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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泉鎮是一個有着千年歷史的古鎮,這個小鎮之名是以流經小鎮的清泉河所得。
故老傳說,流經清泉鎮的清泉河本是天上銀河中的一抔清泉,後來水神下凡路過清泉鎮見此處風景秀麗卻獨缺一活水,遂將自己隨身所攜之銀河清泉用力移至於此。從此,這裡開始有了活水,後來從外地遷來居民,天長日久漸成一鎮,就是今天的清泉鎮。
清泉鎮人傑地靈,從立鎮以來共出舉人500餘人,狀元22人,一品大員10多人,鎮中的清泉書院就是這歷代舉人、狀元和一品大員集錢所建,經過後人的逐漸完善終於成了全國四大書院之一,到現在已經歷七百餘歲,左近三省學子均以能在書院讀秀才爲自己的驕傲,舉人更是以能在書院任管事爲榮,居民更是把清泉書院看做了小鎮的標緻性建築,並深以自己爲清泉鎮之居民而感到無上榮耀。
這一年,從京城搬來一戶姓南的沒落書香之家,在小鎮靠近鎮外樹林的地方結廬而居,看來這又是一戶讀書致仕光耀門庭之家。
在南家隔壁同時搬來了一戶懸壺濟世的郎中,郎中姓牛,他的病妻稱他爲二郎,所以鎮上的人都稱他爲牛二,年小者都稱其爲牛二叔。
南、牛兩家是前後搬來所以兩家走得比較近,南家經常借書給牛郎中讀,牛郎中在南家人有個頭疼腦熱時,經常不要診金地給南家診病配藥,關係可稱莫逆。
轉眼幾年過去了。
這天,當早晨的太陽第一次照進院子的時候,南衛風就早早地坐在晨曦中手捧書卷開始了早讀,這是三年來考取秀才,進入清泉書院讀書以後形成的雷打不變的習慣,今天是他考取秀才三週年的日子,也是他兒子南海仁週歲的生日。所以南衛風今天格外興奮,他又想起了三年前鄉試放榜時,縣衙劉捕快給送喜報時,自己老爹和老孃因激動而不知所措的樣子。老孃把家裡唯一的一隻下蛋的母雞殺了犒賞劉捕快。那一天老孃高興得嘴就一直沒有合上。
隨着考中了秀才,好事也一件件降到了他的身上,接着久不上門的媒婆,又開始頻頻地出入那破舊的茅草房爲自己說媒,不久娶了鎮裡劉舉人的女兒——清泉鎮第一才女劉月葶,後來又有生了兒子南海仁。
清泉鎮南家,雖然搬到清泉時間不長,但已是遠近聞名的書香之家,尤其是聽說前幾代更是出了當朝的翰林編修,家中藏書甚豐,只是到了近代家道中落,不利己搬到了清泉鎮,但讀書求仕的家風一直未丟。
今天,是南海仁週歲生日,按照當地風俗要進行“抓週”禮。就是小孩子在週歲那天,在孩子面前擺滿印章、木魚、書本、胭脂、刀劍、馬鞭、樂器、鋤頭、黃金珠寶等等,看孩子去拿哪一個,通過抓週來預測孩子今後能幹什麼,或預測今後有多大的出息。如果孩子抓了印章,就說明孩子以後可能走仕途會當官,抓了胭脂就只能流戀女色不會有出息等等。中午時分,就在南家在草堂準備好“抓週”之物,只等南家小海仁“抓週”時辰一到,就開始行“抓週”之禮。“吉時已到,請小壽星開始行‘抓週’禮。”臨時擔任司儀的郎中牛二叔喊道。
就在這時只聽門外突然有人喧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隨着這佛號聲走進來一位寶相莊嚴、慈眉善目,臉若嬰孩般紅潤,但卻看不出年齡的老僧人。僧人看了一眼抱在劉氏懷中的南海仁道:“南施主貧僧要與你結個善緣,不知可否?”
南衛風道:“大師儘管道來,只要學生力所能及,一定鼎力而爲。”
僧人道:“我觀令郎眉角含桃花、妻妾宮混亂乃情孽不斷,害人誤已之相,天庭紋乃六親不靠之形,命裡與我佛有緣,當皈依我佛二十載,方可解去克人、克親之災。不知南施主可捨得否?”
“放屁、放屁!”就在南衛風剛要回答之時,從門外又傳來兩聲蒼老的罵人聲。接着走進來一個身穿破爛道袍、手拿掉了毛拂塵、面容枯槁、看不出年歲的邋遢道士。
僧人看見邋遢道士,並沒有發火,而是雙手合十道了聲: “阿彌陀佛,邋遢道友數十年不見,道兄還是神彩依舊,無慾有禮了。”
邋遢道士道:“神采談不上,還是邋遢得一塌糊塗,倒是光頭你紅光滿面,看起來這一甲子裡功力又有進步,已經到了無相之境,老道我對你都有些看不懂了。”
僧人道:“邋遢道友這一甲子看起來功力也是進境不小,已經馬上進入大乘期了,距離飛昇之日已經不遠,同樣是可喜可賀。”
邋遢道士道:“無慾光頭,你不要給老道我灌迷湯。非是岔道破你緣分,此子非是你佛門能渡,莫要惹禍上門,如此子及冠而‘大靈智’仍不開,則讀書求仕也有成就,可平凡無憂度此一生,而你我方外之人要逆天而爲,則會增加無窮變數,無慾光頭你用‘大輪迴法’算一下不會不知吧。”
僧人道:“邋遢道友你的‘天機眼’又精進了。我只是上體天心,量力而爲,以求人力勝天而已,道友要讓貧僧打消此念,還需能讓貧僧心服口服。”
邋遢道士道:“好!那還是老規矩,仍是打賭,只是此次打賭方式與以往不同,你我各在‘抓週’物品中擺放一物,如娃兒抓到你放之物則爲你贏;抓到我放之物則爲我贏;既抓你放之物又抓我放之物則爲平局,一旦平局出現,則由娃兒雙親決定是否皈依佛門;既不抓你放之物也不抓我放之物,則天意如此只能讓此子順天而爲,另外娃兒‘抓週’之時你我不可使任何外力左右娃兒之意志,否則違規者爲輸。如何?”
無慾大師道:“如此甚好,貧僧就依道兄所言。貧僧就放五色金蓮與邋遢道兄一賭。”說完從懷內掏出一個包子大小,上有紅、黃、白、黑、藍五種顏色,不知是何質地的蓮花形法器一個放在了諸“抓週”物品之中。
邋遢道士道:“好!那岔道就放‘無爲聖水’一葫蘆與道兄一賭。”說完掏出一個巴掌大的綠色玉質小葫蘆放在了抓週物品之中。
無慾大師轉身對南衛風合十道:“貧僧與邋遢道友在此打賭,有擾施主了,不管結果如何,貧僧都與南小施主有緣,自會送小施主一個物件確保小施主落難時有個幫助。阿彌陀佛!”
南衛風道:“大師言重了,衛風何德何能因爲小犬‘抓週’小事驚動兩位世外高人,兩位前輩高人能見證小犬‘抓週’之事,實是小犬前輩修來了福份,兩位前輩儘管請。”
劉氏月葶將抱着的南海仁從懷裡放到抓週物品之前,小海仁剛剛學會走路,蹣跚地向各色物品行去,帶着好奇一會摸摸這個一會摸摸那個,就是不具體確定拿哪一個。當小海仁摸彩到五色金蓮時,無慾大師面色不由一緊,古井無波的心田不由一動。無慾大師感到不對,這是修道之人不該有的現象,所心忙默唸清心訣鎮定心神。
邋遢道士神色卻看不出緊張,只是半眯着兩眼,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小海仁好像對五色金蓮很感興趣,摸了又摸流戀了好久,但最終還是沒有拿起,無慾大師面帶惋惜地搖了搖頭,然後閉目合十,不再看“抓週”一眼,彷彿入定一般。小海仁看到了裝着無爲聖水的玉質的綠色小葫蘆,同樣流戀了很久,但最後仍是沒有拿起,邋遢道士也無奈地搖頭嘆息一聲後,不再看“抓週”一眼。最後小海仁在左右手各拿起一書一劍後結束了“抓週”禮。
南家來客皆是左右鄰里,這些鄰里一致祝福南衛風,說小海仁日後一定是個能文能武的全才,前途不可限量。
無慾大師果如前言,從懷裡取了一顆佛珠送給了小海仁,並對南衛風道:“天意如此,人力終是不可逆天。貧僧自不會食言,此物乃爲佛門菩提子所制,有辟邪祛穢之功效,讓娃兒帶在身上,可保其不爲外邪所侵。”
邋遢道士卻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玉瓶,交給南衛風后道:“無慾光頭都能如此豁達,貧道自是不能落後,這是一枚‘還靈丹’,乃是貧道受人所託交與此子,日後此子在適當時候必有大用。”
一僧一道贈完物品後,相互看了一眼,互相點了下頭,無慾大師道:“貧僧和邋遢道友看出南家日後必有一難,但天機不可泄,不能直陳,現有謁語供南施主參詳,如能參透自能遇難成詳。‘仕求新貴,皇城有成。子離天意,子歸孫榮。天道變數,海仁左右。’”
邋遢道士道:“福禍相依,神鬼相逼。幼承庭訓,正義莫偏。逆天順天,全在心間。”
南衛風道:“多謝二位前輩指點迷津,學生不勝感激。”
無慾大師說完與邋遢道士各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南海仁後,竟不答南衛風的話,飄然而去。
衆人隱隱還能聽到從風中傳來二人再次打賭的聲音,賭的卻是小海仁日後是順天還是逆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