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風和奚雅在一起談論怎麼搶繡球的時候,天星學院裡還依舊是愁雲慘淡。
冷雲眼神冷淡,長吁了一口氣,道:“弟子無能,沒有完全的把握救出林風三人的注意,也更沒有盡到一個導師的職責所以才使他們身陷險境。”
臉色愈發更加的難看:“難道我天星學院還怕了他九龍門了嗎,冷雲,你叫上風長老,馬長老,我們一起去九龍門要人。”
冷雲點頭道:“是,師傅。”
公西彤看着冷雲離開,默然道:“師兄,你看我們這樣去有用嗎,九龍門會放人嗎?”
不置可否,嘆息道:“我們去總比不去的要好吧,我們的學生身處險境,我們怎麼能夠坐視不理,如果那樣以後我們天星學院還去哪裡招收學生,以後就沒有一個家長願意把自家的孩子託付給我們了,所以不管成不成功,我們都要去試一試。”
公西彤頓時理解了的想法,道:“師弟受教了。”
不一會兒,房間裡就來了兩個人,都是須發皆白的老者,左邊的一位面容清瘦的就是天星學院的風長老,赫然就是林風當初去學院藏劍閣去取劍那個看管劍閣的老頭。右邊一位很胖,像極了世間人們說的胖佛祖的形象的就是天星學院的馬長老。
風長老開口道:“九龍門其實早已經就垂涎我們天星學院了,只是以前有我們這兩個沒死的老傢伙他們倒也不敢胡來,但是現在他們的幾個閉關的長老也都相繼出關了,修爲還不知道達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境界,所以他們纔敢那麼地放肆胡來。”
胖胖的馬長老雙眼一瞪,沒好氣地叫囂道:“就你個風老頭怕他們,我纔不怕他們,怕他們作甚,看我去九龍門搗了他們的鳥窩,讓他們看看我馬長老的厲害,哼!”
風長老立馬說道:“我怎麼會怕他們呢,只不過現在的形勢有利於他們而不利於我們,所以要好好地分析一下才能拿決定啊。”
馬長老咬着白色的鬍子,臉上的肌肉彷彿抽搐似的,“分析你媽個逼啊,靠,別以爲你入門比我早,你就了不起,我們現在的學生在他們的手裡,就應該殺過去把他們解救出來纔是啊,你整天分析分析,等你分析完了,黃瓜菜都涼了,*啊,就整天一隻嘴皮子會裝逼。”
風長老一見馬長老脾氣又上來了,袖袍一揮,“靠,我不和你說了,就會罵人。”
馬長老又要爆發,連忙打着笑臉道:“兩位長老都是我的長輩,怎麼都吵起來了呢,都是自家人嘛,有話好好說。”
馬長老聽見這麼一說也不再說話,畢竟現在學院的院長是,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那我想聽聽各位長老的看法,到底我們是怎麼樣去救林風三個人啊?”說道。
風長老這次不敢開口了,怕一開口又要遭到馬長老的一頓暴罵。
馬長老好像火氣也消了很多,哼了兩聲說道:“你還是問風長老吧,他比我沉穩。”
又只好再問風長老:“長老,您是我們學院裡面修爲和經驗最高的,你看這事情怎麼解決呢?”
風長老摸着白色的鬍鬚,沉聲道:“人一定是要救的,但是我們不能明着去要人,那樣反而會打草驚蛇,更加加強了他們的防範,我們可以這樣,待會我和馬長老還有你一塊去上九龍門去要人,引開他們的注意力,公西彤和冷雲一塊暗地裡查查他們把林風他們關在哪裡了,這樣救出他們的成功率要大得多了。”
沉吟一聲,道:“風長老說得極爲有道理,就按你的意見行動吧。”
不一會兒,天星學院就的風長老,馬長老,院長,副院長公西彤,和二代弟子也是林風的導師的冷雲乘坐着一團浮雲出現在離九龍門不遠處的天空中。
“好吧,我們就在這裡分開吧,記住要按照我們的計劃行事。”說道。
公西彤和冷雲都同時點頭,於是天上的浮雲一分爲二,公西彤和冷雲一起慢慢地跟在了兩個長老和的後面繞道去了九龍門山門的後面。
一到了九龍門的山門,馬長老就忍不住大喝一聲:“他奶奶地九龍門的鼠輩們,爺爺今天來教訓你們這幫龜孫子了,還不快點出來受死,要是你們都乖乖地出來討饒的話,爺爺興許一高興就放過你們這幫孫子啦,哈哈!”
“你是哪裡來的老頭,敢在我們九龍門的聖地撒野,一看你這個老頭就是爲老不尊,一點德行都沒有啊。”九龍門看管山門的一個弟子嘲諷地說道。
“他奶奶地,敢說我爲老不尊,老子第一個就收了你。”馬長老說吧,從身上取出一個黑色的方鼎,這個黑色的方鼎在自己念動一聲口訣後慢慢地變大,頓時變成了一個有一間小屋那麼大的巨大方鼎。
“千斤頂,給我砸。”馬長老的這個法寶立馬朝着九龍門的山門打來。
“轟轟……”山門都打得動盪了起來,其上面雕刻的牌匾石刻也被這千斤頂打成了碎末。
剛纔還在諷刺馬長老的九龍門弟子馬上神色緊張,像是丟了魂一樣立馬朝山門裡面跑了進去。
“哼,不給你們點威懾你們還當我馬長老是病貓是吧。”馬長老挑着鬍鬚得意地說道,並且千斤頂還是不停地擊打着山門,一陣陣的巨大響聲傳進了山門內外。
“是怎麼了?”龍虎真人本來還在呼吸吐納蛋氣,但是突然聽見外面叫喊聲連連,轟鳴聲一陣陣地就感覺到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龍虎真人馬上拿起一道拂塵飛速遁了出去。
“是誰來我九龍門找事情,我倒是要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龍虎真人一邊飛遁一邊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