鶩。
這樣的機會,倘若被取消了……牧嘯生神色一變再變,最後不得已的抱拳說道:“諸位,我牧嘯生失態了,還請諸位莫要記怪,實在是!”
實在是什麼,還真不好意思說。
“薛老兒,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到底,是你羅生宗和洛北佔盡了便宜。”
此刻,有人說道,看的出來,似乎在幫大雪山。
薛鼎山老眉一橫,喝道:“照你的意思,非要我羅生宗吃虧,洛北小友被殺之後,纔算是合了他的心意?”
“你這老兒!”
那人只得苦笑,眼下,薛鼎山不但佔勢更加佔理,牧雲天雖死在洛北手上,這世間中每天都有人被殺,死一個人再正常不過。
要報仇,可以,有這樣的實力就行。
而今天,話都已經講明白,所謂的約定也達成,卻接連的反悔,這就會叫人看不起,堂堂大雪山,也是一方大勢力,說話如此不算數。
“公子,了不起!”
之前的那些事情,以大雪山和牧嘯生吃盡了苦澀而落幕,薛鼎山也知道,當真不依不饒追究下去,並非上策,既然震懾住了他們,那就足夠了。
現在四下沒外人,薛鼎山面對洛北時,神色逐漸恭謹起來。
洛北笑了聲,道:“總算這半年時間沒有浪費,接下來這尋龍令爭奪,相對是輕鬆了些。”
倒不是他狂妄,而是足夠的自信。
聞言,薛鼎山卻笑容收斂,正容的道:“公子,事情有變,這一次尋龍令爭奪,沒那麼容易了。”
“怎麼了?”
“最大的對手,會參與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