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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仁進入“鬼途”後,很快就將暗黑業火王等追兵甩掉了。
“鬼途”的確與“人道”不一樣,雖然爲“途”但卻茫茫渺渺,看不到頭,“鬼途”之中只有陣陣陰風不停地吹着,空曠與孤寂讓人有不寒而慄之感。
南海仁以氣態之體快速地向前飄着,一路上他偶爾會碰到一兩個人的魂魄,被牛頭馬面狀的鬼差押着向前飛去。
這鬼界確是與人間傳說的十分相似,南海仁心中暗道。
不知道飄飛了多久,終於在南海仁的視野中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城池,那城池的城牆是瘮人的黑色,整個城池向外散發着陣陣陰風和一股股的死氣。
城牆邊上的護城河裡飄浮着許多的魂魄,那些魂魄都是缺胳膊少腿的,有的還沒有頭顱,他們雖肢體不全,有的還沒有頭顱但飄在護城河內時卻不停地動着,看上去相當的詭異和陰森。
高大的城門下,城門的上方刻着兩個巨大的字“陰城”。
南海仁看到這兩個字後,才知道自己終於來到了鬼界,他輕輕地吁了一口氣,找到無人之處,試着恢復本體,當他本體一現時,立刻感到四周傳來無窮的腐蝕之力,那種腐蝕力似要將人的肉身化掉一般。
看來這鬼界果然不讓人以本體存在,只能以能量體生活!南海仁心中暗道。
南海仁忙重新化爲了混沌之氣,然後仔細地在記憶中搜索起應對的功法來。
突然,南海仁腦中亮光一閃,何不以聖嬰出體的方式在陰城中活動,將鬼界的規矩情況摸熟,並找到那枉生殿,想辦法把無語老哥的信物交給長髮鬼王,以求他的相助,南海仁想到。
想到此處,南海仁不再猶疑,他運起神功,迅速將一枚聖嬰出竅,那聖嬰出竅後迅速化爲了南海仁的大小,然後南海仁的本體則躲進了手鐲內的乾坤寶袋中,只是把神識留在了那聖嬰的大腦之中。
南海仁(爲了行文方便,我們這裡仍稱南海仁的聖嬰爲南海仁)向那“陰城”的城門行去。
“站住!”一聲大吼從旁邊傳了過來,南海仁停了下來。
“檢查,你是何方人氏,因爲什麼死的?死後有何冤情來這陰城?快如實召來,若有半句假話,定讓你下那十八層地獄受盡折磨,永世不得超生!”一個守門的鬼卒向南海仁橫眉怒目地吼道。
“官爺,小的在人間正在借宿在一處廟宇苦讀,準備參加秋闈之試,哪能裡想到禍從天降,十幾位會飛的神仙竟然在那寺廟發生了毆鬥,毆鬥中不想竟然將寺廟震塌,小的受那塌房所押,就這麼稀裡糊塗地來到了這裡!”南海仁裝做戰戰兢兢地滿嘴胡謅道。
那鬼卒也根本沒有細聽,如果細聽之下定然會揭穿南海仁破綻百出的謊話,他不耐煩地一揮手道:“有什麼冤屈到了輪轉王那裡再說吧,老子沒有時間聽,入門券有嗎?”說着用手不停地比劃着。
看了一下,南海仁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這鬼界守城的鬼卒竟然與人間無異,也在利用僅有的職權之便,進行吃拿卡要,南海仁想明白後,立刻滿臉堆笑地道:“官爺,可是這入門券?”說着從懷裡取出兩枚銅錢道。
“哈哈哈哈,你倒明事,正是這入門券,你可以進去了!”那鬼卒眼睛一亮,伸手接過“入門券”然後向南海仁施了一禮後道:“請公子直行就可,慢走。”
看着鬼卒前倨後恭的醜態,南海仁心裡十分納悶,這是怎麼回事?他一時接受不了,但還是向前行去,接着身後又傳來了那鬼卒對自己一樣的吼聲,不同的是那後來的人因爲沒有入門券,不但不讓進城,還平白無故地捱了那鬼卒三巴掌。
聽到這響亮的三巴掌後,南海仁陡然明白了,原來那鬼卒對自己態度前後兩樣,全是看在那兩枚銅錢,也就是入門券的作用,看來“那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誠不欺我!南海仁心中鹹吧着。
帶着複雜的心情,南海仁來到了這陰城之中,這陰城與人間城池無太多差別,只是這裡沒有陽光,整個城池就像是陰天傍晚的人間城池無異,若沒有那森森鬼氣南海仁還以爲來到了人間某地。
整個城池中店鋪林立,人如過江之鯽,來往穿梭不已,做買做賣的呼叫聲此起彼伏,這陰城中與人間唯一不同的是銀樓極多,第個銀樓外的立着一塊兌換錢幣的價目表,來往進出銀樓的人絡繹不絕。
“新報到的人快來本樓兌換鬼鈔,若事過三天還沒有將身上金銀錢財兌換完畢,一經鬼界錢鈔司鬼吏發現一概沒收,並罰開礦十年!”一個尖利的聲音在一處銀樓處飄來。
聽到那人的喊聲,有許多人快步向那銀樓衝了過去,南海仁在好奇之下也隨着衆人趕了過去。
有幾名跑得慢的,被從街對面趕過來的幾名大漢攔了下來,那幾人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那幾名大漢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慘呼聲此起彼伏,周圍的人看到那幾名大漢行兇後都嚇的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那幾名大漢行兇完畢,從那幾人身上搜出錢財後,揚長而去。
南海仁本待要出去,旁邊上一人拉了他一下道:“小兄弟,千萬莫要強出頭,否則你最後是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聽老哥的,就當沒有看到。”
南海仁擡頭看去,只見一位面目清癯的老者拉住了自己。
“謝謝老哥。”南海仁道。
那人點了點頭,向前走去,衆人進到銀樓內逐個開始兌換起身上的金銀來,“錢庫,你怎麼又來了?看來你小子又在私底下搞小動作!”銀樓的帳房先生看見拉南海仁的老者後,笑罵道。
“哈哈!如今生活清苦,不如此老夫靠什麼過活?”那被稱爲錢庫的老者遞上自己的金銀換了鬼鈔向外行去。
南海仁也匆匆忙忙地兌換了金銀,然後向外急追那被稱爲錢庫的老者。
當他走出奶樓時,剛好看到那老者向一座酒樓行去。
“錢老哥慢走!慢走!”南海仁向那老者呼道。
老者錢庫聽到有人喊自己很是納悶,停了下來,回頭一看是南海仁,不由笑道:“小兄弟,原來是你,不知道叫老哥有什麼事?”
“錢老哥,小弟初來乍到,對鬼界的一切並不熟悉,還請老哥指點一二,走,小弟請您喝灑。”南海仁向那老者離施了一禮後道。
聽到“喝酒”二字那老者眼中一亮道:“小兄弟你真是客氣了,好,老哥就給你講一講,走!”
南海仁與老者走進了酒樓之中,剛一進門,店小二就迎了出來,“喲,錢老爺子這是又賺着了,您老吃什麼?喝什麼?”
“酒菜不變,只是多加一副碗筷。”老者向店小二的道。
“好了您,酒菜馬上就到。”話聲一落退了下去。
“小兄弟,快坐,你怎麼稱呼?”老者一邊讓着坐,一邊向南海仁問道。
“小弟任海南,神洲天龍朝人氏。”南海仁自我介紹道。
“老哥我名叫錢庫,雲洲飛鳳國人氏。”錢庫也向南海仁道。
“老哥,你是雲洲飛鳳國人?您雲過黃石城嗎?”南海仁向錢庫問道。
“去過,那是飛鳳國的邊陲小城,那裡有修行高人名叫水東流的正是老哥哥的師叔,想起這些恍如昨日一般,不想來到這鬼界做鬼卻也有些年了,真是……對了,小兄弟不是神洲天龍朝人嗎?怎麼會到雲洲飛鳳國呢?這神洲與雲洲相隔極遠,你怎麼會知道的呢?”錢庫滿臉狐疑地道。
“錢老哥,小弟也是修行之人,曾經師父有幸去過雲洲,併到過黃石城,那水東流老先生正是小弟的岳父,小弟妻子正是其女水清澈。”南海仁向錢庫道。
“原來你是‘南海仁’,‘任海南’……哈哈,老弟果然厲害,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遇到了故人,真是有緣得緊,今天當浮一大白!”錢庫向南海仁激動地道。
“老哥緣何到此?”南海仁問道。
聽到南海仁如此一問,錢庫面上一暗道:“唉,說來話長,老哥由於平時只顧賺錢,沒有修煉護體法寶,在渡劫飛昇時,不想沒有抗過天雷之劫,被神雷劈了個魂飛魄散,後來就到了這裡。”
南海仁聽到“魂飛魄散”四個字後,心裡一動道:“老哥,魂飛魄散後不就是沒有救了嗎?那你怎麼……”
“一般情況下魂飛魄散確是沒有救了,但由於我魂魄碎裂得不是很嚴重,主體的三魂還在一起,只是七魄分散了,來到這陰城後我的三魂就不停地在這裡找七魄,足足找了十年我纔將七魄聚全,如今才恢復鬼體不足十年。”錢庫向南海仁道。
“老哥,你魂魄再聚時,難道沒有吃什麼靈丹妙藥嗎?”南海仁問道。
“吃了,在鬼界有鬼靈山,產有一種聚神果,這聚神果可以將魂魄元神聚集到一起,爲了採那聚神果,老哥我險些就真的死了!”說到這裡時錢庫存的臉上現出恐懼之色來,“那鬼靈山還是少去爲妙,太可怕了!”
“酒菜來了,您老二位慢用!”店小二這時將酒菜送了上來,南海仁與錢庫二人開始飲起酒來。
“他媽的,我叫你要,我叫你四處亂竄……”一陣叫罵和拳腳聲傳來,同時伴着高一聲你一聲的慘呼,從酒樓外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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