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天命不過是說了兩句話,便是讓得落雪公子做出了妥協,連涉及到了雪家核心秘密的囚奴都能放棄,這再次讓得凌寒天意識到了這個小女孩的不凡。
但,也正是因爲月天命的這兩句話,讓得凌寒天成功的帶走了崔牛。
崔牛被凌寒天擊成了重傷,同時還用混沌法則將其重重封印了,被荻龍扛在肩膀之上。
一行五人,也沒有繼續在不夜城繼續停留下去,快速的從不夜城出來了!
畢竟,現在搶了囚鬥場最強的這個王牌囚奴,而且凌寒天更是擺明了要將這個王牌囚奴弄去研究,那裡還敢繼續留在不夜城。
要是雪家鐵了心要反悔,恐怕又會生出許多事端。
“林少,你簡直是太有才,我都不得不佩服你的膽識、勇氣,還有心計!”
剛出不夜城,楚少一輪馬屁轟炸過來,讓得凌寒天眉頭微挑,之前楚夢心與楚少在囚鬥場的沉默,明顯就是有一絲縱容的成分,巴不得他與雪家的仇恨越拉越大。
當然,站在楚姓皇室的角度來看,他們的行爲也無可厚非。
不過,凌寒天也不可能成爲他們手中的刀,相反,凌寒天最終將會成爲覆滅楚姓皇室的殺刀。
時年回頭望了不夜城一眼,爾後開口道,“凌少,我們還是快點回帝國學院吧。”
聞言,凌寒天看了一眼崔牛,眼中閃過一抹隱晦的殺意,爾後衆人沒有再絲毫的耽擱,徑直回了帝國學院。
回到帝國學院後,凌寒天將崔牛帶到了自己的別院,並讓時年守候在外面,不讓任何人進入。
密室之中,凌寒天將最上等的療傷藥煉化,融入到崔牛的體內,開始治療崔牛體內的傷勢。
之前,爲了不讓人超疑心,凌寒天必須得出手,不過凌寒天雖然重傷了崔牛,但也是避開了崔牛身體中的要害,沒有傷及到崔牛體內的根本。
在最頂級的療傷藥治療之下,崔牛體內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痊癒。
崔牛的傷勢雖然好了,但仍然被混沌法則封印着,只能一直怒視着凌寒天的動作,根本不能做出一絲反應。
“巫幽羅,現在你來檢查一下,他的體內到底是什麼情況?”
凌寒天沒有貿然解開崔牛體內的封印,他現在也不確定雪家到底是在崔牛的體內做了什麼動作,留了什麼手段,甚至如果是貿然解開封印,說不定還會讓雪家窺視到他的秘密。
隨着凌寒天的話音落下,監獄之城中,巫幽羅探出了感知,籠罩了崔牛。
大約三分鐘左右,巫幽羅有些凝重的聲音傳了過來,“在他的體內,我感覺到了兩種血脈,而且那股特殊而詭異的血脈之力,似乎是與他本身的血脈,並沒有能夠完美融合。”
“兩種血脈?”
凌寒天悚然,按照他的認知,一個人的體內,必然就是蘊含着一種血脈,就比如凌寒天,他的體內雖然有龍鳳之血,無上神血,但這些血都融入到了自身的血脈。
打個比方,血脈就好像是一條河,無上神血和龍鳳之血,只能算是匯入大河中的小溪流,最終的結果,自然是溪流融入到了大河,河依然還在,但溪流就不存在了。
也就是說,血脈一個人的血脈根本,不會因爲你融入了幾滴強大的精血,就改變自己的血脈,更是不可能在一個人的體內,出現幾種血脈的情況。
可是現在,這巫幽羅竟然說,在崔牛的體內,有着另外的一股詭異的血脈,這完全是顛覆認知的事情。
轉念間,凌寒天也探出感知,也發現了崔牛體內的血脈確實是有些詭異,不過他卻是看不出來,崔牛體內的另外的一那種血脈到底是什麼情況。
“巫幽羅,你可能看出,崔牛體內另外的那種血脈,到底是何來歷?”
微沉吟了一番,巫幽羅有些不確定的道,“依據我的認識來看,這種血脈,似乎是與血族有關。”
“血族!”
凌寒天悚然動容,他不由得想起了血典,在血典的大綱開篇,似乎依稀間確實有提到血脈的問題,但所述不詳。
但,毫不疑問,巫幽羅的話,提醒了凌寒天。
涉及到血脈的問題,或許真的有可能是與血族有關。
而且,按照血典上的描述,血脈應該是血典的核心秘密纔對,那雪家何以懂得血脈的異術?
這雪家是意外得到了血族的核心秘密,月神教是否知情?
還是說,雪家與血族或許就是有勾結?
就在此時,巫幽羅有些不確定的聲音響了起來,“根據我剛剛的觀察,這個小子,應該只是一個半成品。”
“半成品?”
聽到這三個字,凌寒天不由得凜然,難道說囚鬥場的這些所謂的囚奴,其實只是雪家的一個試驗場,他們的目的,根本不再於囚鬥,而是用囚鬥來檢驗一個個血脈的試驗品?
雪家,嘗試着在一個人的體內融合兩種血脈!
爲了瞭解更多關於試驗的細節,凌寒天解開了崔牛體內的封印。
幾乎是他剛剛解開崔牛的封印,崔牛便發狂了一般,向着凌寒天發動了攻擊。
不過,凌寒天輕易的將崔牛鎮壓了下去,而後直接顯露出了真容,讓得崔牛驚得怔在了原地。
只是,由於崔牛被割掉了舌頭,並不能說話。
“崔兄,你受苦了!”
凌寒天走上前,緊握住崔牛的大手,回過神來的崔牛,狠狠的低下了頭顱,傳音道,“盟主,我給鎮天盟丟臉了。”
“能夠活下來,就是最大的欣慰。我鎮天盟,必將這些仇恨,十倍奉還於月神帝國。”
聞言,崔牛猛的擡起頭來,眼神之中閃爍着屈辱的怒火,“盟主,月神帝國抹殺了我鎮天盟太多的成員,我是唯一一個經歷了慘無人道的經歷,還能夠活下來的。”
“雪家,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聽到凌寒天這話,崔牛的眼中閃爍着烈焰般的怒火,脖子上青筋直冒,胸膛劇烈的起伏,“他們根本就不是人,手段殘忍,慘無人道,他們是要竊取血脈,竊取各種天才的血脈,囚奴,只是他們試驗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