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完整的乙木訣,也只有如此,它才能夠起到如此強大的作用。”
一旁的潘蓮生和常煜立刻道,畢竟他們是五行宗的弟子,雖然不是出自乙木宗,但是他們對於乙木訣的瞭解比武乘風高出了太多。
而且,他們五個人是時長在一起修煉和深入交流。
據他們所知,乙木宗憑藉宗門內的乙木訣所凝聚的乙木神樹也是殘缺的,它只能依靠施術者提供的木系仙力來維持。
所以恢復傷勢以及用來對敵時的效果,也因此而受到修爲的影響。
可是雲逸身上的乙木神樹不僅神韻無雙,竟然還蘊藏着無盡的生機,就好像是活的一樣,這完全是乙木宗的乙木訣無法做到的。
如果他們沒看錯,這棵乙木神樹不僅可以消耗施術之人提供的木系仙力恢復傷勢,同時還會吸納四周的木系仙力。
雙管齊下,它的效果自然要比乙木宗的乙木訣更加強悍。
唯有完整的乙木訣才能夠做到這個程度。
“你的意思是說,他已經得到了五行聖宗地傳承?”
武乘風瞪大了眼睛,完整的乙木訣就算是乙木宗都沒有,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只有五行聖宗纔有。
而此時雲逸已經掌握完整的乙木神樹,這不就意味着,他已經得到了五行聖宗的傳承。
可雲逸是如何得到五行聖宗傳承的,不是說只有了集齊了全部的五行聖珠,他們才能夠得到五行聖宗的傳承嗎?
“難道……”
突然武乘風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瞪得滾圓,難以置信地看着傲天魔尊和季長生。
如果雲逸真的到了五行聖宗的傳承,那就只能是從季長生那裡,換句話說,這個季長生纔是真正的五行聖宗的宗主。
“季長生,你竟然敢將我五行聖宗的傳承告訴別人,你欺人太甚。”
傲天魔尊見情況不妙,立刻開口大喊了起來,畢竟他還需要武乘風等人破掉五行聖珠的封印,只有這樣,他們域外天魔才能夠大舉入侵。
而現在這個情況,武乘風他們很明顯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
雖說他們和雲逸有仇,可是這件事情一旦上升到整個人族或者整個仙界安危的時候,他們勢必會統一戰線來對付自己。
這就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了。
爲今之計,便是先聲奪人,繼續讓季長生百口莫辯。
“呵呵,有本事你也可以將五行聖宗的傳承傳給他們啊,至於你們,最好不要再爲虎作倀,免得越陷越深。”
季長生瞥了傲天魔尊一眼道,他又豈能不明白傲天魔尊這樣做是爲了什麼。
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他說得再多也沒有任何意義,該相信的始終會相信,不相信的就算自己說破了天,他們依舊不會相信。
所以,他也懶得多說什麼了,時間會證明一切。
“有本座在這裡,你休想蠱惑人心,你們快將五行聖珠破掉,到時候,你們就知道誰纔是真正得到域外天魔了。”
傲天魔尊面上表現的雖然是雲淡風輕,可是心裡卻已經緊張了起來。
一旦武乘風他們臨陣倒戈,那他們的計劃可就徹底破滅了,於是心中一動,便與藏在人羣中的域外天魔取得了聯繫。
只要武乘風等人有絲毫地異動,他們就會立刻發起總攻。
“不要留手,殺光他們!”
武乘風等人對視一眼,再次向雲逸發起了攻擊。
相比之下,他們的內心深處還是比較相信傲天魔尊的,畢竟他們進來的時候見到的便是傲天魔尊,並且這傢伙演的也是非常真實。
最起碼,他們是看不出傲天魔尊這邊有什麼破綻。
雖說雲逸從季長生那裡得到了五行聖宗的傳承,但也可能是季長生他們盜取的,爲的就是迷惑他們。
心中一動,聖天刀域的威力陡然提升一倍,讓雲逸所受到的壓迫也越發的強大。
“來得好!”
雲逸大喊了起來,手中的九極劍也越發的凌厲,隨着不斷地抵抗,他對於風波劍法的領悟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提升。
漸漸地,雲逸的劍招也在聖天刀域的千錘百煉之下,變得越發簡單,劍式也由原來的九九八十一式縮減到了九式。
說是九式,實際上卻是雲逸將每一轉的九式劍法融會貫通,合而爲一的產物。
每一劍都包含着九式劍法的九種變化,威力也更加凌厲和完美。
隨着劍式由繁入簡,雲逸的招數也變得更加直接,防禦也越發的圓潤,到最後,武乘風的聖天刀域竟然無法在對他造成絲毫的傷害。
“怎麼可能!”
武乘風難以置信地看着這一幕,聖天刀域可是他如今所掌握的最強一擊,竟然無法對雲逸造成傷害。
最可氣的是,自己這一殺招不僅沒能殺了雲逸,反而成了他的磨劍石,讓他的實力再創新高,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
“給我破!”
雲逸猛的大喝一聲,手中的九極劍一震,剛剛融合完成的九式劍法再度融合,化爲一劍。
在拔劍術的增幅之下,這一劍猶如開天闢地一般,瞬間便將武乘風的聖天刀域一分爲二,恐怖的劍氣橫空,直衝武乘風而來。
“什麼!”
武乘風大驚失色,這聖天刀域不能對於雲逸造成傷害也就罷了,竟然被雲逸一劍給破了,這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可是此時他卻沒時間去考慮這些了,因爲雲逸的這道劍氣給他也帶來了極大的威脅。
一旦這一劍降臨到他的身上,就算他有着二重天仙之境的強大實力,就算不死也必定身負重傷,喪失戰鬥力。
於是身形一閃,便躲到了一邊,驚險萬分地躲開了雲逸的攻擊。
轟!
然而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又是一股狂暴的力量從他的身後傳來。
回頭看去,只見雲逸站在原地,身上的氣息如驚濤駭浪一般迸發而出,其修爲瞬間突破了七重天仙的加鎖,成功進階到了八重天仙之境。
其身上的氣息,猶如山嶽一般,高不可攀,令人不敢直視。
哪怕是與此時的自己相比,也是絲毫不差了。