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絕對的震撼!
這絕對是天玄武院千年來出現的第一例,剛入門的新生竟然敢將老生掄大風車,而且還來了個倒栽蔥,所有老生看向凌寒天的目光都帶着深深的畏懼。
這個新生,是一個狠人,簡直是無法無天,肆無忌憚,絕對不能以常理度之,戰鬥力更是恐怖異常,難怪敢向外院第一人發出挑戰。
凌寒天將衆人投來的目光一一收入眼中,隨後再次做出了讓衆人目瞪口呆的事情。
凌寒天伸出兩隻大手,一手提起一名四大金剛成員,然後全力擲向了荷塘,不過眨眼間,四大金剛全都步了二師兄的後塵。
五個老生,被凌寒天精準的扔成了一條直線,排成了一排,筆直的插在荷塘之中。
“我草,這是要逆天的節奏嗎?”有老生瞠目結舌,感覺剛剛發生的這一切有些不真實。
“這外院看來是要變天的節奏了,這凌寒天實在太變態了。”
“這等人物,絕非我等能夠招惹的,以後還是離他遠一點吧。”
有老生很明智的打消了欺負新生的念頭,尤其是凌寒天,被許多老生列爲了危險分子,絕不能招惹的存在。
這些考生默默的在演武場上坐下,眼觀鼻,鼻觀心。
場面詭異的再次安靜了下來,落葉可聞,只是偶爾從不遠處的荷塘之中傳來陣陣水聲,還有魚兒遊蕩的聲音。
就在此時,一道凌厲的質問聲在峰頂炸響開來。
“好大膽子,竟敢當衆行兇,無法無天,你當天玄武院是什麼地方?”
下一刻,遠處的人羣快速分開,甚至是內院的老生都十分懼怕的閃開了道路。
一個二十來歲,身着白袍,胸前繡着金燦燦‘法’字的青年緩步走了出來,他面色陰沉如水,身後跟隨着幾名同樣二十來歲的青年,每個人胸前都繡着同樣的標誌。
“天,這是衛忠權大長老的嫡孫,名爲衛生津,乃是執法一隊的隊長,難道他們今天執法巡邏到了我們外院嗎?”
“衛忠權大長老據說是我天玄武院第一長老,實力比起兩位副院長都相差不多。”
周圍的議論聲自然是傳進了凌寒天的耳中,他也通過這青年胸前的標誌認出了對方的身份,乃是天玄武院的執法人員,可以直接對犯錯的學生進行懲罰,權利極大。
凌寒天皺了皺眉,這衛生津倒沒有什麼可怕的,也不過煉體四重的修爲,但他的身後可是站着天玄武院第一長老,這樣的身份讓得凌寒天有些忌憚。
他纔來天玄武院,已經被凌天陽如此針對了,如果再得罪了第一長老的幼孫,恐怕這天玄武院將難有他的立足之地。
想到這裡,凌寒天壓低了聲音,儘量用平穩的語氣道:“這幾人意圖搶奪我的培元丹在先,我不過是自衛,並沒有當衆行兇。”
“哼,這麼多人看在眼中,還敢狡辯,簡直是不知死活!”
衛生津似乎是有意針對凌寒天,根本沒有聽凌寒天的辯解,更沒有聽取周圍證人的意見,大手一揮,喝道:“將他給我拿下。”
得到命令,另外幾名執法小組成員齊喝一聲,執法白袍無風自動,全身真元鼓盪,一身筋骨爆發出雷鳴般的響聲,煉體四重的實力完全展現出來,對着凌寒天圍了過來。
雖然凌寒天剛剛突破到了煉體三重,但面對這些在煉體四重境界打磨多年的執法成員,凌寒天並沒有什麼底氣,特別是這衛生津,一身修爲已經到了鍛骨境巔峰,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
但面對如此不公的執法,凌寒天也絕對不可能妥協,無極真元訣瘋狂的運轉起來,體內真元奔騰呼嘯。
瞬間,場中氣氛一觸即發。
就在幾名執法小組的成員將凌寒天圍住後,一聲雷霆般的爆喝聲陡然炸響了,打破了演武場上幾近凝固的氣氛。
“你們想幹什麼?”
雷霆浩音未落,一身紅色長袍的雷炎一步踏上了峰頂,如同一尊鐵塔般屹立在衛生津的面前,居高臨下看着他。
衛生津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隨後才擡起頭,看着雷炎,大義凜然的道:“這個新生枉顧武院律法,公然毆打老生,行爲令人髮指,手段殘忍,我們執法小隊自然要秉公執法,維護武院律法的威嚴。”
“放你孃的臭狗屁,你少跟老子扯什麼武院律法!”
雷炎大手一揮,對着衛生津破口大罵,“老子明明看到是這些老生欺負老子的新生在先,結果實力不濟,被人掄了大風車。”
雷炎的聲音如同雷霆,在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楚,衛生津臉色青一塊紫一塊,他雖然是武院第一長老衛忠權的嫡孫,但這個雷炎來歷不比他差,而且脾氣暴躁無比,是他的苦主。
看着衛生津聳搭着腦袋,沒有說話,雷炎唾沫星子直冒,對着衛生津繼續開炮:“你還不給老子滾遠點,再讓我發現你欺負我的新生,老子用崩拳揍死你!”
另外幾名執法小隊成員在雷炎出現之後,全都縮着脖子,低着頭,他們這些執法小隊成員,平日可以在這些學生面前威風,但碰到類似雷炎這種傢伙,他們全都只能啞巴吃黃蓮。
衛生津不敢反駁雷炎,回過頭,狠狠的瞪了凌寒天一眼,轉身灰溜溜的走了。
那些老生們看到衛生津灰溜溜的走了,仍然是大氣不敢出一口,雷炎的威名在這些老生的心中那是根深蒂固的,就如同血劍、凌天陽等人一般。
雷炎三言兩句就直接將衛生津弄得灰溜溜的走了,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句,凌寒天不由得有些佩服這個教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