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只是眼前又出現了似曾相識的人而已……”孫衛明如實說道。
同時孫衛明看到了她的雙眼泛出淺藍色光芒,如電擊般讓他心悸,嫩臉勻紅,面如芙蓉,盈盈淺笑,更顯露出麗容嬌姿,那婀娜身軀如楊柳多姿,曼妙身材更令人心醉,粉嫩白皙的肌膚,便如豆腐清亮水漾,淡水藍輕裙下是一雙白皙玉雕的粉足。
“大哥,戰事一了,有何打算?”甜膩的聲音真似美好的樂章,孫衛明輕握着她的手,當真已溶入了他手,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過了半晌,孫衛明才答道:“要去天獸門一趟,完事後我也不知道去哪,總之,飄泊天涯,也不知何處是我家。”
她跟定孫衛明的心好像十分強烈,“大哥到哪兒,語思仙子便到哪兒。”
“語思仙子,你的門派人才凋零,你不須留在門中嗎?”孫衛明道。
“大哥,你不用用責任套我,那是沒用的,別的女人怎麼處理感情我可不知道,我認定跟着你了,你對我如何,可是另外一回事。”語思仙子講的可真坦白,心意更是堅決,兩年來,孫衛明一在逃避她,卻沒有絲毫冷卻她的熱情,孫衛明一向情感內斂,不禁也爲她的真性情所感動。
“語思仙子,你對我真好,我不過是一個飄泊的人,論人品、能力、功力,比我好的比比皆是,你真的不用爲了報恩,對我這樣啊。”孫衛明道。
“大哥,語思仙子是你的奴僕,也是你的情人,更是你的家人,論情論理都是你的人了。”看着江旁有着荷花朵朵盛開,爭妍鬥豔,她似是自言自語般的說道:“我便是那花,你便是那江水,不論風大雨大,也不能分了我們。”
她拉起孫衛明的手,輕輕地在他手心吻了一下,接着又在孫衛明臉頰吻了一下。
生香滿懷,孫衛明可不是沒經過這陣仗啊,他也不禁輕輕地摟住了她,夕陽光芒像兩人身影映照着,時間便像暫停住了。
孫衛明取出笛子道:“我吹一個曲子吧。”說完就吹了起來……
一曲終了,整個世界好像都進入了音樂的意境……
“大哥。”語思仙子見我若有所思,輕輕地從後面攔腰抱住了孫衛明,兩人身影在夕陽映照下更長了,似已成單。
孫衛明訥訥地說道:“我內心有太多東西了,對你很不公平啊。”
孫衛明是有些意亂情迷,也感到語思仙子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她的臉龐緊貼在他的後背,看來她可管不了那麼多。
一會,她輕輕地問道:“大哥,這是什麼曲子?真好聽!”
孫衛明還來不及回答,卻聽到一個聲音:“師父,師父,在哪兒啊,要吹笛子也不叫我一聲。”那雷天尋的聲音老遠傳來,把孫衛明他倆喚回了現實,語思仙子急忙放開了我。
“雷天尋,我在這兒呢。”……
本來想,今年冬季自己這方對敵經驗越來越豐富了,應該會好過些,可惜如今又發生了烏海真人陣亡之事。
陳道山一語驚醒夢中人:“師祖,你不覺得烏海真人大隊連番兩次受創,有些奇怪嗎?”
孫衛明眉頭一皺,沒錯,爲何出事的都在同一個大隊?
“陳道山,快說來聽聽。”孫衛明道。
“師祖,他們對烏海真人部行動拿捏很準,我相信,他們在我們這兒應該有間諜纔對,也許他們在部署很大的攻勢,這只是個前哨戰。”陳道山道。
“陳道山,你真是一語道破,可有什麼發現嗎?”孫衛明問道。
陳道山說道:“是花花師,他支援總帳幕僚勤務已有段時日了,自從你救了他,烏海真人部兩次受到伏擊,我覺得事有蹊蹺,便暗中調查了一下。每隔三個夜晚,他都會到總軍帳東方的黑木林,六天前,我特意從傍晚便躲在林中,果然他又進入林子,然後在一棵大樹下坐了下來,我在遠處不敢靠近;三日前,我便躲在那棵大樹上頭,原來這個位置他設了小型的傳音陣,用簡易符便將他的情報給傳了。”
孫衛明突發奇想,叫道:“這是好事。”
陳道山傻了,一臉迷惑。
孫衛明大笑起來:“陳道山啊,再來的會戰如果可以成功,便在於花花師了,你幫我連繫一下天都上人、率真、孫天元及北風,我們明天到率真那兒聚一聚,你和阿秀一起陪我前往。”
孫衛明感嘆起來:“唉,我好歹也救他一命,爲何他要甘心爲魔?”
陳道山一臉怪怪的,孫衛明覺得他還隱藏一些事沒說,於是問道:“陳道山啊,有話直說無妨。”
他可說了,但是說得怪怪的:“師祖啊,你可知道他爲何叫花花?”
陳道山見孫衛明疑惑表情,接着說道:“他可是有名的風流人物,特別吸引女修道者。”
然後,他小聲曖昧地,悄悄地說了一句:“可是……語思仙子師叔理都不理他。”
月黑風高,雀鳥啼聲不斷,衆人齊聚,間諜之事由陳道山說明清楚,衆人一臉凝重,反倒孫衛明若無其事。
阿秀先說了:“師父是否想用反間計?”他們一年來的默契十足,一起開會不論輩分,有想法便提出,沒什麼尊卑貴賤。
“我的確有這個意思,若是不打開僵局,我總覺得有些怪,按理說,魔教應該集中火力,硬拚北方或南方纔是,可是他們一再錯失良機,似乎不忙着與我決戰,我只知道不能按照敵方的意志去作戰,那隻會落入敵方設計的圈套。”孫衛明道。
率真說道:“沒錯,除了烏海真人之役外,這半年來並沒有太大的衝突,既然有間諜在我方,理應大規模反攻纔是啊,他們在等什麼?”
天都上人點頭同意,孫天元卻說了:“百年一開魔琪星門,雖然只是傳說,但是傳聞數千年前,雙魔在此會戰,那表示真的有魔琪星門一事,並非空穴來風。”
“這不會是真的吧!”率真叫着,一副受足驚嚇的樣子,認識他這麼久,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