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陽光明媚,在末羽毛森林深處的巨型圓坑中,一雙眼睛悄然睜開,一個大概七八歲的衣衫襤褸的少年緩緩向外走去,這少年正是夜影,但此時夜影的臉上寫滿了疑惑。
“雷葬,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現在是啥情況。”夜影很疑惑,爲啥她的身體變小了?而一開口後才發現不只是身體變小了,連聲音也變了,聲音聽上非常的柔和即使再生氣,也讓人聽不出有語氣中有任何生氣的味道。
雷葬出現,看着縮小版本的夜影輕聲道:“效果不錯,無論是骨齡,還是本身的年齡都拉回來了近十二年。”隨後有看向夜影:“小影啊,你要明白,你起步太晚了,於此界之人相比,晚了近十年,我可是費了好大功夫才把你變成現在這樣呢,所以感謝爲師吧。”
夜影看過的小說都比所學過的教科書多,這總情況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但這個不是重點啊,夜影怒氣衝衝向雷葬吼道:“我說的是傳送陣的事情,你別扯開話題好不好,我就說你怎麼在我身上弄了三中咒紋,”
等等,想到這點,夜影心中莫名的發慌,都快哭出來了滿臉擔憂的看向雷葬:“師傅,那剩下的兩個咒紋又是做什麼的啊,還有那三個咽喉處的勾玉又是啥東東啊?明明以前沒見過,但只要一看我心中就會有種奇怪的感覺。”
“哈哈,這個,怎麼說呢?不要太在意這些細節上的問題好不好?”雷葬尷尬的笑了笑,轉頭避開了夜影那快哭出來的眼光。
見雷藏死活不說,夜影也放棄在繼續問下去,好好觀察了一下四周。
在巨坑外圍,一棵棵古樹拔地而起,直衝雲霄,粗大的樹根大都裸露在地表,更有少許樹長成了墨綠色,樹葉如如同黑色羽毛一樣,在風中搖曳着看上去有些怪異。夜影深吸一口氣細心的體驗了一下,頓時間一股前所未有的清新感席捲全身。
爽,夜影忍不住叫一聲。
“這空氣質量槓槓的啊,不對,就應該是天地靈氣,按師傅的說法地球上是末法時代,天地靈氣稀薄,那以前的地球也是和這裡一樣,天地靈氣濃郁也曾出現過過修仙文明,但爲何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如果真是如此,那些修仙者又去哪裡了?
夜影越想越糊塗,乾脆不想了,想這些幹什麼?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嗎?
“嗡嗡”
“嗯,什麼聲音”夜影聽着聲音向左看去,直接在十幾米開外,一隻蚊子大小的蟲子以極快的速度飛過。
“嚇死我了,還以爲是什麼飛禽猛獸跑過來,等等,我怎麼總覺得哪裡不對啊?”
夜影愣了幾秒後,再次上前看去,果真,十米之外的事物清晰無比得成現的眼睛前,想到這裡,夜影擺出一個標準的起跑動作。
起身,擡頭,後腳猛然發力。
轟,腳下的岩石直接崩裂,夜影一瞬間便躥了出去,反應過來停下時已在二十米開外,夜影再次返回,在一個巨石前停了下來,雙手發力猛然一擡,竟活生生的扔出了一個拋物線,
“那石頭起碼有兩百斤吧。”夜影此時能感覺得到,身體各方面都變強了,視力,聽覺,爆發力等都提高了。
“啊哈哈~,看來哥已經不是正常人了。”
“師傅,快過來看看我禽獸般的爆發力。
遠處,雷葬慢慢的飄了過來:“用詞用到你這個程度,也是一種境界啊”如果有人以後問你師傅是誰,你就說我師父是“某化某。”
“大禮不辭小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師傅,別在意這些細節問題了,來吧,師傅,和我過過手,見識一下你徒弟這無與倫比的力量吧!夜影邊說邊做了幾個伸展運動,好像要大展拳腳一樣。
雷葬走到夜雨跟前,在夜影眉心處一點,一絲白光進入夜影的眉心看着不大一點的夜影道:“沒想到你這麼有激情,這幾部基礎法訣傳授給你等你小有所成,再和我比吧。
此時也一陣恍惚,緩緩的說道:“原來師傅你也有溫柔的一面啊。
“和你決鬥,人家會說我欺負小孩子呢的。”雷葬的這句話讓葉影一陣無奈。
想着還是轉移下話題吧,不然他真的有打人的衝動。
“師傅這些法訣,你練過嗎?
“完全沒練過,”雷葬毫不遲疑的回答。
“那這些法決你是哪來的?”夜影忍着內心的憤怒不要爆發。
“爲師剛剛自創的效果應該還不錯,你去試試吧。雷葬回答。
“去死啊,不理你了。”就不能對你徒弟好點,三天後我倆單挑,這事兒沒有迴旋的餘地就這麼定了。
看着氣沖沖離去,下一瞬間卻又滿臉興奮的查看功法的夜影 ,雷葬嘴角也下意識的劃出了一絲弧度,在他的記憶深處,似乎也有一道與其相似的身影。
雷葬差異,自己都不知道死了多久居然還有一道孩子的身影會留在自己腦海中!雷葬跟隨着記憶而去,漸漸的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這是一個男孩兒,身高與夜影差不多,偏瘦,穿的極爲簡單,但男孩的面部無論如何都看不清,就連雷藏竟然看不清。
“嗯!有趣。”雷葬輕語,右手微動一個奇異的字符瞬間閃動,周圍的景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剝離。
當一切歸於平靜時,雷葬竟發現自己來到了一所小宅院內,與其說是翟月,還不如說是一所簡陋的屋子,巴掌大小的一間土房,四面被高約五尺泥土牆圍住,正對面一所木門,除此之外便沒有了多新奇的東西。
唯一奇怪的東西便是院內左上角那顆快枯死的柳樹了,柳樹幹枯的厲害,只留了一個樹樁與幾條遷徙的嫩芽,這柳樹應該是斷過,留下的那樹樁很大,表面漆黑,如同被雷劈過或火燒過一般。
“哇哈哈,小樣!以爲三個人堵我就打得過嗎?太天真了。”
“我看以後誰還敢欺負我,哼!”
隨着一道孩童稚嫩的聲音響起,一位穿着一身破爛黑的孩子走進了院內,看身高估計十歲左右,全身上下破破爛爛,臉上還有多處紅腫,好似經歷了一場“惡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